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師也察覺到了什麽,連忙轉過身去,隻見這邊的貨架下邊似乎有一個黑色的角露了出來。
攝像師ヾ(?`Д??),内心戲份:“不可能吧,這怎麽可能?節目組那幾個藏信封的家夥不是号稱藏得很隐秘嗎,怎麽可能這麽輕而易舉的找到,所以絕對不可能吧,不可能!!!”
伴随着内心戲份不可能三個字落下,安朵素白的指尖捏住了那個黑色角,輕輕提了出來。一隻熟悉的黑色信封,徹徹底底的展露在所有人面前。
頂樓甲闆,看着安朵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三個信封,在看着其餘嘉賓爬山涉水或者曆盡千辛萬苦亦或者焦灼的翻來覆去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的總導演and工作人員們齊齊悶逼。
已經沒事做,就坐在那裏看大屏幕的菲爾瞠目結舌:“這……這是不是有人給她開了後門?”
話才說完總導演就瞪了他一眼,菲爾連忙讪讪然的從嘴角左邊拉到右邊,示意他閉嘴後。導演才扭頭瞪向不遠處幾個年輕人,就在幾分鍾前看着大屏幕中幾位嘉賓焦灼的找信封卻找不到的時候,他們還在沾沾自喜自己藏得有多麽嚴密,結果現在就被啪啪打臉,打得兩邊臉都腫了。
“不、不是。”藏信封的幾個工作人員欲哭無淚的連忙解釋:“我們絕對沒開後門,我發誓,這其實就是誤會啊……那個房間很隐蔽的,如果不是船上的工作人員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那裏,所以我們才在那裏丢了兩個信封,哪知道/(ㄒoㄒ)/~~安朵竟然真的找到了那扇門,還打開門進去了!!!”
總導演饅頭黑線,想到安朵之前在這裏随便一句話就從菲爾口中炸出來咖啡桌下面有信封,也就了然了。尼瑪,她這運氣真是無敵的存在了。
此時安.無敵的存在.朵正悠悠然的坐在凳子上撕開信封,當看到卡片上面标注的要求後,嘴角又是抽抽。
【請找到一個會說六個國家語言的人,向他借一本書。然後去咖啡廳坐下,直到來搭讪的人正确說出這本書的名字?】
安朵無語擡頭:“這艘船上還有會六國語言的學霸?随便找本學霸的書,然後讓搭讪的人來猜?我好像問這到底是誰寫的卡片,這種萬分之一的情況真的存在船上嗎?”
事實上,攝像師也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因爲這些都是節目組那幾個腦洞大開的小年輕亂七八糟寫的,能不能找到這個人,完全是看運氣。所以攝像師安慰道:“你運氣今天這麽好,一定能找到的。況且你不是還有一個信封嗎,先大開看看。”
安朵也是這麽想的,順手就大開了另一個信封。
【請穿上紅色舞裙對你出門後看到的第一個人跳一場豔舞,等他接受了你的舞蹈并且和你一起跳後,向他借走他的房卡。穿着這條裙子去他的房間,拿出房卡對開門的人說房間是我的。】
ヾ(?`Д??),什麽叫坑爹無極限,這就叫啊。
如果前者還在安朵接受範圍内,那後面這個信封實在是破廉恥得讓她無法接受。什麽叫跳豔舞,什麽叫拿到對方的房卡,去他的房間對房間裏另外一個主人說房間是我的?
這不是故意在挑撥人家夫妻關系嗎?!!!
安朵簡直對節目組的不要臉徹底看透了,毫不猶豫的拿起第一個信封:“我選這個。”
然後将第二個信封重新裝好,深吸口氣準備出門找哪位會六國語言的人。
但想找到這麽奇葩人設的人怎麽可能這麽簡單?
安朵思索了一下,看了一下遊輪上的地圖,決定去樓上的圖書館碰碰運氣。當然在前往圖書館的路上,她還不停的在問遇到的路人,你會六國語言嗎?
誰會六國語言?
要不是她這張臉比較有知名度,身後還跟着一看就是排節目的時候會跟着的攝像機,恐怕有人會懷疑她是不是有病。
有病的安朵沒有任何收獲的一路抵達了圖書館,正腰推開門往裏面走,就見到諾蘭從裏面走了出來。見到安朵後,他揮手打了個招呼後聳肩道:“給你一個過來人的忠告,圖書館裏面雖然書多,但一個信封也沒有。”他一副挫敗的模樣,顯得有些蛋疼。
安朵站定腳步,狐疑的笑着:“你找到信封了嗎?”
“找到了一個,好不容易才完成坑爹的要求,然後就開始到處碰運氣。喏……我以爲這麽大一個圖書館至少會有一個吧,但遺憾的是一個也沒有。”諾蘭抓了抓耳朵,有些郁悶的說完,就準備往外走。時間不能耽擱,他才不想将時間浪費在這裏說話。
安朵聞言突地眯了眯眼,遲疑的道:“等等。”
諾蘭轉過身來:“怎麽了?”
“我有一個多餘的信封,不過要求有些奇葩,你要嗎?”安朵表示自己絕對沒有看好戲的意思,隻是看諾蘭沒信封、加上這個奇葩要求如果拿給女嘉賓滿蛋疼,但給男嘉賓就不同了。
諾蘭雙眼刷的一亮。扭過頭來不敢置信的道:“你真的給我?”不可能吧?安朵竟然會在這種關鍵時刻送給他一個信封?!!!
“當然,我從不開玩笑。”安朵将之前那個坑得她一臉血的信封遞給了諾蘭,還特别有道德的提醒:“這個要求真的很坑人,所以你要不要先考慮好?”
諾蘭狐疑一秒,一咬牙接過了信封,嘀咕着道:“再怎麽坑爹也比找不到好吧。”說完他刷的打開了信封,等看到卡片上的那段話後,整個人都像是雷劈一樣的傻了。
“卧槽,這怎麽可能!!!”諾蘭猛地蹦哒的跳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瞪着卡片。之前對安朵的懷疑徹底煙消雲散,怪不得安朵不願意要這個信封,是個女嘉賓都不想要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