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卡片上除了這些話沒有之後的台詞,也就是說她不能在求婚過程中說其他的話,安朵内心都崩潰成渣渣碎片了,臉上還是神情一片:“我愛你……”
阿爾斯噘嘴:“我都說我有女朋友了,你幹嘛還說愛我。”
“神啊,誰來救救我吧……”阿爾斯的哥哥笑得跌倒在地,捂着肚子早就不見了之前英俊潇灑的年輕公子範兒。
安朵欲哭無淚,繼續深情凝視:“我愛你……”
阿爾斯哼哼撇頭:“你太老了,我喜歡安妮。”
你太老了……
太老了……
老了……
了……
全場笑瘋一片,看着蹲在那裏被這句話劈得徹底呆住的安朵,同情得想撫摸。安朵也想哭,她第一次被人嫌棄老,還是被一個未來的未來的未來的小鮮肉嫌棄。
現場僵持成了一個喜劇,所有人都沒料到這個結果。節目組原本是和阿爾斯的哥哥聯系過,本來是他開門,哪知道陰差陽錯被個小可愛開了門,造成了現在誰也沒料到的喜劇效果。雖然很有趣,但看着女神一直被嫌棄,他們也表示好心痛也好搞笑啊,哈哈哈哈哈……
現場一直僵持下去,終于還是阿爾斯的哥哥笑瘋了過後爬起來,捏着弟弟的臉頰,逼迫他轉頭看安朵:“你要說我願意。”
阿爾斯皺眉頭:“我不要。”
哥哥豎眉頭,撇嘴:“你搶了我的求婚機會,你還說不要?人家那麽漂亮還是個大明星,你說你爲什麽不要。”
阿爾斯噘嘴:“我有女朋友了。”
哥哥掐着弟弟的臉蛋:“你女朋友又沒在,你答應了她又不知道。”
“不行。”阿爾斯義正言辭的拒絕:“媽咪說不能三心二意騙女孩子。”
原本炯炯有神的安朵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翹起了唇角,她一直都對小孩子很有耐心,但自從昨晚知道自己懷孕後,她看着小孩子更是自帶濾鏡的喜歡。特别是阿爾斯這種萌哒哒的小紳士,熱别讓她心軟。事情到了最後,還是阿爾斯的哥哥威逼利誘又告訴弟弟這隻是演戲、假裝的,阿爾斯才勉勉強強的接受了安朵的花。
好懸才完成一個任務的安朵擦了一把汗水,隻覺得累得要發瘋,從阿爾斯手中接過線索信封後,也顧不得第一時間打開,連忙找了個房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接過羅曼遞過來的暖手袋後,這才舒服了一些。
現在天氣本來就有些冷,她剛才穿的裙子更是抹胸露肩裙,雖然貼了暖寶寶,但她還是有些擔心感冒。所以一等遊戲結束,就馬上換了衣服。
最後才喝了口熱水,抱着暖手袋撕開了信封,在看到裏面的線索後,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就在她拿到第一個線索的時候,崩潰的喬舒亞也丢臉丢到家的戴上了紅内褲頭套,敲了房門後對着開門的那位穿着優雅套裝、已經六七十歲的老太太跳了一個讓人崩潰的狗腿舞。老太太錯愕震驚得覺得自己幾十年的三觀都不對了,差點叫船長把喬舒亞抓起來送到精神病院去,好懸才接受了節目組的解釋。
節目組雖然準備了很多信封,而每個信封中敲門的門牌号也是之前和住在那個房間的旅客打過招呼,确認了對方沒有問題才寫上去的門牌号。但沒奈何這些門牌号和各種遊戲都是随機的,誰也不知道自己會遭遇怎麽坑爹的事。這個坑爹是相對于嘉賓和開門的那位旅客兩方面而言,總之節目組的宗旨就是坑死人不償命。
喬舒亞滿臉想哭的拿着信封走出了門,第一時間就是扔了那條紅内褲,連忙去廁所洗了手,才抑郁的展開了信封。
就在安朵和喬舒亞先後拿到信封的時候,其他人也各自有了一點收獲。當然每個展開信封的嘉賓,都會像安朵或者喬舒亞那樣崩潰蛋疼一番就是了。
伴随着遊戲的進行,整艘船上都是節目組幾個嘉賓四處亂竄的身影和圍觀群衆瘋狂大笑的聲音。而頂樓甲闆處,分成八個格子的屏幕中正監控着八位嘉賓的各自發展。
辛西娅捏着一個信封黑着臉在地上打滾,諾蘭扮成小醜在吓哭小朋友,藤野栗葉蹲在餐廳,眼巴巴的守着路過的人,準備借點什麽。特羅尼坐在樓下西餐廳,正和一位漂亮優雅的女士用餐。海蒂爾達則蛋疼的站在甲闆上,盯着卡片上面的要求略崩潰,亞曆山大則是在釣魚……
各人的遭遇都十分搞笑有趣,監控着畫面的工作人員們都樂得不行,不一會兒就會發出轟然的大笑聲來,在這種氣氛中遊戲漸漸推進。有人故意在拿到線索後,再塞進去假的線索誤導别人。有人也迅速的在收集着信封,更有人在試探着和人達成合作,總之八人情況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同樣的好看。
安朵抱着暖手袋戴着一頂帽子,看上去心情不錯的晃悠在樓下。在拿到了第一個線索後,她就一直是這樣不慌不忙的狀态。身後的攝像師不由得疑惑的催促:“安,據說已經有嘉賓找到第三個信封了,你不要加快速度嗎?”
安朵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在劃水,轉身走進了一條過道,笑眯眯的道:“找東西是要看運氣的,而從我今天的首次遭遇來看我的運氣顯然不錯,不是嗎?”
攝像師嘴角抽抽:“但運氣不錯,也要去找才能找到啊?”
安朵繼續忽悠,目光朝周圍胡亂看着,随手打開旁邊的工具門:“我給你們講,我找東西的運氣向來不錯。我以前參加過一檔國内的真人秀節目……”她話還沒說完,就錯愕的盯着前方。
攝像師察覺到了什麽,鏡頭跟着她的目光看過去,隻見肉眼可見之處一隻黑色的信封就這麽夾在最上層的工具籃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