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的啊,誰叫那幾個混球老是逮着我潑!!!
然後我被潑了難道不報複回來?
肯定不行的啊,這不符合我的風格是不是?
伯特倫内心無限吐槽,表面上則是幹巴巴的呵呵兩聲投給安朵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抱歉朋友,不是我不幫忙而是敵人火力太強大,口才不好幫不了啊!等我有朝一日能說過他、其實能壓制他,到時候肯定幫你忙!
但伯特倫直接忽視了有沒有那一天的可能性,在危險面前特别不要臉的默默在心裏保證着。
解決了伯特倫,封景虞擡頭看着大廳内一片狼藉和大廳内一群人身上濕哒哒的酒水,那撲鼻的酒香味隔着老遠都能從每一個人身上聞到,眉峰狠狠一跳,封景虞淡聲提醒:“《救贖》拍完,這會兒盯着你們劇組想要新聞的記者數不勝數,剛才我進來時就發現了外面起碼躲着五個狗仔,你們在裏面這麽鬧,待會兒要怎麽出去?是要準備明天《救贖》劇組上下所有人一起上報紙頭條?”
“記者?”伯特倫原本還想哈哈的忽悠過去,聞言一下子皺起眉,臉色陰沉的低罵:“那群老鼠怎麽老是陰魂不散。”低頭再看了下時間,甩了甩手表上的水拍手示意後,大聲喊:“行了今晚玩兒也完了、鬧也鬧了,這麽大堆酒給潑了我的錢也給你們花了,你們也聽到了門外狗仔守着,今晚就這麽結束吧,大家等電影宣傳的時候再聚。對了,待會兒出去的時候所有人都注意一些,帶了衣服的先在裏面換了再出去!沒帶的自己小心一些,外面有狗仔拍到了又是一堆亂七八糟的胡言亂語。”
大家都知道事情輕重緩急都紛紛點頭應是,演員們都開始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讓拿備用衣服來,劇組的工作人員則是三三兩兩的去洗手間整理。那些狗仔大多數都會逮劇組的演員,倒是會忽略他們,所以稍微整理一下倒也能混出去。
眼看着大家都開始走人,安朵輕咳一聲提醒站在原地的封影帝:“我們也回家吧。”
“你的鞋、手機和包包呢?”前者不重要,沒了就沒了、但手機和包包對于一個藝人來說是肯定不能丢掉的,誰知道你們有什麽重要東西,被人撿到後要是解開鎖又是一個大新聞。
安朵伸手去整理貼在脖子上的頭發,順手摁了摁眉心:“鞋子真不知道丢到哪裏去了?”大概是玩兒得太嗨的時候被她丢到一邊,然後又被其他人你一腳我一腳的給踢開,現在能找到才奇怪了:“包包和手機都在吧台。”這兩樣東西隻要她理智還沒全部丢掉,就肯定不會亂放。
封景虞嗤笑:“手機沒丢是不是還很得意?”
安朵繼續幹咳、嚴肅搖頭:“沒有。”
封影帝看着簡直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安朵,劍眉緊皺正要說讓她先待在原地他去找手機,藍森的腳步聲忽然從後面傳來,将一件黑色長款大衣遞給他的同時,快聲說道:“我去拿吧。”噗噗噗,他怕自己控制不住看着封影帝這幅狼狽的模樣笑出聲來。
封景虞把大衣裹在安朵身上,安朵低頭看了下自己赤着踩在水灘裏的雙腳,終于覺得頭疼的問:“那我怎麽出……”
那個去字還沒說完,在還在等待各自助理的劇組演員們的打趣的尖叫聲中,安朵被攬着腰身騰空抱起。她習慣性的擡手攬着對方的脖子,仰頭看着抱着她正邁步往外走的封景虞,從他仍舊滴着水的鼻梁和發際到濕透後貼着衣服若隐若現的鎖骨,安朵心情很好的翹起唇,勾着對方脖子仰頭吻在對方下巴:“親愛的,你現在很性感。”
封景虞步伐速度不變,抱着她繼續往外走:“這會兒才想到讨好我?”說話間剛好走到酒吧門口,低頭看了她一眼,眯起眼來薄唇微勾:“抱歉,已經晚了。”
說話間裹着她的大衣再緊了緊,而同一時間一頂帽子扣在了她的頭上,正好遮住了濕透了的頭發,聲音冷飕飕的帶着危險:“回去咱們再慢慢說。”說完不等安朵有所反應,抱着她就直接往停車場走去。幾個保镖和助理緊緊跟在兩人身邊,杜絕一切有可能發生的意外。
短短一兩分鍾的時間,上車開車一氣呵成。當安朵終于從大衣當中解脫出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咻然上了路。坐在沙發上她終于感受到貼着皮膚的那層濕哒哒的裙子内襯有多不舒服,皺着眉頭連忙坐起身來拿起旁邊的毛巾就開始擦,但毛巾剛碰到脖子,就被人一把抓住,封影帝似笑非笑的聲音随之傳來:“潑酒這麽爽,何必這會兒就擦幹淨呢?不如多享受一會兒?”
安朵被他的聲音唬得一個哆嗦,眼皮一跳崩潰的抽搐着嘴角,強行辯解:“今晚真的是意外,他們先潑我的,然後我……”
“然後你當然得潑回來是不是?”封景虞自己拿了一張毛巾擦着脖子上的酒水,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嫌棄的皺起眉來。
安朵一下子啞口無言,再次咳嗽一聲,艱難辯解:“這真的是意外。”
封影帝擦了一會兒,發現那一片濕潤的痕迹和味道根本消除不了,甩手将毛巾丢到一邊,扭過頭來看向安朵。從她濕透了毫無發型可言的頭發、再到額頭和以及睫毛上的水珠,她眼皮輕輕一眨,在燈光映襯下那雙潋滟的眼睛和晶瑩剔透的水珠交相輝映,漂亮得像是無價的星光。
他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的怒火微滞,目光再次往下。從安朵水霧沾染的尖尖下巴到绯紅的唇瓣,再到下方纖細的脖頸和在因爲渾身濕透而貼身的長裙襯托下越發清晰的凹凸有緻的身材。
鎖骨往下,幾滴水花不自覺的順着弧度落下去,封景虞眼睜睜看着一地水花落了進去,在白皙柔軟的****之中消失無蹤,再往下是越發清晰的腰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