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就是萬千法則組合而成的天道之力,簡直是無所不能,鎮壓諸天,掌控天地運行。
第二種就是時間之力,時間可以腐朽一切,就算是無上禁忌也會被埋葬在時空長河深處,死者能夠從時光長河中拉出來,活着的人可以通過時間之力徹底斬滅,殺敵于過去未來之間,幹擾天地運行。
第三種就是空間之力,一念一世界,一花一菩提,掌控空間法則,不但有絕強的戰力,更是逃命的高手,基本上不會有隕落危險。
這第四種就是輪回之力,諸天生死,宇宙混沌乾坤演變,大千世界更疊,莫不是與輪回有關,輪回可以使死者複生,投胎轉世,蘊含無盡造化,生死之力最是玄奧。
這第五種當爲因果之力,人的一舉一動,甚至于念動之間都會與冥冥之中産生因果,斬不斷,理還亂,最是厲害玄奧。
空間之力不斷對陳九殘破的血肉之軀進行洗練,蒼天之力流轉而過,所有空間之力紛紛被煉化。
蒼天不死身号稱不死不滅,最是玄奧難測,這次陳九内部被三十三層天之力壓傷,極大刺激了蒼天不死身的運轉,五髒六腑中無數的紋路衍生,空間法則的奧義在陳九眼中一層層【★剖析,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在進步。
時間匆匆,十年的時間對于修士來說,最不值錢,也最寶貴。
或許一年就可以決定生死,境界突破還是壽命到期而亡。
但同時一年的時間,還不夠那些個無上存在打一個小盹。
這十年來諸天萬界風平浪靜,好像是大亂之前的安逸。一些有遠見之人似乎在這平靜的氣氛中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一日,風雲變色,一聲金龍怒吼傳遍整個人人族,大周上空風雲突變,人族氣運動蕩,一聲哀鳴天地悲啼。
上京城皇宮上空的氣運真龍瞬間分解。化爲龍氣逸散在人族領地。
良久,一個尖銳的嗓音突然間嚎叫起來:“陛下歸天了?”。
是歸天,不是沉睡。
爲何陳乾沒有去祖地沉睡?,除了陳乾沒有人知道,這是一個謎團,一個所有人都在猜測的謎團。
“陛下駕崩了”上京嘩然,随後各地藩王招兵買馬,蠢蠢欲動。
皇帝賓天可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當日裏滿朝文武紛紛步入議政殿。雜亂紛紛。
易妃一身鳳袍端坐在龍椅上,頭頂鳳凰盤旋,叱咤九天,一頂金色王冠在虛空閃爍,好像是至尊王者。
相反,站在下手的太子卻是頭頂蛟龍不斷咆哮,想要化爲真龍,卻又被一股冥冥之力壓制。無法化爲真龍。
“我等拜見皇後娘娘”滿朝文武跪拜。
“衆位愛卿平身”皇後聲音此時略帶柔媚,卻又透漏着一股無法想象的威嚴。聲音缥缈,深不可測。
“娘娘,如今陛下駕崩,我等該如何行事,還請娘娘示下”高俅第一個站出來,滿面悲傷。
皇後輕輕一歎:“我一個婦道人家。又如何能夠主持朝政,丞相此言差異”。
說完之後,易妃看向站在下面的太子:“如今陛下仙去,本宮不得不暫代執掌朝政,盡快讓太子登基。恪成大統”。
這時,禮部官員站出來:“娘娘,當年陛下曾經留下诏書,太子當繼承大業,此乃先帝遺旨”。
“正是如此,我等六部之人當時都在場”六部官員站出來。
皇後點點頭:“既然如此,那就請欽天監選擇黃道吉日,給太子加封正冕,國不可一日無君,天下人族不可一日無主,如今異族虎視眈眈,我大周當聚攏龍氣,抵禦外族”。
“娘娘,臣有一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高俅此時再次站出來。
“高愛卿乃是陛下的肱骨之臣,有什麽話,盡管說出來就是”皇後面部煙霧缭繞,令人看不真切。
“娘娘,如今太子誕生不過百載,分屬年幼,我人族如今異族虎視眈眈,恐有遺漏,還請娘娘垂簾聽政,補全遺漏”高俅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此言一出,太子面色一變,垂簾聽政?,那不是要分掉他的權力嗎,人皇自古以來獨斷乾綱,什麽時候出現垂簾聽政這種事情。
“我等懇請娘娘垂簾聽政”又有大臣站出來道。
“不可,此舉萬萬不可,自古以來都是人皇獨斷,何曾有垂簾聽政一說,如此一來,國之不國,君之不君,置祖宗禮法于何地?”有人站出來反對。
“娘娘,太子年幼,不足以執掌朝政,不如娘娘執掌朝政,待到千年過後,太子長大成人,在恪成大統如何?”又有人站出來道。
太子聞言雙拳在袖子中緊握,将目光看向那提議的大臣,眼中露出殺機,那個大臣他認得,是吏部的一員。
“放肆,爾等這般作爲,置祖宗禮法,太子于何地?”有儒家修士站出來道。
這就是真正儒家君子,縱使之前受到先帝百般迫害,但此時依舊堅持自己立場。
“祖宗禮法?,先帝在世之時,與皇後共同執掌朝政,二帝共朝,可曾說過什麽祖宗禮法?”高俅站起來不屑道。
這句話其心可誅,你要是再敢提什麽祖宗禮法,那就是對先帝不敬,對先帝的質疑,這祖宗禮法早就被破壞掉了,如今先帝剛剛逝去,誰敢在這個時候找先帝的過錯,這是對先帝的不敬。
“丞相此言大善,當年先帝在世之時,皇後娘娘表現大家有目共睹,處理朝政井然有序,如今太子年幼,爲了我大周江山,祖宗禮法,如何不能讓皇後暫時執掌朝政,以待太子成年”又有工部的官員站出來。
自從儒家三公告退,武穆還鄉,滿朝文武居然在不經意間被易妃來了一次大換血,如今這朝廷已經快要成爲易妃的一家之堂,其手段心機狠毒,所謀甚大。
易妃高坐龍椅,一言不發,看着下面的雙方争鬥。
這朝廷雖然被易妃安插不少自己的人手,但當時先帝雖然昏聩,被女色所迷,但帝王本性猶在,對于權勢看重,易妃也不敢大張旗鼓,隻能不斷迂回,這滿朝文武倒是有一半爲其掌控。
如今這情況很明顯,高俅就是皇後的人。
高俅身爲丞相,這朝廷中三公武穆不在,他就是老大,其手下自然有一批影從的官員。
“敢問丞相,你這般做,可曾想過諸位藩王的感受,可曾想過平天王的意志?”一個官員緊緊的逼視着高俅。
聽聞此言,高俅一個哆嗦,平天王啊,那可真是無上大能,當年先帝在位之時,都無法奈何的了他,更别提如今先帝逝去,各地藩王據都以平天王爲首。
“哼,這江山終究是大周的,陳家的江山,你這般行爲等于禍亂朝綱,平天王豈能容你”。
平天王就像是一座大山,是滿朝文武心頭的陰影,此時聽聞“平天王”三個字,朝堂瞬間靜了下來。
皇後也察覺到氣氛不對,輕輕咳嗽一聲,将滿朝文武的目光吸引過來,看着面色鐵青的太子,方才道:“先帝有旨,誰敢違背?,欽天監選擇黃道吉日爲太子主持登基大典”。
說到這裏,皇後頓了頓:“至于說太子年幼,沒有執掌過朝政,那就這樣吧,本宮在未來的十年裏垂簾輔佐太子,十年之後,本宮自當隐居深宮,爲先帝祈福”。
說完之後,皇後看向在場衆位大臣:“太子,諸位愛卿可有意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