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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紅娘牽姻緣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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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燈黃卷伴更長,花落銀虹午夜香。

聶小倩整日裏獨坐後院,取青燈和風爲伴,筆耕不辍。

在其他香客眼裏,她卻是很被迫青燈古卷度流年的無奈。

私底下談起,不免就會歎息一番,如此女子,竟然落得這麽一個凄苦的境地。

于是對她的種種身份,随着時間一日一日過去,也就慢慢的消弭了。

聶小倩對于這些猜測,略有耳聞。

她如今不是在蘭若寺的那個時候了,谷娘廟裏無拘無束的,又怎會是凄苦無奈。

隻能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能自由進出書房的平安自然不會像其他人那樣,以爲聶小倩在抄寫經書。

因爲見聶小倩得空了就寫,沒有一刻停歇,他也是有些好奇:“姐姐,你在寫什麽?”

聶小倩便饒有興緻的說:“想要看看嗎?”

然後平安拿着《白娘子傳奇》的開篇,很是高興的到了一邊去。隻不過還沒一會,平安就迫使郁悶的走了回來。

“不喜歡?”聶小倩問。

“嗯。”平安嚅嚅喏喏,不太想承認自己竟然會不喜歡聶姐姐寫的故事。

都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比起頗是玄幻,甚至有幾分離經叛道的《白娘子傳奇》,平安似乎更願意那些正統的四書五經。

當然。聶小倩認爲,平安應該還處于喜歡童話故事的年齡,對愛情故事看不太懂,又怎麽可能喜歡得起來。

《白娘子傳奇》,本就不是寫給小孩子看的。

繁花落盡。春去夏來。

《白娘子傳奇》的文稿一張一張,層層相疊,漸疊漸高。

千年靈蛇白素貞,爲報人恩入塵淪。

功德圓滿歸天界,寓言諷世滿乾坤。

筆走龍蛇行文至此,白娘子的故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聶小倩皓腕輕移,擱下狼毫。凝眸看着滿紙荒唐。卻是有些意猶未盡。

此時明月當空,清風徐來,松聲濤濤。

谷娘廟門外,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秋生,快進來。”

一聲輕喚,随即腳步聲響起,虛掩的廟門被打開。兩個人影悄悄走了進來。

隻不過當人走進來後,聽着呼呼的山風風聲,看着清寂的院落,被喚作秋生的卻有些遲疑了。

“剪雲,這是谷娘廟,我們這般貿貿然闖進來,不好吧?”

“我打聽過了,谷娘廟的廟祝是個叫平安的小童,他很少在廟裏留宿。所以即便廟裏有人,也隻會是一個小童。不到十歲的小孩子。你怕什麽。”

“我不是怕那個小廟祝,剪雲,你聽我說,谷娘靈驗,經常顯靈救苦救難,我們不好來打擾谷娘靈安。”

“我們就是借宿一宿,待一個晚上就走。谷娘救苦救難,與人方便,想必不會在意。”

“可是……”

“董秋生,這一路還沒走出十裏,你就左爲難右爲難了,你是不是不想與我一起走?”

“剪雲,你不要多想,我怎麽可能不想與你一起。”

“那就别這樣搖擺不定,來,我們給谷娘磕頭。”

話音落下,兩人進了主殿,到了谷娘的神像前。

香草蒲團上,兩人焚香跪下,低語祈願。

“天地爲鑒,山河爲證,谷娘爲憑,巧剪雲與董秋生,織纖雲以爲誓,填銀河以爲約,攜手相伴天涯相随,白頭一生無悔。”

巧目微閉,雙掌合十的巧剪雲一番祈願,回頭去看董秋生,見董秋生神情愁苦,絲毫沒有逃離樊籠的喜色與快意,本以爲從此就能比翼雙飛的她,心中的歡喜不由也淡了幾分。

不過一想到已經遠遠的離開了那座吃人的陳府,她又對未來充滿了希望,當即柔聲說道:“生哥,我們走到這裏,已經不能回頭,猶豫隻會自添煩惱。”

董秋生點點頭,說:“雲兒,這個我是知道的。”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

聽着巧剪雲與董秋生的對話,聶小倩不由在心裏輕歎。

谷娘廟一有風吹草動便能一清二楚的她,在這兩人剛踏進廟裏的時候就知道了。

因爲剪雲與秋生這兩個并不陌生的名字,她随即隐去鬼身,飄了出來。

當看到剪雲的時候,她想起來了,這個女孩好像是陳府那個舞劍女子的丫鬟。

接着她便驚訝了,因爲這兩人怎麽看怎麽像是在私奔:你我私奔他所,免使相思之苦。

隻不過這巧剪雲與董秋生之間,也許确實是情投意合,但在私奔路上,所思所想似乎并未完全一緻。

相對于巧剪雲的大膽堅定,董秋生有些畏懼不前。

厚地高天,堪歎古今情不盡;癡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酬。

聶小倩想起了《紅樓夢》裏的一些話,她不是谷娘,無法庇佑他們白頭偕老,隻是希望他們不會落得恨水愁山,泉淚冤海。

這樣想下來,她便打算顯形,與兩人打個招呼。

畢竟是要借宿的,她總不能當作沒有看見。

然而就在這時,廟外傳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以及相互吆喝的呼叫聲。

眼下的兩人雖然比不上她的耳聰目明,但也是很快就聽到了。

“生哥?”巧剪雲下意識去看董秋生,想着這個她将來會與之相濡以沫的男子,會有何對策。

可隻看到董秋生臉色一下大變,整個人害怕得發起抖來,連說話都帶了一些顫音:“剪雲。不好了,肯定是小姐追上來了。”

巧剪雲此時也已經無法多做他想,隻好安慰說:“生哥,小姐固然反對我們兩人在一起,但未必就是小姐追上來了。退一萬來說。即便是沿途追到這裏,但也不可能知道我們進了谷娘廟。我們隻要躲好了,他們是找不到我們的。”

将這些看在眼裏的聶小倩,眉頭不由微蹙,這董秋生,這般懦弱,沒有半點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的氣概。還不比上巧剪雲一個女子。

她不知道巧剪雲會看上董秋生。就是貪圖董秋生的老實憨厚本分,但這些老實憨厚本分,在這種時候又能有什麽用。

随着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大隊人馬随時沖進來,裏面的兩人越來越是不安。

“剪雲,我們是逃不了的了,不如出去。主動向小姐求情。”

“小姐是最反對我們在一起的,你以爲一把鼻涕一把淚就能求饒得了?如果真的這樣能成,以我與小姐的情分,我早就得了她的允許了,我們又哪裏用得着逃成這般狼狽?”

“那怎麽辦?”

董秋生六神無主,巧剪雲拉着他,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聶小倩知道再不能等了,便到後院顯了形,走出來,直接對兩人說道:“随我來。”

因爲她出現得太過突兀。而主殿裏光線太過昏暗,吓了兩人一跳,巧剪雲還勉強保持鎮定,董秋生臉色已經被吓得煞白。

巧剪雲努力去分辨,但分辨不出來人是誰,略有些害怕的問道:“請問您是哪家的大小姐,因何在此?”

聶小倩腳步未停。随口答道:“相逢就是有緣,若是不想被捉拿回去,便随我來。”

兩人互視一眼,隻覺到了山水窮處,已是沒有辦法。

在巧剪雲的催促下,董秋生跟随着走了上去。

剛剛進到後院,前門被猛地推開,一行十數人魚貫而入。

到了後院的小廳裏,燈火通明,兩人倒是終于見到了這個突如其來的好心人的真面目。

隻見其白衣袅袅,青絲流華,空濛輕靈,清素幽雅同晚秋之霜,飄然出塵,置身陋室之中,平添九分光彩。

巧剪雲不由在心裏道:小姐長得已經極是好看,沒想到世上還會有這般美貌女子,究竟是哪家的大家閨秀,之前怎會從未聽說起過?

董秋生則是自慚形穢,将腦袋埋在胸膛裏,不敢擡頭直視。

聶小倩不知道他們在想着什麽,見他們進來這裏後有些局促不安,還以爲他們在害怕外面來人,便說:“這裏沒有其他人,你們暫且在這裏避一避,至于外面的人,你們不必理會。”

巧剪雲回念極快,聽到聶小倩的話,知道這個未知名的女子确實是在幫他們,連聲道謝:“多謝姐姐的援助之情,巧雲與生哥感激涕零。”

董秋生這個時候終于是回過了神來,迫使慌亂的跟着一起道謝。

聶小倩對此不置可否,說:“你們不必如此,安心待着,我去去就來。”

說完,她轉身離開,出了後院。

待聶小倩離開,巧剪雲與董秋生莫名的有些心安。

董秋生此時終于不再那麽慌張,他不敢回想聶小倩,好奇的打量着後院的小廳,想了想說:“巧雲,這位姑娘好像是住在這後院裏的,不會是谷娘廟的廟祝吧?”

巧剪雲點點頭還在思索着聶小倩究竟是誰,聞言說道:“谷娘廟隻有那個小廟祝,從未聽說有其他廟祝的。這位姐姐大概是借宿在此,恰巧遇着我們的事,不忍見我們落難,便施以援手。”

董秋生點點頭,答道:“倒是與谷娘一般,有同樣的菩薩心腸。”

不說巧剪雲與董秋生在後院裏的猜測,聶小倩出了後院,還沒到主殿,就聽到了從主殿傳過來的聲音。

“廟裏沒人?”

“谷娘廟有幾間幾進,看過後院沒有?”

“還沒有。”

“那還不快去,等着老子用四人大轎子來擡你嗎?”

“是誰在那裏大聲嚷嚷的?”

“這裏可是谷娘廟,不是你們家後院,都給我小點聲。打擾了谷娘神靈,小心我打斷你們的狗腿。”

前一刻還呼喝往來的幾人,被這幾聲喝罵遏制,頓時有如被扼住了喉嚨,前院裏的嘈雜一下子消停了下去。

“小姐。少爺,這樣可好?”

“可以了,去吧,注意不要鬧出來太大的動靜。”

陳浮生揮揮手,讓大家離去。

陳玉詞沒有說話,走到神像前。

以前隻要是煩惱的時候,隻要把劍舞上幾遍。煩惱很容易就消散了。可這一次。剪雲,她最爲看重的丫鬟,竟然背棄了她,與一個隻會打理莊稼的粗俗泥腿子跑了。

這如何能不把她氣個半死?以至于劍舞百遍,依然是惱怒煩躁難消。

如果不能将那泥腿子抓回來,懲以陳府家法,讓剪雲回心轉意。她半刻都無法安靜下來。

所以即使是夜幕降臨了,她還是騎着馬連夜追了出來。

隻是剪雲一向機巧靈變,性子又與她相似,認定了的事情一般都不會再回頭,她也猜測不到剪雲如今逃到了哪裏。

此番追到谷娘廟裏,不過是恰巧路過,她并不認爲剪雲會躲到這個地方來。

現在身在谷娘之前,她不禁想要問問,自己待剪雲有如妹妹,爲什麽剪雲會爲了一個目不識丁的泥腿子背棄于她。

陳浮生打着折扇。前後走了幾步,回頭對陳玉詞說:“詩語,已經很晚了,既然都追了這麽遠都還是找不着,想必已經走遠,不如回去吧?”

陳玉詞等了他一眼:“這麽着急着回去,廚房裏還留着什麽等着吃的?還有。說了幾遍了,别再叫我詩語。”

“好吧,玉詞,不過你又扯到吃的做什麽,它們又沒得罪你。”

“是啊,它們沒有得罪我,得罪你了,所以你要吃了它們。”

“你總是這樣,不讓人說話。”

“我說再多,又有誰是真正聽進去了的?”

“好了,你煩惱有什麽用?都說兒大不由娘,何況剪雲還隻是你的丫鬟。她又不是你手裏的劍,說刺哪就刺哪。”

“你?”

陳玉詞氣急,說不出話來,冷不防突然感覺有什麽正從神像後面走來,心下一驚,脫口而出道:“誰,誰在那裏?”

畢竟是練武之人,耳目極是聰明,聶小倩剛剛走到主殿,還沒露面,便被感知到了。

像陳浮生這樣一心一意撲在美食上的吃貨,就完全沒有任何先知先覺,待得陳玉詞叫出聲來了,才猛然一驚。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伴随着清脆婉轉的吟誦,她們一名女子從後面走來。

陳玉詞雖然喜好練武,但也懂得詩書,知道這是前朝詩人元好問的詞句。

說的是情之一物,能讓人不顧生死。

究竟是誰,念這樣的詞句又是爲了什麽,有感而發,還是别有意圖?陳玉詞目光更冷。

陳浮生沒有像陳玉詞那樣被私奔的丫鬟刺激到,聽了這詞句,驚恐盡去,還搖頭晃腦的在心裏贊許了了一下。

因爲陳玉詞的一聲厲喝,附近的陳府家丁聽見動靜,紛紛打着火把圍了上來。

火光之下,待看清楚來人,陳玉詞愣了一愣。

寸剪神霞,尺裁晴绮,飄然走來,月華流韻,仿佛有着不落塵埃的冰肌玉骨,隻一眼便已是驚心動魄。

陳浮生也是瞬間神爲之奪,并于刹那間頓悟,爲何世間會有秀色可餐一說。

至于其他的陳府家丁就更不必說,早已看呆。

“各位三更半夜到廟裏來,不知有何貴幹?”

直到聶小倩的問話,才讓他們驚醒了過來。

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歉意的拱手說道:“這位姑娘,我們是甘河鎮陳府中人,這是我家小姐,這麽晚了還打擾到廟裏來,多有沖撞,實在是對不起。”

聶小倩曉得與他們多說廢話是沒用的,她直接很不留情面的說:“既然知道是打擾,那便回去吧。”

這話讓陳府管家他們神色一滞,随即變得難看起來,主殿裏一時之間隻聽得見風吹呼呼之聲。

好幾息功夫。那陳府管家才有些遲疑的說道:“這位姑娘,隻是因爲府上走了兩個逃奴,逼不得已。”

聶小倩目光鋒芒微露:“閣下言下之意是,你們府上的逃奴,逃到我這廟裏來。你們這是要興師問罪?”

聽得陳府管家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不敢,不敢,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問罪于谷娘廟。”

包括陳府管家在那,生怕多說多錯,都不敢再說話。

冥冥之中,舉頭三尺有神明。何況谷娘的靈驗還是家喻戶曉。這裏可就是谷娘的廟宇。若是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被谷娘聽了去,天知道會是怎樣一個不堪設想的後果。

陳府家丁不敢說話,便隻剩下陳氏兄妹。

陳浮生輕咳了一聲,走上前去,作揖道:“這位姑娘,請恕在下孟浪了。在下陳浮生,字幾何。”

聶小倩目光微斜:“浮生若夢,爲歡幾何?”

陳浮生如蒙大赫,忙道:“正是,姑娘也愛讀太白詩詞?”

聶小倩說:“讀詩不讀李太白,讀盡詩書也枉然。”

陳浮生一拍手中折扇,笑道:“姑娘此言有理,太白詩詞氣象萬千……”

陳浮生一副姑娘此言深得我心的神情,口中話語有如江水滔滔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如果不是陳玉詞目光如劍。投射過去,要将他刺個千蒼百孔,恐怕他不會後知後覺的停下來。

一個隻懂得食不厭精脍不厭細的吃貨,也學人家騷客談詩詞?

注意到妹妹眼神中的鄙視之色,陳浮生讪讪一笑。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他這不是遇到了“知己”嘛。

見陳浮生終于不再高談闊論,聶小倩對陳玉詞說:“陳姑娘。裏面請。”

主殿後面有一個後院,來過廟裏觀禮的陳玉詞是知道的。

隻是眼前這位不知名的女子是誰,爲什麽要請自己進去,她就不得而知了。

但百思不得其解的她,在一請之下,竟是沒有多想就懵懵懂懂的随着往裏面走了去。

是自恃藝高?亦或者心無戒備?

旁邊的陳浮生見這位風姿天成的女子邀請妹妹,心裏癢癢的,待要厚着臉皮跟進,不料腳步才動,四道鋒芒畢露的目光掃過來,他頓時頭皮發麻,不得不停在了那裏。

後院門被推開,陳玉詞有點迷迷糊糊的走進去。

不過當她走進去看到裏面坐在那裏竊竊私語的兩個人,立時是怒從心頭起。

“小姐!”

巧剪雲比陳玉詞的反應還快,她雖然對聶小倩帶着陳玉詞進來很是吃驚,但在看到小姐進門,她便認了命,立即跪倒在地,而董秋生,還在驚訝時,被一同拉着跪倒。

見巧剪雲跪在地上不求饒,不哭泣,不訴苦,不争辯,隻是默默的俯首,讓陳玉詞渾然沒有料到,一時愕然。

在陳玉詞愕然的時候,聶小倩說話了:“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

解鈴還須系鈴人,她會帶陳玉詞進來,是因爲巧剪雲與董秋生私奔的源頭在陳玉詞上。

抛棄了愛情之外一切的私奔毫無疑問是最下乘辦法,如果可以避免,自然是極好的。

她就是要勸服陳玉詞,讓她放過巧剪雲與董秋生那不是罪的私奔之罪。

剛冒充了救苦救難的谷娘沒多久,又要客串牽姻緣于一線的紅娘,唉,兼職如此之多,實在不容易。

卻說陳玉詞剛從愕然中回過神來,又聽得聶小倩所說的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便又是一愣。

不是因爲這話說得有道理,而是在廟裏說拆廟的話,這沒問題嗎?

當然是沒問題的,所以聶小倩繼續大說特說:“陳姑娘,廟拆了可以再蓋,神仙寬宏大量,善解人意,不會怪罪拆廟之人。然而一樁姻緣被毀掉了,也就毀掉了,不能再度挽回。”

陳玉詞終于說話了:“董秋生怎配得上剪雲?”

聶小倩微笑着說道:“你不讓剪雲嫁給董秋生,怕不是因爲董秋生配不上剪雲,而是你覺得你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冒犯?”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冒犯?”陳玉詞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不讓剪雲嫁給董秋生,是爲了剪雲的人生着想,怎麽可能是因爲她的自尊心被冒犯了?

“剪雲與你情同姐妹,也是知書識禮,居然會喜歡一個董秋生,你覺得被董秋生搶走了自己的心愛之物,對剪雲寒心?”聶小倩繼續說。

“小姐,我們?”

“看看你們做的好事,我說你們什麽好?你是玉詞的丫鬟,要嫁人,難道不應該讓玉詞爲你們作主,可你們,一句話都不說,一個字都不留,就一走了之,也怪不得玉詞會生氣。”

不知道什麽時候,陳浮生終究還是跑了進來。(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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