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怎麽可能找得到我!”這名女子雖然瞬間明白安陽是來刻意找她的,但還是不敢置信,握着果汁的手都在顫抖。
“你以爲你的手段很隐秘?或者你以爲我對你根本不設防?還是說你把我當成了傻子?”安陽臉色陰沉的說着,“你們虛無使者這些小把戲早就被以前的學術者們标爲了常用伎倆,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怎怎麽可能!”
“呵呵,不然你以爲我們怎麽敢把背面世界的大門和鑰匙制作成神秘工具?不然你覺得爲什麽背面世界那麽多兇悍至極的生物卻從來沒對起源之地造成過任何傷害?要不要來看看這本書?講的可詳細了!”
“什麽……什麽詳細?”
“對于你們啊!常用的手段、常做的事情,弱點、性格,怎麽防範你們、追蹤你們、怎麽在你們身上悄悄地留下印記。如果發生失控該怎麽挽回局面,如果打不過你們該怎麽做,一切的一切,應有盡有!”
面對他們兩個莫名其妙的對話,行人紛紛投來詫異的目光,卻并非多做關注。
大抵是因爲他們受地球時代歐美文化影響更大的原因,抱着不給别人造成不便的想法,都将他們的對話當成了玩鬧。直到看見這名清清秀秀的女子滿頭大汗、面色蒼白卻身材高挑,終于有好心男子走過來關切的問她怎麽了,卻被她粗魯的揮斥開。
“滾滾滾,再打擾我我吃了你!”
可當轉頭面向安陽時,她卻換了個可憐的嘴臉:“大人,您知道這個新世界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麽,如果我回到背面世界,隻是一個在負面環境中生存的普通生物而已,但在這裏,我卻有成爲神靈的機會!”
安陽不爲所動,淡淡道:“你本來就是生存在背面世界負面環境中的生物。”
“大人,求求您,我能看出您對開發這個世界并無興趣!您可以交給我來做,我可以爲您開發,我會把資源全都給您,我隻求一個能讓我蛻變的機會,求求您了。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簽靈魂契約。”
“我的意願也是你能揣測的嗎?”安陽眼神頓時一寒,“不要想了,你不屬于這個世界,我也履行了約定,給了你報酬,你再繼續留在這裏隻能成爲這個世界的災難,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大人……”
“閉嘴,跟我走!”
“是。”
女子仿佛認命了般,跟着安陽離開。
行走在路上,安陽卻敏銳發現了她四處移動的視線,不由冷聲道:“我勸你最好安分一點,我知道你還在淩雲副指揮官的女秘書身上留下了一部分意識,但很可惜,在來找你之前我已經去找過她一次了。”
女子頓時一顫:“難怪……”
安陽冷笑,卻不說話。
别看這名虛無使者在他面前裝得可憐兮兮的,但那是因爲他更強。這名虛無使者口口聲聲說它不想回到邪惡的背面世界,但别忘了它可是從小就在那片充滿負面情緒的土地上成長起來的生物,它絕非善輩!
它本身就是負面世界的一部分,本身就是邪惡與陰險的綜合體,肮髒而惡心!
如果安陽心軟,放任它在這片土地上,在它吞噬人時絕不會心軟,恐怕要不了多久這裏就會變成荒蕪之地,所有人都會像安陽昨天找到的那名女秘書那樣被吞噬掉,隻剩下一具沒有靈魂與意識的行屍走肉!
沒多久,二人便走到一處無人的小巷。
虛無使者的臉上已盡是無奈,還帶着些可憐兮兮的哀戚,試圖做最後掙紮:“大人,求求您了,能别把我送回去嗎?”
“把你送回去?”安陽嘴角揚起一抹冷笑,眼神冰冷,“我沒那個閑工夫!”
“什、什麽,不!”
“我給過你機會的!”
約克城基地的光十分柔和,明顯是人造光源,尋常人行走其中是沒有影子的,但這名女子身下卻映照出一條灰色的影子,還有一頭漆黑如墨的兇獸影子向它匍匐靠近,張牙舞爪,嘴中似乎淌下腥臭的口水!
“吼!!”
灰色影子扭曲着,卻避無可避,很快被兇獸撲中,被瘋狂撕咬:“我們有交易,我爲您達成了目的,你不能這樣……”
“啊!!”
随着一聲凄厲慘叫,世界安靜了。
安陽漠然一揮手,這黑色的兇獸影子便化爲黑煙消失了,他則轉身離開這裏。
一轉眼,半個月便悄然流逝。
這期間約克城的搜尋和戒嚴一直沒有停止過,但也從來沒有找到他的消息,大概所有人都猜到他已經超出了科技的範疇,他的手段也超出了他們能理解的層面,想從約克城中把他找出來,估計比登天還難!
聽說淩雲指揮官被解除職位,并且被拘留起來,成了故事中最無辜的受害者。
新的進取号還在建造中。
安陽則一直等待着約克城再次派人前往探索考察或接收奧泰梅德星,但他也一直沒有等到,倒是等到了另外一場航行。
這次不是那片星雲了,而是星際聯邦前沿疆域的又一次推進。也不再是柯克艦長率領的進取号負責此次任務,而是另一支名不見經傳的科學考察艦隊前往,目标是一顆沒有人居住的類地行星,很适宜移民。
安陽便混在了這支艦隊中,對他現在的水平而言,不被艦員們發現太簡單了。
抵達星球,他沒有襲擊艦隊的意思,而是很快悄悄離開,穿上盔甲,飛到距離考察艦隊足夠遠的地方,開始布置法陣。
奪運取脈神術!
時隔許久,再次啓用這一禁術。
這顆星球沒有智慧生物,倒是有許多野生動物,也許奪取不到太多運脈,卻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對這片天地造成傷害。而且肆無忌憚的将奪運取脈神術的影響範圍擴大後,說不定也不比捉妖記中用過的差!
安陽顯然意識到了自己實力不足,所以才迫切想提升道法修爲,再牽動其他兩個體系,不惜動用禁術,隻求盡快成長。
一夜過後,他便離開了。
留下一段永恒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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