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朵繼續刷新聞,聞言無語的道:“那就不能爆一些靠譜點的新聞?這個誰會信?”但轉瞬就啞然一笑,這些記者發這種新聞出來要的自然不是網友相信,隻不過是引起網友的關注罷了。
此時已經是十月份,距離《魔帝》上映和奧斯卡頒獎典禮都還有一段不算長時間,前者已經開始蓄力宣傳,後者則是幾部電影在争相競争,在年尾的這個階段刷存在感。就與之前安朵曾想過的那樣,作爲今年兩部威脅力最大的電影的重要配角和主演,她和封景虞的關系也是許多人都關注的焦點。誰叫他們一直表現在外的形象都是恩愛非常的未婚夫妻呢,結果一朝變成了競争對手,由不得大家不拿這個來炒作。
所以這段時間在兩者都賣力宣傳的時候,安朵的關注度是超乎尋常的高。這還是那部還沒開始就已經在全m已經吸引了無數人目光的真人秀還沒真的揭開安朵是嘉賓的情況下。
翻了翻網上的新聞,安朵這才将平闆放到了一邊,車子一路開回住宅。雖然已經差不多有半年沒回來,但有保姆定時打掃,家裏仍舊是十分幹淨。抵達家中後,幾個助理連忙去幫忙收拾行李,兩個經紀人則逮着安朵和封景虞分别宣布工作。
雖然安朵隻接了那個真人秀節目,但不代表她的工作就真的隻有那麽一點。比如《魔帝》上映前的宣傳,作爲這部電影這一部新加入的演員和大噓頭,她肯定得去。再比如《救贖》對奧斯卡獎項的渴望以及她本身對最佳女配角的野心,某些宣傳和應酬也需要到場。比如和此次奧斯卡擁有投票權的那些人打好關系,這些也都是必須要做。
而封景虞則更忙,拍完的那部電影某些情節需要再次補拍,《殺人償命》的奧斯卡野心需要他這個主角去應酬,還有另外一些工作。他能擠出前面十幾天時間陪她在國内休息,已經是将後面的休息時間全都擠出來了。
看着兩個經紀人分别圍着他們念叨之後的工作日程,安朵滿面悲傷的歎了口氣,知道自己的度假時間是徹底的結束了。在國内拍《修妖錄》的時候雖然忙,但那種在劇組拍戲的工作卻讓她很是沉迷,而這些各種各樣的應酬卻又是另一回事了。
“明晚你需要和伯特倫導演參加一個宴會,你作爲伯特倫導演的女伴出場。禮服已經準備好了,造型師待會兒就會帶過來你試試。”
雖然對這種應酬活動并不是很喜歡,安朵還是敬業的點了點頭。恰在此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安朵拿起手機順手接通,話筒中迅速飙來向婧急促的尖叫聲:“我爸在哪裏?”
安朵錯愕一下,聽着電話那頭急促的喘息聲,氣笑了的道:“你問我我問誰。”
“你别想瞞着我。”向婧咬着牙齒道:“你肯定知道我爸在哪裏,你把他的聯系方式給我。”
安朵皺眉,在衆人的目光中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冷聲道:“我說了我不知道。”
“你怎麽可能不知道。”向沄又是憤怒又是嫉妒:“他對你這麽好,怎麽可能瞞着你他的行蹤。”
安朵氣得冷笑兩聲:“是啊,你可是她女兒,他怎麽會瞞着你他的行蹤。”
“你!”向婧瞬間啞口無言,半響後極力壓着火焰道:“那好,我不問他在哪裏了。但你幫我告訴我爸,我不要待在這裏,我快瘋了。憑什麽你能天天在外面露面,我就得被待在這裏,遠一點的地方都不能去,這不公平!”
安朵簡直沒法和這個腦殘智障交流,冷着眸子沉聲道:“我最後告訴你一次,我不知道他在哪裏。我想你身邊肯定有人能聯系他,别舍近求遠。”說完懶得理會向婧這個有病不去治病的人,啪的挂了電話。
“向婧?”封景虞走到她身邊,淡聲問道。
安朵嗯了聲,将手機拿起來順便将向婧的号碼拖進了黑名單,這才将手機扔到一邊:“不用理她,一個吃不到糖到處叫的蠢貨罷了。”從頭到尾她都沒将向婧放在心上過,和向沄比起來她段數太低也太蠢,根本就不是一條水平線上的人。
“不過。”安朵一皺眉:“向先生聯系不上了嗎?”
“能聯系。”封景虞雙手插兜,看着窗外道:“隻不過局勢有些複雜,所以暫時中斷了某些聯系。”
安朵了然的點頭,隻要沒事就好,隻要沒事,能否聯系上都是小事。
同一時間,m國某地别墅,向婧坐在卧室看着被挂斷的電話,突然間發出瘋狂的尖叫:“安朵!”前邊電視上播出的娛樂新聞正放到安朵和封景虞相攜從機場歸來的視頻,一見到這個新仇舊恨相互疊加,她氣得抓着頭發憤怒的将手機砸了過去。
憑什麽安朵能在外面自由自在,她就得以不安全爲理由被塞到這個人煙稀少的小鎮。啊啊啊!能有什麽危險,她就不相信真的有人敢動自己。
卻從沒想過安朵和她身邊的保護程度根本不是一個等次,向、蕭、封三家的保護自然是不能比拟的。更何況就算能護住她,向婧的性格也太容易惹是生非出問題,所以倒不如将她丢在這個小鎮,随便她在鎮上怎麽折騰,總之隻有這麽大一點,折騰得翻天了也不過是濺起一點水花。
“叩叩叩。”房門被人敲響三下後就被人打開,冷着臉的保镖隊長走進李掃過地上的那隻手機,淡聲道:“現在可以去鎮上逛逛,您要去嗎?”
“去!”向婧眼眸一閃,快速從床上爬了起來,冷笑道:“去!我爲什麽不去?我被關在這裏,一天也隻有這點時間出去放風,我又不是白癡。”說着話踩着高跟鞋快步走出房間,出去的時候還故意撞了他一下,以示挑釁。
保镖隊長一直冷着臉,對于這個愚蠢的挑釁并沒給出任何反應。見向婧走了後,這才擡步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