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點專主殺伐,刑罰天地,破盡天下萬法。
一道神雷将所有的桃花上面加持的邪法破掉,鮮花灑落,陳九身上全是花瓣,天空中下起了花瓣雨,仿若世外桃源,那傳說中的仙境。
“因果自然是了卻了好”。
看看懷中的沈珞瑛,早就醒了,此時銀牙緊咬,面色潮紅。
再看看滿天穿梭的枝桠,陳九露出一絲冷笑。
天空不知道何時出現一個太陽,周邊幾十裏空氣瞬間蒸發,大地在一點點幹裂,山川草木逐漸枯死。
陳九一揮手,一個金烏橫空而起,那是金烏烈陽符,攜帶着一絲太陽真火,化爲金烏虛影懸挂在陳九頭頂。
冥冥之中太陽星中的金烏化身降下投影與這個虛影逐漸凝實,一隻散發着大日光芒的金烏将方圓百裏黑夜照耀成了白日。
周邊栖息的妖怪紛紛驚醒,驚恐的看着天空中的大日,彷徨奔跑。
所有枝桠還沒有靠近陳九,就被那守護着陳九的金烏化爲齑粉,灰燼飄散在空中。
“今日必要将你徹底煉死,萬世不得超生,徹底魂飛魄散”說完之後陳九手掌前伸,那大日金烏降落在陳九手中翩翩飛舞。
“去吧”輕輕一推,大日金烏猛然間降臨在莊園上空,無盡炙熱之力不要錢一般灑落,太陽真火輕輕飄落,所有草木瞬間化爲灰燼。
下面傳來一陣陣慘叫。兩隻桃樹精不斷吸納大地之力,催生自己枝桠,希望能夠減緩大日降臨的速度。
可惜了,在大日金烏面前,一切都是徒勞的,就算是眼前的金烏隻是金烏的虛影攜帶着一絲真火之威,也不是這些個山野妖怪能夠承受的起的。
飛灰湮滅,大地成爲了溶洞,鮮紅岩漿不斷噴湧。
脊椎大龍猛然間一震顫,一顆龍珠從陳九背後升起。
這顆龍珠奪天地造化而生。潛力無窮。
龍珠飛到溶洞上空。一層光幕散落,所有岩漿再次回落,沒有釀成大禍。
曾經存在山中的村莊徹底成爲了曆史,兩隻桃樹精本體毀滅。靈魄被大日真火化爲了空氣。輪回轉世都做不到。
看着空中盤旋的金烏。金光閃爍的龍珠,陳九眼中閃過一光芒,随後将金烏烈陽符收起。
金烏不見了。黑暗夜幕重新降臨,唯有龍珠散發着滔天法力,鎮壓着滾滾岩漿。
陳九左手伸出,世界開辟,無數規則衍生降臨在溶洞上方,地水風火重練此處空間,法則交織,大地衍生。
呼吸間大地恢複,龍珠被陳九收回,掌中世界關閉。
改天換地豈等閑,陳九在此感受到了掌中世界的威能。
大地雖然恢複,但是方圓幾十裏卻成爲了死域,所有生命都被大日金烏虛影化爲齑粉。
造化神雷劃分爲造化生雷和造化破滅神雷,生雷主在生天地,造化重生,破滅神雷主毀滅,毀滅一切,毀滅世界。
“造化生雷”。
一聲雷響,造化生雷被陳九第一次使出,生雷一出好像使大千世界運轉有了那麽一絲絲停頓,法則有了一絲絲變化,這一聲雷響響徹衆生心底,無數打坐修士紛紛震驚中驚醒,老古董更是在封印中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這一切陳九不知道,自然是不知道。
方圓幾十裏山川重生,草木發芽,就連那死去的動物再次迷迷糊糊的重生過來。
沈珞瑛震驚的看着這一幕,櫻唇長大,能夠塞進一個鴨蛋。
不過很快陳九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這種感覺不是來自于周圍,而是來自于陳九懷中的沈珞瑛。
此時沈珞瑛面色潮紅,雙眼中好像是能夠滴出水來,眼波迷離,一雙手不安份的在陳九身上來回穿梭。
陳九身子一僵,哆嗦了一下,差點将沈珞瑛扔到地上。
雲層距離地面這麽高,摔落之後就是輪回轉世結果。
“該死,那混蛋放出來的煙霧到底是什麽啊”陳九往沈珞瑛體内灌輸法力,可惜了,一向無往不利的造化天道居然失效了。
這下子陳九徹底是沒有辦法了,法術可以禁锢沈珞瑛,但是禁锢了之後呢?。
難道能永遠禁锢一輩子不成?。
沈珞瑛的手掌像是靈蛇一般鑽入陳九的衣襟,上下摸索。
陳九年紀不大,今年才不過十五歲,早些年因爲營養不良,基本就沒怎麽發育。
最近這兩年得到《造化天道》,又有多次機緣洗髓伐毛,形成了仙肌玉骨。
仙肌玉骨長得更慢,仙肌玉骨可不是普通的骨骼,每張一寸都需要海量法力,經過無數次淬煉。
看着面色潮紅的沈珞瑛,一雙櫻唇向着自己臉上湊過來,陳九心中一動。
上京城,人皇靜靜的站在城樓上,看着無限江山,面露沉思之色。
“陛下,奴才有事啓奏”總管的聲音傳來。
“講”。
“陛下,奴才查過了,目标鎖定神公将軍府邸,因爲神公将軍身份特殊,所以奴才特來請示陛下”。
“神公将軍嗎”。
人皇陳寰目光好像是能夠跨越時空,降臨在十五年前的那個夜晚,血流成河,天空都變成了紅色,空間被打穿。
“一定要将人找出來,你去親自和神公将軍交涉一下,探探底”。
人皇的聲音平淡,平淡的聽不出喜怒哀樂。
但是身爲皇帝身邊最貼身的大總管,馬瑞自然了解人皇的脾氣,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得到聖眷,恩寵不衰。
“奴才遵旨”。
“不過現在先将這件事情緩一緩,邊疆又有急報,密切注視邊疆動靜,邊荒又要風起雲湧了”。
身爲皇帝自然是承載萬民意願,爲了這個皇位不知道多少人灑下了熱血,作爲一個明君陳寰或許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一定是一個好皇帝。
陳寰登基以來文治武功,整個天下四海升平,境内少有大妖膽敢冒犯,所過之處牛鬼蛇神辟易。
“陛下,邊荒這件事不是一年兩年能夠解決掉的,急不得”馬瑞在陳寰身後躬身道。
“朕自然心中有數,速傳欽天監衆人面聖”。
馬瑞下去傳旨,陳寰雙眼閉上,身形消失在空中,不知所蹤。
禹州城,幾個侍衛鼻青臉腫小心翼翼站在州府管家身前,大氣也不敢喘。
“照你們這麽說,小姐被你們弄丢了?”管家的聲音不大,但是幾個人頭更低了。
一個侍衛走上前道:“屬下無能,請管家懲罰”。
老管家緩步在大廳中來回走了幾趟,思緒不斷:“小姐失蹤有兩條路,一是被人抓到了,二是返回上京了,可是最近老爺并沒有收到上京那邊的來信,這回怕是麻煩了”。
話音落下,空氣中的氣氛更加低了。
“你們先前說那些個襲擊你們的人中有城中幾大家族的人?”。
“正是”侍衛點頭确認。
“确認沒有看錯?”老管家再次承認道。
侍衛堅定道:“屬下願用性命擔保,絕對沒有錯”。
“想要打開這個突破口,還要從幾大家族的身上入手,小姐畢竟是來我們府上做客的,這些個家族敢貿然動手,這是不給我州府面子,此事不必驚動老爺,你們先去與那幾個家族交涉,該給他們點教訓了,不然還真是無法無天,忘記了十五年前那場血染禹州的殺戮,這人啊就是好忘,記性不好,記吃不記打,終究是要不斷敲打才好”。
老管家聲音中煞氣沖天而起,整個大廳屋子溫度降低了好幾度,侍衛更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不是溫度太低,而是因爲老管家話中的殺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