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森一愣,不解之餘瞬間急了:“爲什麽不行,這個方案很不錯?甚至隻最快的最方便的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
封景虞冷冽:“我對上節目講故事毫無興趣。”
藍森一愣然後忽然撲哧一笑:“您該不會是因爲要講您和安朵的故事,害羞了吧。”
被害羞了的封影帝眯眼,涼飕飕的回答:“是啊,我害羞。我下半年包括明年一直都會害羞,所以暫時沒工作的興趣,準備在家裏慢慢治療害羞這個病!”
藍森悚然的内心蛋疼,連忙起身:“别!别啊,我口誤您大人大量就忘了這事吧。”
封影帝冷笑:“真對不起,我害羞恐怕一時半會兒忘不了。”
尼瑪啊,害羞和忘不了這件事之間有什麽必要的關聯嗎?藍森大晚上的坐在昏暗的卧室内一臉懵逼的頭疼崩潰:“不過我是真沒法子了,這個節目是我能想到的最快捷最速度的能解決這個麻煩的辦法了。”
封景虞黑了臉:“真的沒其他辦法。”
藍森單純臉:“真的沒有,況且到時候并不是讓您一定說真話,我們的人會和節目組商量出一個最佳方案來,您到時候照着念就成了。”
封景虞眯眼,在藍森的忐忑中足足過了好半響才勉強答應:“那好,你……去吧。”
藍森連忙答應下來,眼看着時間實在是太晚或者說太早,試探的問道:“這會兒還早,不如先去睡覺,明早再說?”
封景虞冷哼一聲啪的挂斷了電話,将手機丢到沙發上,轉身回了卧室。卧室内一片昏暗隻有床頭一盞橘光熏熏的床頭燈在亮着,透着床頭燈帶着薄霧的光他可以看到安朵此時靜谧的睡顔。他走過去站在床邊看了半響才低頭在她額頭輕輕碰了一下,而後才走到另一邊翻身上床,掀開被子伸手将安朵攬在懷中。
這些動靜驚醒了安朵,她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看了看封景虞,然後靠在她懷中蹭了蹭他的肩膀,睡意濃重的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封影帝調整了姿勢将她抱好,文言眼皮都不擡一下的睜眼說謊話:“藍森給我打電話。”
安朵蹙了蹙眉心,聲音困倦:“什麽事非得這會兒打?”
“沒什麽大事。”封景虞繼續抹黑自己經紀人:“隻不過他蠢得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打電話來問我。”
安朵皺眉,困頓而混沌得腦中下意思的冒出一個思緒。藍森似乎不是這麽不靠譜的人,他八面玲珑、工作手段也極其的高超,似乎不是爲會爲了所謂一點小事大晚上打電話來的人。
但還不等她思考清楚,封影帝已經按住她的腦袋,輕聲拍了拍:“好了、别想了,已經很晚了快睡覺。”
封影帝故意壓低的聲音太具有蠱惑力,安朵本就困倦的不行的思緒在這句話後終于咔哒一下的打斷,含糊的嗯了聲閉眼陷入了沉睡。
由于昨晚鬧得太晚再加上淩晨睡醒了又突然被吵醒,直到第二天早上十一點多安朵才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拿起床頭櫃旁邊的鬧鍾看了看,掃過時間頓時懊惱一聲,摁了摁眉心掀開被子站起身來。
此時卧室隻有她一人,封景虞早就起床不在,安朵先去浴室洗漱一番換了身衣服走到落地窗前,刷的将落地窗拉開了大半,璀璨灼灼的陽光遍地的撒了進來,沐浴在如此溫暖而舒适的光芒下,她整個人都舒服的喟歎了一聲,閉着眼張開手深呼吸口氣。
“叩叩叩。”卧室的門被敲響,下一瞬封景虞噙着笑意的聲音傳來:“還以爲你要再睡一會兒呢。”
安朵收回雙臂,瞥了他一眼吐槽道:“再睡直接睡到下午嗎?”說着擡步走過去,踮起腳尖碰了封影帝唇角一下:“早上好。”
封景虞笑着回應,打趣的拖長了聲音:“中午好。”
安朵臉一黑,然後感慨的歎氣:“果然不能休息太長時間,否則整個人骨頭都懶了。”
封景虞推着她走出門去,一邊說道:“熬了雞絲粥,是準備這會兒吃早餐,還是半個小時後吃午餐。”
安朵無語凝噎:“能采訪您一下嗎?這其中有什麽區别?”
“當然有區别。”封影帝淡定睥睨的回答:“間隔半個小時,并且一個是一天之中的第一頓,一個是第二頓。”
安朵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麽回擊,徹底完敗。封影帝滿意的收獲了成功,心情很不錯的去盛了一碗雞絲粥出來,将昨晚沒動的其中幾樣菜熱了一下放到餐桌上:“行了,既然差不多快中午了,就将就一些早餐和午餐一起吃吧。”
安朵捏着勺子瞬間黑線:“那你剛才和我争辯有什麽意義?”
封景虞伸手敲打着桌面,心情很不錯的輕笑:“意義大概就是我赢了。”
簡直臉皮厚不要臉!
安朵内心腹诽一百次,岔岔不平的低頭死勁兒攪拌着粥。
“對了,大概還有十幾天的休假時間,要不要回京城陪陪老爺子老太太。”封景虞忽然建議。
安朵嗯了聲,擡眼道:“我也是這麽想的,這次去國外雖然飛機來回也方便,但到底隔得遠,所以這半個月想好好陪着外公外婆幾天。”停頓一瞬她加了一個人名:“還有安衡。”
就算對方再長大、再比之前成熟懂事,她都一直擔心着、挂念着他。以前還在港城相依爲命的時候,爲了以防萬一那小子再混賬,她要求他每天打電話,但因爲後來一系列原因、再加上他在京城家裏,再打電話每天報告,未免會讓大舅母他們覺得自己并不信任将弟弟交給他們,所以一天一次的電話變成了幾天一次,當然每次打電話的時間都無限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