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清繳真劍谷中的朱家族人,他們也是花了一番力氣。
畢竟這些朱家族人中,也還是有天華境高階的,而且身上還帶着讓他們眼紅的符箓和法寶。
不過所幸,姚化淳和趙劍一再怎麽說,一個是門派的執掌,另外一個是副執掌,所以也還是有一些壓箱底的寶貝的。
花了一番力氣,總算不辱使命,沒有辱沒飛劍派的名聲,将真劍谷中的朱家族人,全都消滅幹淨。
做完這一切後,他們吞服了一些回氣丹,就趕緊沖出了真劍谷。
因爲他們不知道,外面現在是什麽情況了。
讓李和弦一個人去對付朱成武和一幹朱家族人,他們的心理壓力也很大。
要是李和弦真的能赢了,那就還好,但要是失手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他們二人走出真劍谷的時候,心情格外緊張,深怕看到一群朱家族人正布下天羅地網,等待他們的場景。
不過幸運的是,這個畫面并沒有出現。
站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副讓二人驚詫的情景。
他們走出真劍谷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李和弦盤膝坐在不遠處的一塊平整大石頭上。
李和弦的面前,放了一個精緻的茶幾,上面放着茶具,看他悠閑的模樣,居然是在一邊欣賞着周圍的風景,一邊喝茶,讓人感覺十分惬意。
“這是……”猝不及防的場面,讓姚化淳愣了一下,下一刻,他瞳孔劇烈收縮。
因爲他看到,在李和弦旁邊的石頭上,放着一顆人頭。
那一顆人頭,是一個白發老人的。
人頭臉上那驚恐的神色,凝固在了腦袋被砍下來的那一刻。
此刻見到那顆人頭,姚化淳心中先是一驚,下一刻,狂喜的情緒,從心底陡然升起,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變得輕飄飄的。
搖搖晃晃,來到李和弦面前,姚化淳先是行了一禮,然後看着李和弦,結結巴巴道:“木大人……這、這顆人頭是……”
“你們一直想要的。”李和弦一皺眉,“讓開一點,擋着我看風景了。”
“哦哦!”姚化淳急忙朝旁邊跳開,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地上那顆人頭。
趙劍一此刻臉上同樣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師兄!這、這是朱成武的人頭?我、我感覺這是在做夢……其他的朱家族人呢?”
“死了。”李和弦喝完最後一口茶水,袖子一揮,就将茶幾茶具都收了起來,看着二人道:“飛劍派那邊,你們想想怎麽安撫,我要先離開一下。”
“木人人你要去哪裏?”姚化淳頓時緊張起來,趙劍一也頭皮一緊。
此時此刻,李和弦絕對是飛劍派的大腿,是飛劍派的主心骨!
剛剛消滅強敵,還不知道血蓮派和朱家有沒有其他的後手,要是此刻李和弦離開的話……想一想,姚化淳和趙劍一都感覺背脊陣陣發涼。
“該死的都死了,不然你以爲我怎麽會坐在這裏喝茶。”李和弦斜睨對方一眼,語氣不善。
在姚化淳和趙劍一還在真劍谷内辛苦無比,和朱家族人戰鬥的時候,李和弦在外面,已經不僅幹掉了左右朱家族人,而且還在四周探查了一番,确定了沒有問題後,這才悠閑看風景。
姚化淳頓時老臉一紅,讪讪不再開口。
他也覺得,自己身爲一派執掌,膽子有些太小了。
“放心吧,我女仆還在,我就是去找點東西,最多三四天就回來。”李和弦一番話,讓姚化淳放下心來。
離開之後,李和弦在森林中一陣行走,不久之後,就找到了之前被自己困住的血蓮派執掌應沐陽。
應沐陽已經醒了過來,或許因爲本身境界不低,再加上也修煉了體修功法的緣故,他身體的傷勢,恢複得要比李和弦想象得快。
等李和弦趕到的時候,應沐陽身上斷掉的骨頭,差不多都愈合了,身上除了髒了一點,還有一些皮肉的傷口,其他倒是沒有什麽大礙。
要不是李和弦用迷陣困住他,或許應沐陽還會就此逃走。
撤去迷陣等等陣法的時候,應沐陽正在裏面指天怒罵,各種惡毒、陰損、不堪入耳的詛咒,毫不停歇地從他口中蹦出來。
但是當迷陣撤去,李和弦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應沐陽頓時瞠目結舌,張大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眼神之中,隻剩無盡的恐懼。
“你要做——”
話還沒說完,應沐陽就被李和弦一巴掌拍在地上,原本都已經恢複了原貌的臉頰,再度高高腫了起來。
半年臉正常半年臉腫脹,一眼望去,就像是長得畸形的西瓜。
應沐陽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李和弦又是一巴掌,将他整個腦袋都拍進地裏。
“你——”
啪!
“住手——”
啪!
“我——”
啪!
應沐陽每次都是剛剛掙紮起身,就被李和弦拍倒在地,不需要片刻,身上就再度皮開肉綻,鮮血橫流,慘不忍睹。
等到了後來,應沐陽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再也不敢爬起來了,甚至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一點血勇之氣都沒有,還敢自稱修者?”李和弦冷笑一聲,“欺負比你弱的飛劍派的時候,怎麽那麽起勁,現在你也起來欺負欺負我呀。”
“我倒是想啊!可是我打不過你啊!”應沐陽心中反駁,眼眶裏淚水在晃蕩。
身爲一派執掌,什麽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哼,欺軟怕硬的垃圾,殺了你簡直髒了我的手。”
聽到李和弦的話,應沐陽頓時心中一喜,這麽說豈不是表明,自己這條命保住了?
他心中才剛剛冒出這個竊喜的想法,就聽到李和弦接下去道:“不過再打斷你四肢,我還是挺有興趣的。”
“尼瑪——”應沐陽的心髒頓時沉了下去。
下一刻,咔嚓咔嚓,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響傳來,應沐陽再也忍不住了,仰頭發出一聲慘叫,聲音将附近森林裏的鳥兒都驚得飛了起來。
他的頭顱高高擡起,額頭上血管都掙了出來,臉色漲得通紅,全身汗如雨下,仿佛是剛從水裏打撈上來的一樣。
李和弦眼疾手快,在他腦袋擡起的刹那,手腕如電,咔嚓一聲,将應沐陽的下巴卸了下來。
頓時之間,應沐陽胸口劇烈起伏,口中的慘叫哀嚎,變成了嘶嘶的聲音。
“看什麽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下來。”李和弦見對方居然還敢瞪着自己,頓時沒好氣道。
應沐陽頓時就把頭垂了下去,哪怕心中有滔天的怨氣,也不敢再表現出來一點。
“我就告訴你吧,你别有什麽僥幸心理了,覺得朱家會把你救出去,朱成武那老貨的腦袋,都已經被我剁下來了。”
李和弦一番話,驚得應沐陽身子一抖。
此刻他再也不能假裝鎮定了,急忙擡起頭,就看到李和弦冷笑的神色。
“朱家這次來的家夥,一個都沒剩下,沒了這麽人,我看朱家也蹦跶不了幾天了,至于你嘛——”
李和弦拖長了聲音,應沐陽心中也是疑惑。
如果真的如他所說,朱家族人包括朱成武,都被殺掉了,那還要留着他這條命做什麽?
“難道是要把我獻給飛劍派?然後領取賞賜?”應沐陽心中這麽一想,頓時着急起來。
這麽多年,血蓮派和飛劍派的恩怨,他是再清楚不過。
印象裏面,應沐陽自己都不記得,他到底欺負過飛劍派多少次了。
飛劍派上上下下,必然對他都是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啖其肉。
所以應沐陽此刻想的是,要是對方将自己獻給飛劍派,飛劍派一定大爲歡喜,給他一大筆獎賞,而接下來,自己就将受到飛劍派瘋狂的報複。
想到這裏,應沐陽的身子,都不受控制顫抖起來。
之前哪怕被李和弦掰斷四肢,他也隻是痛得大喊,而沒有顫抖。
此刻他是真的怕了。
李和弦一眼就看出他心中所想,忍不住鄙夷道:“你以爲我會把你獻給飛劍派?你在開什麽玩笑?飛劍派能給我什麽,他們現在巴不得抱我的大腿,我要通過把你獻出去讨好飛劍派?你腦子沒有壞掉吧。”
看着李和弦鄙視的神色,應沐陽心中疑惑,以他的腦子,除此之外,他也實在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麽可能。
李和弦看着他,似笑非笑:“你知不知道,你們血蓮派能給我的,可比飛劍派能給我的要多得多。”
“這是什麽意思?”應沐陽心中越發不能理解,可惜他現在下巴脫臼,不能發問。
李和弦也不打算再給他解釋,找出一個大黑布口袋,将應沐陽腦袋罩住,自己搖身一變,變成了朱家長老之一的朱貴力模樣。
李和弦之前通過觀察,已經看出來了,朱貴力在朱家,應該是經常在各種場合出面的那種,所以認識他的人,應該比較多,所以此刻他就将自己變成朱貴力的模樣,然後拎着應沐陽登上之前搶奪自血蓮派的靈舟,升空而起,全速前進。
一天之後,血蓮派的山門就已經近在眼前。
血蓮派的山門外,此刻兩個弟子,正在看守。
李和弦駕駛着靈舟,直接大搖大擺,降落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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