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身上布滿了紫色鱗片的金龍猛然間自陳九環繞而起,向着蠻族氣運金龍撲去。
陳九腰間盤踞的可是七次返祖,擁有祖龍血脈的真正龍族。
國之氣運組成的金龍雖然強大,但是陳九本身的實力此時在與李媚交相呼應中,又有帝國起運的加持,擊潰南蠻黑龍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事情的驚變往往就在轉眼間,一條長約千丈的金龍四肢上鋒利爪子令人不寒而栗。
無數馬匹瞬間撲倒在地,陣陣哀鳴。
擊潰了對方氣運金龍猛然間縮小化爲腰帶再次纏繞在陳九的腰間,這番變故别說是衆人了,就連陳九自己也驚呆了。
李媚居然将對方的氣運金龍給驅退了,這是怎麽回事?。
倒不是李媚實力真的可以比拟禁忌強者,而是各種外力加持的結果,首先陳九身後的王朝氣運金龍鞭策莫急猛然間将氣運之力加持在李媚身上,陳九内世界法則投影降臨,方才有那般威勢。
氣運金龍灌體,這可是難得的機緣,天大的好處,李媚這次賺大了。
既然對方氣運金龍敗退,陳九自然不會與他們客氣,猛然間第四到符箓飛出,霜降。
肉眼可見的白霜瞬間挂下,降落在這片大地上。
“成功了,真的成功了”鐵狼激動道。
寒風刺骨,刮遍方圓百裏,大周這邊士兵早就備好了柴火,一堆堆燃火将這邊照的猶如白晝。
對面蠻族将士此時倒了大黴。刺骨寒風挂過,就算是身體再強壯也隻是凡人而已,不是修士。
“蠻王。對方居然真的施法成功,咱們怎麽辦?”一個大漢對着蠻王道。
這幾個首領都是武者。倒是不懼普通寒暑。
“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他們施展法術不就是想要冰封了大渡河嘛,大渡河水神可是咱們人,怎麽能叫他們如願,安心等待就是了”蠻王不溫不火的道。
大渡河下,河伯雙眼放光,那是龍族啊,活着的的龍族。要是能奪舍,我日後豈不是可以,,,。
想到這裏,河伯有些坐不住了,不安的在河底走動。
陳九走下祭台,衆人紛紛将目光看向陳九的腰間,哪裏盤踞着一條龍,一條真正的龍。
還是鐵狼最先反應過來:“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都給我去站崗”。
說着鐵狼拉着陳九走進大帳,雙目火熱的頂着陳九腰間:“這真的是龍?”。
“嗯”陳九也不否認。
“日後這金龍成年就是禁忌強者。你小子有福了”。
說完之後,鐵狼收回目光,看向陳九:“你做法冰封河面,就怕河伯搗亂”。
陳九指尖閃現一抹晶瑩,輕輕一彈,這滴水珠就破空而去,落入大渡河:“有了這滴一元重水,那河伯就算是再厲害也難以阻擋我大軍腳步”。
鐵狼苦笑着看向陳九:“你小子還惦記着冰封之事,我現在倒是爲你小子擔憂。這次真龍現世,不知道驚動了多少勢力。多少高手,以後有的你麻煩的”。
陳九自信一笑:“這裏是我周軍大營。誰敢來這裏找我麻煩”。
“我是說你回去之後”鐵狼道。
“我陳九也不是泥捏的,任人拿捏,這世間能夠打敗我的人不少,但是能夠殺敵我的還真不多,我倒是很想知道誰敢對我出手”。
“你啊,初生牛犢不怕虎”。
金龍降世,尤其是帶有濃郁祖龍精血的金龍,吸引了無數勢力的注意。
不單單大周王朝,周邊國家勢力也紛紛有感,無數高手向着這裏奔來。
四海龍族更是有高手紛紛駕馭着法寶向中土進發。
南蠻,蠻王雙眼冒光:“真龍啊,隻要能抓住那小子就能得到真龍的血液,可以提煉血脈,增加修爲,我要是将整條金龍都吞了,日後成爲不死不滅的禁忌也不是不可能”。
再看向蠻王手下的大将,各各眼中冒着紅光,恨不得立即将那金龍吞掉似的。
一夜寒風吹過,此時河伯很郁悶,它的底盤上居然有東西不收他控制了。
大河被冰封了,确實是被冰封了,今早河伯想要施法将其化開,卻始終沒有得手,要不是他的符诏還能調動周邊水域,他還真以爲自己的符诏是假的。
大渡河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河伯身形顯現在河底,看着頭頂的堅冰,河伯符诏出現在身前,一道神幻光芒升起:“化冰”。
一語過後,周邊水域所有堅冰都被化開,唯有這寬度約十裏寒冰不受他的控制,被冰封了。
河伯急的滿頭大汗,不單單是因爲那條真龍,更因爲自己失約,到時候蠻王奪了自己的神位,他可沒有什麽辯護的理由。
早晨陽光明媚,太陽射出來,暖洋洋的照射到身上,令人心底泛起一種慵懶感覺。
“将軍,好消息啊,大渡河被凍住了,咱們行過去完全沒有問題”。
鐵狼聞言顧不得洗漱,直接來到河岸,伸腳在冰面跺了幾下,感受着冰面的堅實度,猛然間想起昨晚陳九手中的那抹晶瑩,心中好奇至極,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寶物可以将河水凍成這個樣子。
猛地擡頭,遠處蠻王雙目冒火,死死盯着鐵狼,顯然對方也察覺到了河面真的被冰封了。
鐵狼隔着遙遠的河面做了一個砍脖子的動作,轉身離去:“立即做飯,吃完飯之後與那南蠻決一雌雄”。
鐵狼的聲音響徹整個大營,無數士兵及兵甲碰撞之音響個不停。
蠻王現在很窩火,說好的不讓對方過大河呢?。
“來人,去給我将河神請來,本王倒要看看他怎麽給本王解釋”蠻王急躁的道。
自己士兵昨晚經過一夜的冰凍戰力還剩下幾何他焉能不知道,一旦被對方度過大渡河,自己這方徹底沒有了翻身之機。
士兵還沒有走出去,大帳門前就多了一道虛幻的人影:“大渡河河伯見過大王”。
現在事情辦砸了,河伯不得不裝孫子,連語氣都換了。
大帳内衆位将士露出擇人而噬的目光死死盯着河伯,蠻王一隻手狠狠拍在桌子上:“河神,你與本王有什麽要說的嗎?”。
河神此時也覺着自己很冤枉,這并不是自己的過錯,而是對方手段太高明了而已。
“蠻王,這件事錯不在我,對方能将南蠻氣運金龍擊退,可見手段不凡,那河水中加入了一種奇異的水流,本座的神力一時半刻根本無法煉化那奇異水流,隻要等我煉化那奇異水流,不單單自身修爲會更上一層,就連大渡河的冰封之巨都會被解開”。
蠻王咬着牙齒道:“你說你解開冰凍要幾刻鍾?”。
河神略一猶豫道:“半天”。
“放屁,半天的時間對方早就殺過來了,到時候黃瓜菜都涼了,本王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一定要阻止對方渡河,我最多給你争取三刻鍾,不然就消去你神職”。
眼見着已經被逼上絕路,河伯也隻能試一試了,試過了才知道能不能辦到。
“好,三刻鍾就三刻鍾,蠻王請等本座消息”說完之後河伯直接消失在大帳内。
這就是被朝廷加封過神祗的好處,不但可以的氣運加身,還能受到王朝氣運金龍的青睐,不受壓制。
“大王,你說他能不能在三刻鍾解開這冰封?”。
蠻王暮然一歎:“聽天由命吧,這種事情除了他誰又知道”。
說完之後整個大帳靜悄悄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