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别人的私生活和自己沒關系,而在國外你情我願的419也是非常常見的一件事,所以她打趣一句後就準備走人,哪知道塞勒斯卻自以爲得到誇獎一樣的挑眉:“你這是終于發現我的魅力了嗎?”
“不!”安朵嘴角一抽,冷笑的幽幽的瞥過他的腿:“隻是作爲後面會和你打鬥戲很多的合作夥伴,友情建議你别到時候腿軟得站不起來,被我揍得太醜陋。”說完繞開被塞勒斯擋住的轉身從另一邊上去,開門上車一氣呵成。
塞勒斯被她嘲笑得滿臉抑郁的額頭猛跳,這想要爲了自己男性的尊嚴反駁幾句,卻看約翰也跟着坐到了副駕駛座上,他眉頭一皺走到車窗旁,再次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這個國家不大太平,出門記得注意。”
“多謝關心。”安朵揚眉一笑,謝過對方的好意。目光穿過塞勒斯的身形落在他身後已經等得不耐煩,警惕盯着自己的金發美人身上,無語失笑的之餘對塞勒斯難得友好的揮揮手:“我知道。”說完對司機說了要去機場。
機場?
車窗外塞勒斯敏銳的聽到了這個單詞,眉頭一皺正要問她到底是去哪裏,胳膊忽然被旁邊的金發美女挽住,笑嘻嘻的說道:“她大概也是去玩兒,塞勒斯我們别管了。你不是要帶我上樓嗎,我們走吧。現在時間還早,我們玩完了或許還可以再去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
短暫的打岔時間之中,出租車早就開走。塞勒斯盯着已經開走的車,眉峰微皺的收回目光。那雙輕佻又浪漫深情的雙眼略顯冷淡的落在金發女子身上,金發女子被他的目光看得笑容險些挂不住,美眸一眨笑着伸出雙手攬着塞勒斯的脖子,胸前柔軟的起伏隐晦又暧昧的蹭在他身上,踮起腳尖對着他的脖子吹了口氣,壓低了聲音嬌滴滴的笑着暗示:“我們上樓吧。”
“松手。”
一個冷漠的單詞忽然傳進耳中,金發女子一愣不解的眨了眨眼,然後再次挂起甜蜜而迷人的笑容,撒嬌道:“怎麽了?”
塞勒斯垂着卷翹的睫毛,将自己的手臂抽出女子的懷抱,碧綠的雙眼冷淡而平靜,雙手插兜微擡下巴,傲慢而涼薄的啓唇:“現在請你把你的衣服往上拉,然後轉身離開。你陪我這半天的時間,我的助理會按适當的價格把錢打進你的卡裏面。”
什麽?
金發女人臉上的嬌俏瞬間卡住,睜大了眼不解又不敢置信的看着莫名其妙就翻臉的塞勒斯。在對上那雙幾分鍾前還溫柔多情現在卻是冷漠生疏的雙眼時,心髒猛地一跳。她掐緊了手指不退反進,臉上露出牽強而柔媚的笑容:“親愛的你在開玩笑是不是?你不是這幾天要我陪你去附近玩兒嗎?我知道附近好幾個不錯的地方,我們可以去泡溫泉。還可以玩兒溫泉雙人浴,你覺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塞勒斯低頭看着女人纏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伸出兩根手指頭拎着她的手撥開,在女人臉上的牽強笑容終于挂不住,而樓書慌亂的時候,口罩下的唇角優雅的上翹,聲線柔滑卻仿佛毒蛇吐信:“雖然我的愛好是女人,但抱歉我并不是誰都來者不拒,比如你這種……”他薄唇微頓,一字一頓的淡聲回答:“蠢笨又不懂眼色的女人。”
蠢笨!
這兩個字簡直像是雷霆一樣的打在金發女子的身上,她臉色一白、極力控制着自己想要尖叫咆哮的欲望,憤怒又委屈的睜大了眼急聲辯解:“塞勒斯你在說什麽,我剛剛才和你來酒店,我什麽都沒做。況且你剛才不是還很喜歡我嗎,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親愛的,你告訴我我哪裏錯了,我可以改的。”
她的心裏卻是焦灼得像是扭曲的麻繩,慌亂懊惱又茫然不解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事。但她看着眼前英俊潇灑最重要的是享譽全球的男人,咬了咬牙下定決心,無論他說什麽自己都不能承認,一定不能這麽灰溜溜的離開。塞勒斯.布倫特在全球是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兒,但他同樣出名的是對女人的大方和溫柔,陪他祭壇自己可以獲得千百倍的好處。
在娛樂圈這種光鮮亮麗的地方,從來都少不了隐私裏的勾當。就如同安朵以前所待的楊揚鴻娛樂一樣,私底下的幹的那些勾當髒得你無法想象。抛開那些不願意的女孩子而言,仍舊是有不少仗着自己年輕貌美的女孩兒想要走偏門。國内有胡峰這種拉皮條的人,國外同樣有。而這個金發美人就是某位拉皮條經紀人手下的藝人。
她要不容易得到了這個可以飛快往上爬的機會,怎麽可能就這麽讓它莫名其妙的錯過?
塞勒斯避開她的手,從口袋裏摸出一條原本用來裝逼的絲綢手帕優雅細緻的擦拭着自己被女人碰過的地方,在女人臉色扭曲而慌亂之中,口罩下唇角翹起,輕柔的說道:“走之前把你叫來的兩個記者也帶走,我沒工夫陪一個我不感興趣的女人玩兒登上報紙的遊戲。”
女人臉上故作的驚慌終于變成了真正的驚恐,臉色煞白的急忙解釋:“塞勒斯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可以馬上讓那兩個記者離開,我……”
“聽着,女孩兒。”塞勒斯彎腰湊到女人面前,那雙碧綠的雙眼清晰的倒影出女人慌亂而緊張的神色,塞勒斯笑了笑優雅的聳肩:“我并不在意送你一次登上全世界報紙頭條的機會,但前提是你得讓我開心,但遺憾的是,你似乎不能正确認知到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