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已經選好了,位置有點偏,畢竟上京一般非富即貴,沒有人會将自己的房子賣掉”沈珞瑛在喝着茶水。
看着手中經過王明陽修改過的文章,陳九頭也不擡的道:“多少錢?”。
“黃金十萬兩”。
陳九擡起頭看着遠處,腰間的金龍遊動不停:“有點貴”。
“不貴了,這裏是上京,不是普通州府”在沈珞瑛邊上的朝小漁白了陳九一眼。
略做沉思,陳九對着牛頂道:“下午跟着去看看,要是不錯就買下來吧”。
作爲整個帝國中樞,就像是後世的都城,放假多貴啊,無數人奮鬥一生隻爲了在都市買上一座房子,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道士點點頭,摸了摸胡須:“這件事交給我了”。
陳九将目光投向小和尚:“你出去遊曆吧,也能在暗中策應,咱們所有人手都擺在明面上可不是明智之舉”。
小和尚摸了摸自己腦袋:“阿彌陀佛,尊法旨”。
說完之後小和尚絕不拖泥帶水,步步生蓮走出了王府,雖然上京諸家法術被龍氣壓制,但是總有那麽兩個意外。
“世事如棋,勝負成敗隻在一念之間”陳九輕輕嘀咕,衆人各自埋頭忙着自己的事情。
時間流逝的很快,下午陳九在竹亭中拿着一個黑色棋盤,棋盤上道道絲線明了。卻又像是透明的。
手中拿着一卷絲布慢慢擦拭着,動作很慢,很輕柔。
這棋盤是一個了不得的東西,陳九造化天道厲害,但是這麽長時間隻祭煉了一重禁制。
三位異人坐在陳九身邊,大嘴道人口中一道道雷霆般的響聲轟隆隆的不停,金眼道人眼中一道道金光射出,口氣不斷扭曲,揮發。
至于攝魂道人,隻是在那裏靜靜冥想。沒人知道他在想些個什麽。
朝小漁回家了。這裏是王府,不是她家,在這裏呆着自然有許多不便。
朝家是這方世界的一個隐世世家,實力非常強大的家族。甚至于有人說朝家真正實力根本就不弱于王謝二族。
至于朝小漁家在哪裏。陳九不知道。沈珞瑛不知道,估計衆人中除了于有餘沒有人清楚。
牛頂腳步匆匆的走了過來:“東家那府邸我看好了,果真如珞瑛姑娘所說。難得的好地方”。
陳九擡起頭,棋盤黝黑,但是卻有一種奇異力量在其中翻騰,好像是一方世界隐藏其中。
陳九點點頭:“我相信你的眼光,既然選好了,下午我在過去看一下,沒有問題咱們明天就搬過去”。
“東家,那老闆就在外面,要不要将他請進來”牛頂看着陳九,略帶猶豫的道。
陳九停下手中動作,對着棋盤呵了一口氣:“難得你有心,叫他進來吧”。
“小人馬飛見過公子”。
看着下面這個十分恭敬的中年男子,陳九點點頭,雖然不說忠厚,但是眉宇間并沒有商人那種奸詐。
“那房屋是你的?”。
“真是”。
“下午去看房子,要是不錯我就買下來”。
“定叫大人滿意”。
買房安家落戶可是大事,作爲陳九在上京不錯的朋友沈珞瑛自然跟随,至于朝小漁沒有不來的理由。
看着門戶,陳九點點頭:“不錯”。
朱紅色大門,高約三米,在大門前有兩尊石獅子,石獅子栩栩如生的端坐在大門前。
推開大門,馬飛恭敬的道:“幾位爺裏面請,這是小人祖上留下了的府邸,現在家道中落,不得已賣出祖屋”。
走進院子是一條青磚鋪就的正路,雖然比不上大理石,但也算是不錯了。
青磚打磨光滑,顯然是這院子存在的年歲不少了,連地面的青磚都變得光滑。
在青磚路兩面是花叢草鋪,遠處有假山,果樹,水流,更遠處樓閣林立,帶有一股曆史的氣息。
“不錯,這屋子居然都是上好的紅木做的,不錯不錯”陳九看着大廳,露出滿意之色。
男子露出一絲傷感:“大人這話說的對,我家祖上曾經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府邸自然不凡”。
一邊說着,一邊給陳九介紹屋子的布局。
整體來所陳九還算滿意,占地幾十畝也不算小了。
“很好,我很滿意,馬老闆可曾寫好契約,書面?”。
那老闆聞言露出驚喜之色:“公子是同意了?”。
陳九點點頭:“這屋子木料不錯,再加上布置,倒是值得十萬兩黃金”。
那老闆的哀愁不見,被甩到一邊,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嘴巴都咧道耳根子了。
“契約文件都在這裏,隻要公子将黃金交付于我,在簽上字句,這府邸就易主了”。
袖子一抖,十萬兩黃金輕飄飄落在地上,陳九将目光看向老闆。
老闆嘿嘿一笑,仔細檢查過黃金之後将文件遞給陳九,陳九随手簽上字,隻見那老闆不知道在在哪裏鼓搗出一個麻袋,将所有黃金豆裝起來,扛着就走了。
這十萬兩的黃金可不輕,這房主能夠舉重若輕拿起來自然實力不俗。
“這院子買下來就是大家落腳之地,趕緊選屬于自己的屋子”。
衆人聞言紛紛向着後院跑去,沈珞瑛與朝小漁也不例外,跟着過去湊熱鬧。
主卧室自然屬于陳九,主卧室帶有一個獨立小院,與衆人分開。
朝小漁在陳九左邊小院安了家,沈珞瑛在陳九右邊安了家,至于飛燕與潤萱兩個小家夥合住一間屋子,四個道人分别住在陳九的左右,成拱衛之勢。
“咱們幹脆直接搬家就是,今晚就住進來吧”陳九忽然道。
寄人籬下的感覺不舒服,即便陳九并不算是寄人籬下,但是依舊不喜歡那種長期住在别人家中的感覺。
牛頂點點頭:“沒問題,我這就去拉行李”。
三位異人也點點頭,朝小漁摸摸自己玉手:“我也要去搬家”。
沈珞瑛跟着道:“咱們一起”。
陳九此時有點暈頭:“等等,你們兩個家就在上京,跟過來湊什麽熱鬧”。
朝小漁白了陳九一眼:“我家可不再上京,上京隻是一個分舵,我在這裏也沒有親人,還不如過來和你湊熱鬧”。
陳九算是認同了朝小漁理由,轉過頭看着沈珞瑛:“你又是什麽理由?”。
沈珞瑛理直氣壯的拉着朝小漁的素手:“小漁姐姐住在這裏,我怕他吃虧,我過來和她作伴”。
幾間房子陳九自然舍得:“随你們”。
房間都很幹淨,不用在打掃,顯然先前哪位房主對于房屋保養很重視,生怕房屋有什麽損失緻使價錢跌落。
車,馬,糧食,布匹,油米茶鹽醬醋柴,一樣不缺,一樣不少紛紛運進院子中。
不得不說不管是在那個世界金錢的魅力都是無窮的,有了金錢什麽事情都好說。
一盞盞燈籠挂起,整個府邸雖然人少,但是卻多了一些生機。
“明天要去買些仆人”陳九看着空蕩蕩府邸道。
朝小漁摸了摸自己的臉蛋:“你要是信得過我,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
對與朝小漁陳九還是信得過的,不然也不會跟着對方橫跨傳送大陣來到這中土大世界。
“好,就交給你了”。
“我家裏丫鬟仆人多不勝數,随便拿出一百就夠你這府邸用了,不過你這府邸沒有收入,這樣一來入不敷出,以後如何是好?”朝小漁爲陳九倒是精打細算。
“我看開酒樓的生意就不錯,過段時間可以嘗試一下”。
“對啊,你在禁忌海可是富可敵國的主,不過這個世界酒樓被百花樓壟斷,效果不會很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