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皆是在想,看!這是我家的藝人,是我家培養粗來的。多麽優秀多麽漂亮,現在才去好萊塢多久就已經演了好萊塢頂尖大片的女二号,哈哈哈哈!
想到安朵給公司争的光,想到自從安朵簽約公司後越來越多選擇滄瀾經紀的新人,不由得越發得意起來。
公司高層開心了,下面的中層底層白領們同樣是開心的歡呼雀躍。而同樣的公司的演繹部門那些正在練習的新人也激動的不行,錦魚坐在教室内正在熟悉老師新給的劇本,聽到周圍那些同期的同學在叽叽喳喳說着公司如今最出名的安朵。她一邊側耳聽着一邊認真翻看着劇本,腦中思索起來安朵教過自己怎麽入戲的經驗。
“安姐簡直太厲害了,去好萊塢也走得這麽穩,還拿到了這麽好的角色。那可是好萊塢頂級大片,哇塞……好羨慕,不知道什麽時候我們才有機會也走到那一步。”
“你做夢吧。”有人潑冷水:“國内現在有幾個人在好萊塢達到了安姐的層次,那是可以随便有個人就能達到那個位置的嗎?”
有人忍不住酸溜溜的壓低聲音說話:“封影帝是安姐的未婚夫,說不定她的機會是通過他拿到的也不一定。封影帝在好萊塢人脈那麽廣,給安姐介紹一個機會也是輕而易舉的嘛……”
“自己沒能力走到這個高度,就懷疑人家的成績是走偏門來的,也不覺得害臊?”錦魚站起身來沖那位說風涼話的女同學冷笑:“你睜大眼睛好好瞧瞧,圈内和安姐合作過的導演哪個不說安姐演技好,她走到這一步完全是靠着自己的能力。”
被她嗆了一聲的女同學自覺理虧,卻又因爲錦魚當衆說她而忍不住漲紅了臉的反駁:“哼!想拍馬屁也看看人在不在吧,人家在國外拍戲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呢,現在就拍着馬屁了?圈内誰不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你真以爲那些導演會說胡話得罪人呢?”
錦魚氣得反駁:“有本事你也讓那些導演誇你去?有本事你也去鳳城國際電影節拿個獎杯,有本事你也同樣得到好萊塢導演的青睐,讓他親自來c國挑選演員。”看着那個已經漲紅臉的女同學,她到底心軟的沒再毒舌下去。收了聲音正要坐下,卻聽到旁邊傳來一聲驚呼:“錦魚快躲開。”
就在話音落下瞬間,五根指甲長長的手指直直的朝她臉上抓來,錦魚連忙避開後退後擡頭看着沖過來朝她動手的女同學,氣得臉色發白,正要說話卻聽門口傳來演技部門總監的聲音:“錦魚,現在去王婕那兒一趟,有一個适合你的角色,讓她叫人帶你去試鏡。”
這把聲音瞬間讓教室内所有的演技部學生驚恐的倒吸口氣,特别是那個出手傷人的女同學,臉色瞬間從憤怒變成了蒼白,哆嗦着嘴唇正要解釋,卻見總監卻冷淡的瞥了她一眼:“至于你,你和公司的實習合同今天到期,你可以離開了。”
“總監。”女同學慌亂的急忙辯解:“對不起,是我口無遮攔,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滄瀾經紀演藝部的名聲很廣,但相對的在圈子内也是一等一的難進。在這裏時不時的可以得到去各個劇組試鏡或者拍戲的機會,她好不容易進來,當然不想被刷出去。
“口無遮掩?”總監不屑冷笑:“在送你離開前告訴你最後幾個道理,在這個圈子裏混不怕你蠢、就怕你蠢得無藥可救。你現在一句口無遮攔損失了實習生身份,以後别因爲一句口無遮攔損失了自己的試鏡機會。還有,你是哪裏來的底氣能讓你這麽大肆評論公司的一姐,人家是什麽身份,在圈内混吃的鹽比你吃的米都多,容的你酸溜溜的諷刺,你還真是臉大。”
被狠狠責罵的女同學臉色慘白,站在那裏搖搖欲墜的就要倒下。總監懶得再理會這個蠢貨,轉身直接走人。錦魚想到總監剛才說的話,猶豫了一下站起身來往外走。才走到門口就聽到那個女同學咬牙切齒的尖叫:“錦魚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早就知道總監這會兒要來,所以故意讓我難堪。我哪裏得罪你了,你居然這麽歹毒。”
錦魚氣得怒目而視:“你問我我問誰?自己做錯了事不知道悔改,還把責任栽贓到别人身上,說别人歹毒之前你先想想自己幹了什麽事吧!”說完大步往外走,将身後女同學的尖叫怒罵聲全都丢到腦後。
清者自清明者自明,安姐告訴過她,不要去故意惹事,但當别人欺辱到頭上來的時候也絕對不要軟弱。想到安姐如今的成就,她臉上的怒氣漸漸變成了自以爲豪的驕傲。她的人生和未來才剛剛起航,她也會努力朝着安姐奮鬥。現在最重要的是演好自己來之不易的每一個角色,就算演龍套也要演成出彩的龍套。
而同樣的國内其他幾大經紀公司在得知了安朵的事後,一面對滄瀾經紀羨慕嫉妒恨,一面又忍不住蠢蠢欲動的想要送幾個演員也去國外發展,說不定就運氣好的能和安朵比肩呢?那豈不是再好不過的事?
遠在洛杉矶的安朵并不知道在消息傳回國内的這麽一會兒就已經發生了這麽多事,她在接到家人朋友、圈内好友的各個祝福電話後,正在封影帝的幫助下收拾行李。
《魔帝》的拍攝日程已經安排下來,三天後劇組所有人就會分批次乘坐劇組包下的飛機一起去國外拍戲。而安朵内安排乘坐最後一批去,時間大概會在十來天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