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法則紊亂,時光長河猛然間一滞,随後那血色河流借助這一滞的蓄力,猛然間沖破時空的阻礙,一滴滴血紅色的水滴在這方天地中憑空生成。
黑袍道祖暮然一歎,看着陳九手中湧動的法力,放棄了阻止那股血色河流的降臨。
“哈哈哈,我血神君終于再次回歸這方天地了”一股奇異的芳香之氣傳遍全場,隻見那滴答滴答的血色河水滴逐漸變多,最後成爲連綿的血色河流。
“血神君,果真是他”黑袍道祖雙手插在衣袖内,一言不發。
越來愈多的血色河流在彙聚,黑袍道祖幽幽一歎:“這裏不久之後就要變成血海,大家退出去吧”。
“黑袍小子,算你識趣”虛空中聲音完整,不斷斷續,顯而易見那血神君距離這方時空不遠了。
陳九眼睛中蒼色光華内斂,随着衆人退出這方秘境。
“陳九,都是你,要不是你,血神君也不會從上古降臨,還請道祖治其罪”天帝雙目中閃過一抹仇恨。
陳九看也不看天帝,失去了天規的天帝,未必被他陳九放在眼中。
黑袍道祖隻是輕輕一歎,目光複雜難明:“這一切都是定數,被算計好的定數”。
一陣陣轟鳴之音從秘境中傳出,驚濤駭浪,仿佛是一陣陣海嘯,濃郁的血腥氣從秘境中傳出來。
“從此之後。此秘境爲血海”一道森冷的聲音傳遍諸天。
下一刻,就将一個身穿血色紅袍,的男子從秘境中走出。
男子容顔邪魅,帶有一種難以言述的氣質,所過之處虛空顫抖。法則在波動。
“血神君”黑袍道祖凝重道。
血神君沒有回答的黑袍的話,而是将目光掃視全場,最後将目光定格在陳九身上,身子猛然間一顫,随後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打量良久之後,血神君不動聲色的看向在場諸位大能:“先前誰阻擋本座降臨。還不站出來,咱們好好算算賬”。
一個禁忌大能要和你算賬,你敢不敢站出來?。
場面一時沉寂,黑袍道祖冷哼一聲:“血神君,你是禁忌強者。雖然他們冒犯了你,但也不用這般斤斤計較吧”。
血神君眼中一道血光閃過:“你這個小家夥阻擋本座降臨,也罷,就先和你算賬,雖然殺不了你,但也要讓你吃一番苦頭”。
說完之後,血神君一步邁出,一道血色神光向着黑袍道祖籠罩而去。面對着血神君的血光,黑袍道祖不敢大意,雙目中閃過一抹凝重。手中一道黑色霧氣向着血神君應了過去。
這一擊貫穿虛空,外界域外虛空都被這一擊打破,無盡的混沌氣流灌入此方世界。
“退”陳九道了一聲,抓住朝小漁身子退後千萬裏。
王明陽與七祖緊跟其後,其餘老古董都是人精,生怕被戰火波及。飛速後退。
一些尚在沉睡中的老古董朦胧的意思在波動,那波動中散發着一抹苦澀。天地剛剛大變,正是複活而出的好時機。卻沒想到遇見了上古也難得一見的黃金大世,禁忌強者複出,面對禁忌強者,老古董都是渣渣,根本就不夠看。
“刷”下一刻,卻見血神君手中出現一把邪意的彎刀,彎刀铮亮,閃爍着道道寒光,在哪刀刃處,虛空在不斷破碎,然後又被法則修補,就這般破碎重組之間不斷重合。
陳九瞳孔一縮:“這就是禁忌威能,我不及矣”。
禁忌強者太強了,一舉一動無不帶有大道軌迹,修煉出屬于自己的法則,真正超脫這方天地,不死不滅。
黑袍道祖手中一道黑光閃過,一把長槍出現在手中,這把長槍與普通的長槍不同,這把長槍一節一節的,每一節上都烙有黑袍道祖自己修煉出的法則。
妖族在化形之時,會褪去形體,這長槍就是黑袍道祖用自己尾巴煉制而成的。
“前輩證道在一尊時代,晚輩正要看看和一尊時代的強者有多大差距”黑袍道祖面容不改,能夠證道的修士,那個沒有幾把刷子。
“如你所願”血神君猛然間一彈手中的長刀,長刀撕裂虛空,向着黑袍道祖斬去。
“铛”黑袍道祖長槍橫在胸口,擋住了一刀,随後槍杆一抖,将長刀彈飛,卻見黑袍道祖手中的長槍一顫,一彈,槍尖部分裹挾着大力,向着血神君的胸口紮去。
血神君輕輕一笑:“這一招不錯”。
沒有硬接,血神君避開了黑袍道祖的一招,随後待到槍式老道,手中長刀方才劈出,向着黑袍道祖的肩膀劈去。
黑袍道祖躲閃不及,猛然間将長槍一拽,卻見長槍猛然間長出一截,擋住了黑袍道祖必殺的一擊。
“有點意思”血神君笑容邪魅。
黑袍道祖長槍回援,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那血神君在上古也是一個難纏的角色,戰鬥經驗豐富,黑袍道祖與血神君比起來,遠遠不及,此時唯有借主長槍的優勢,不讓血神君近身。
遠處,陳九目光中閃爍着蒼色光華:“這就是禁忌強者嗎,每一次出手,随意的一擊都帶有自己的法則”。
陳九雖然能夠調動諸天法則,但隻是一部分而已,而且是一小部分,那禁忌強者調動的法則雖然單一,但卻是一條法則的全部。
什麽時候陳九能夠調動諸天所有法則的全部威能,當無敵與諸天。
“以爲這樣就行了嗎”血神君将長刀藏在身後,身子化作血光向着黑袍道祖貼近。
黑袍道祖手中長槍飛舞,猶若真龍,舞的密不透風,潑水不近。
但是血神君就像是長槍的影子一般,随着長槍的動作而動作,整個身子貼在長槍上,好像是與長槍粘着在一起,好似一個整體。
“你怎麽能提前預測到我的槍式”黑袍道祖覺得有些難以想象。
“很難麽?,看來你是被蒼天封印的太久了,連戰鬥本能都忘掉了,不管是誰,就算是禁忌強者,再出招之前,身體上的某些部位都會預先發出微微的征兆,比如說衣衫鼓蕩,法力運轉”。
深深的看了眼血神君,黑袍道祖眼中閃過一抹狡詐,下一刻長槍一分爲二,瞬間化爲陰陽,封鎖了這一方天地。
“铛”這一擊落實,血神君沒有避開黑袍道祖的一擊。
“出其不意掩其不備,不錯不錯”血神君戲谑一笑,下一刻去将血神君的身影一分爲二,一個拿刀,一個赤手空拳。
“分身術”黑袍道祖道。
“錯,這是血神子”血神君身影一動,血神子化爲血光,在黑袍道祖周身穿梭,伺機而動。
血神君本體則拿着一把大刀,不斷對黑袍道祖進攻,牽制住黑袍道祖的注意力。
黑袍道祖不動如山,隻是防禦,血神君一刀劈向黑袍道祖,兩者交接,下一刻卻見血神君身體内竄出一道血色人影,向着黑袍道祖撲去。
兩把槍,如何防禦得住三個人影。
下一刻,卻見黑袍道祖手掌一抽,又有一把長槍飛出,在其身前飛舞,擋住了入侵的人影。
“這麽多長槍”血神君眉頭皺了皺。
“本座的本體乃是上古九尾天蠍,九隻尾巴都被晚輩煉化爲長槍,前輩如果要用血神子撲我,這番心思隻能落空了”黑袍道祖得意一笑。
血神君看着黑袍道祖得意面孔,慢慢道:“是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