啊!啊!啊!啊!啊!
昨天榮獲影後獎杯的驕傲在今早回憶起昨晚的事後消失了一大半,腦中一個片段一個片段的過濾着昨晚的記憶,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封景虞明顯是不懷好意的忽悠她,絕對!
“什麽意思?”封景虞站似笑非笑,意味深長的餓到:“我記得我們是合法夫妻。”潛藏意思,所以昨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
瑪德,智障!
安朵咬着牙齒,通紅着一雙沒睡好的眼睛瞪他:“算你狠!”
封大神雲淡風輕的彈了彈衣角的灰塵,恰到好處的悠然淡笑:“謝謝誇獎。”然後看了下手表後提醒:“你再不起來就趕不及今天的第一個采訪了。”
安朵眼皮狠狠跳了跳,顧不得再和某人算賬,連忙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果然不該喝太多酒,現在頭暈有些發沉還真難受,好想念以前千杯不醉的自己。
猶如蛔蟲一般,門邊的封景虞忽然說道:“我記得你幾年前不是酒量挺不錯?挺大的杯子一口氣喝好幾杯。”
不提還好,一提安朵就磨牙:“還不是你灌我的。”所以說得罪誰都别得罪記仇的小人,當時仗着身份愣是壓着她喝了好幾杯酒。當時還沒從以前那個千杯不醉的自己恍然現在身份體質的她爽快的幹了好幾杯酒,結果倒黴催的就醉了。
“先去洗漱吧,衣服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封景虞似乎隻是簡單說說,就在安朵冷哼一聲站起身去浴室後,隻聽後面幽幽傳來一句話:“不過你想穿的那條淺藍色雪紡裙大概不能穿了,畢竟那條裙子适合的是宴會和紅地毯。”在見到安朵猛地一個踉跄後,封景虞拖長了聲音笑着道:“但爲了彌補,今天一大早我特地幫你找出來一條淺藍色适合今天場合的裙子,倒也能彌補,至于你昨晚要求的妝容搭配和鞋子,我……”
安朵崩潰的打斷他:“你能不能閉嘴!!!順便忘了昨晚的事!!!”
真是夠了,占了便宜還一大早就來擠兌她,想想就好胸悶但她到底理虧,昨晚做的事的确挺丢人,最後隻得故作惡狠狠實則幹巴巴的反擊一句:“你這麽毒舌,怎麽當六六爸爸,我嚴重懷疑你的教育方式不行。”
封影帝淡笑回答:“你喝酒就醉醺醺比六六還不聽話,要是以後在他面前醉一起得多丢人。”
提到兒子安朵猛地卡殼,刷牙的動作一頓,警惕又直勾勾的看着他。封景虞睨他一眼:“現在知道擔心了?放心,知道昨晚回來會完,就把他放阿姨那邊了,所以很遺憾沒欣賞到他最愛最美最喜歡的媽媽出醜的一面。”
安朵又是放松又是覺得丢人,轉回頭悶不吭聲的漱口洗臉。畢竟昨晚她丢大了人再加上喝了酒精神不好,此刻的确不占上風,既然不能赢那就幹脆的閉嘴吧,省得更吃虧。
但匆匆忙忙換了衣服出去的她吃着三明治喝着封景虞準備的牛奶總覺得有哪裏不對,似乎有什麽事讓她忘了,但遺憾的是她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忘了什麽。直到被造型師打理一番,換上那條讓她窘迫丢人的淺藍色繡白花及膝裙與經紀人一行走出酒店時突染迎面而來一大片奪目刺眼的閃光燈時,她遺留的記憶終于亮起了小燈泡。
昨晚有人給她拍了視頻!!!
而且是一段非常丢人特别丢人的視頻,足以當她一輩子的黑料都有餘。
天啦、地啊如來佛祖、玉皇大帝,誰去打個雷劈死那個手機吧!
安朵崩潰得欲哭無淚,但面對大一片閃光燈的鏡頭時還必須得保持最爲優雅完美的微笑,這就懵逼蛋疼了。
一路從媒體包圍圈中上了車,車門一關鳳妃就疑惑的問她:“你剛才那是什麽表情?”作爲合作已久的經紀人,她怎麽看不出來安朵突如其來的表情變化。
“沒什麽。”安朵恨恨的吐出口氣,這件出醜的事她怎麽可能告訴妃姐,更何況恐怕某人早就将視頻存檔加密不知道放哪去,隻等着日後給她緻命一擊了。
想一想就好心痛,所以她一本正經的嚴肅問:“妃姐,你覺得我現在回去和阿虞幹一架怎麽樣?”
鳳妃眼皮一跳,翻了個白眼:“你大早沒睡覺發什麽瘋?你老公昨天爲了你心甘情願被奧斯卡組委會利用增加收視率,昨晚宴會上守了你幾個小時,幫忙擋了多少酒?回來就不說了,你回去肯定又是他幫忙洗漱,你這是一大早故意找不自在,另類炫耀老公是吧?”媽哒一比起來,流水那厮真的是差距有點大啊,這覺悟不夠必須改!
安朵張了張嘴吧,想說話卻又默默的閉上了嘴,沉默的跟着鳳妃前往了第一個工作地點。
之後五天安朵一直在忙碌着各種緊跟而來的工作,有意思的是因爲她與艾莉森一起獲獎的緣故,她們倆的工作倒是有大部分重疊,甚至還有一檔非常著名的節目邀請她們去接受訪談。
談什麽?
現在全世界的網友都對她和艾莉森的關系非常好奇,特别想要去探索。
是對手也是朋友,是電影裏的敵人也是攜手而進的同伴。最有趣的是艾莉森的一炮而紅是因爲伯特倫,安朵的突然驚豔闖入好萊塢同樣是伯特倫的電影,而在今年兩人又是共同演了伯特倫的電影,一起拿到了這個在這個年齡對個人榮譽來說已經是最高等級的獎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