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正在看一本書籍,聽到陳九的話之後放下書籍:“坐吧”。
看着陳九,吳秀輕輕的拿起筆:“陳九,你儒家的修爲到了那個境界???”。
陳九道:“齊家”。
“武道修爲呢?”吳秀再次問道。
“神通境界”陳九道。
吳秀長歎:“你乃是我儒家子弟,怎麽如今這武道修爲居然比儒家的修爲高出了那麽多”。
陳九聞言嘿嘿一笑:“或許我武道上比儒道更加有天賦吧”。
吳秀聞言看了看陳九,在書上寫了一行字,然後将筆拿開:“你學習我儒家的功法有多長時間了,學習武道又有多少年了?”。
陳九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回先生的話,前年才開始入學,武道與儒道齊修,我卻是也不知道爲什麽我的武道修爲與儒道修爲爲什麽差這麽多”。
摸摸zi的手指,陳九不好意思的道。
“哦”這回吳秀驚訝了,上下打量了陳九一遍又一遍:“真的隻有一年多的時間?”。
陳九點點頭:“不錯”。
“你的天資出乎了我的預料,比我想的還要好,如此一來我更加不能耽誤你了,從現在開始,咱們就開始給你補習”。
吳秀的目光忽然間火熱,迫不及待的開始了補習的日子。
時間飛逝,眨眼即過。
上京城今天是最爲re nao的一天。因爲今天是全國士子一起在上京魚躍龍門,大展身手的時候。
不知不覺間陳九在吳府已經一年多,這一年來吳老夫子對陳九可是盡心盡力,就怕耽誤了陳九,不斷的給陳九補課。
陳九胸中裝着前世無數的錦繡文章,這一世又有洗毛伐髓,仙肌玉骨,又過目不忘打下底子,學習起來自然是輕松加愉快,這一番天資再次令吳老夫子驚爲天人。
陳九慢慢的放下手中書籍。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随後就是輕輕的敲門聲:“老大,今日會試,你可要抓緊時間,夫子已經去考場了”。
今年的會試吳秀是主考官。自然早早的離開。
陳九晃晃悠悠的收拾好書本。然後背負着雙手走了出去:“有什麽好着急的”。
于有餘看着陳九。心中敬畏莫名。
一年前陳九仙肌玉骨,周身散發着不凡的靈光,可是在kan kan現在。平平淡淡,毫不起眼,甚至是一眼過去就能将其忽略。
“老大,你的修爲越加深不可測了”于有餘羨慕的道。
陳九走出房間,看着外面的竹林:“你小子進境也不慢”。
“我就是在快,也不能和你比啊”于有餘跟在陳九的後面。
一邊,早就有仆人爲陳九準備好了筆墨。
陳九示意于有餘拿起筆墨,然後走出來大門。
說shi zai的,自打來到這上京之後,陳九還從來沒有出去過,整日裏被吳秀給拎到書房裏填鴨式的教育。
會試,決定着一些個士子一輩子的命運,不可馬虎。
穿過擁擠的人群,兩個人來到了太學院。
付大川還在家中提煉zi的血脈之力,至于蛇精,今日會試,高手雲集,儒家大儒鎮守此地,不好多生事端。
太學不愧是整個國家的最高學府,這qi shi 就不是那些個地方學府可以比拟的,就算是身爲十三州府屈指一首的青陽書院也不可以。
陳九眼睛放出一道道光明,隻見太學周圍的天空雲霧缭繞,你要是真的将這些個雲霧當成水霧,那你就是傻子,那是化爲實體的浩然正氣。
太學作爲天下第一學府,自然有上古聖人的手稿,法器。
在太學的門口,有兩隊士兵對過往的士子進行搜身。
搜身,不是一次性的,在門口搜一次身,進入裏面經過層層的關卡,還要進行一遍遍的搜身。
陳九接過于有餘遞過來的紙墨,輕裝上陣。
守門的士兵對于陳九好奇的看了一眼,一般的書生進入裏面考試,無不是大包小包的。
比如說,各種吃食,還有衣物,畢竟要在裏面呆好幾天,不準備好怎麽能行。
一個像是士兵頭頭的家夥走到陳九身邊:“那書生,你怎麽就帶了筆墨啊,這考試可是要好幾天,你一點吃食都不帶,到時候小心還沒考完試,就餓趴下”。
話雖然粗俗,但是對方卻是好意。
陳九輕輕的甩了甩袖子:“兩袖清風,何須如此,我武道修爲還有些個底子,餓幾天不打緊”。
聽到陳九如此說,那小頭頭好奇的看了陳九一眼,面前的這小子說他有武道修爲在身,但是爲什麽zi一點也看不到。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麽,這必要的搜身檢查不可越過,兄台,對不住了”。
說完之後,自然有兩個士兵上前對着陳九就是一陣摸索。
一番檢查之後,兩個士兵對着隊長點點頭,那小頭目一笑:“進去吧”。
陳九點點頭,邁步走進去。
才一進入,陳九就看到一個士子在哪裏脫衣服,陳九明顯的一愣。
一邊一個夫子看着陳九輕裝走進來,面色一沉,這小子連食物都不帶,真是豈有此理,難道真當這考試是過家家嗎?。
“還不快點脫衣服”那夫子對着陳九怒斥道。
陳九聞言将筆墨放下,解開zi的衣服。
不遠處,又有兩個士兵走了過來,對這陳九行了一禮,開始翻看陳九的衣物。
直到就剩下最後一條短褲的時候,陳九光着上身,看向那夫子:“先生,着短褲就不要脫了吧”。
先生看着陳九那細膩的肌膚,臉一黑,一看就是大家子弟,還沒有受過苦。
擺擺手:“那倒是不用了,難道你要抄襲的時候将短褲扒下來嗎?,監考的老師又不是傻子,你脫衣服那麽大的動作不可能看不到”。
陳九聞言松了一口氣,穿上衣服,看着後面又有人進來,趕緊走了進去。
這個書舍隻有三十多個學子,考試的擺設與以前的地方考試無異。
一個夫子站在前面,摸摸胡子:“多了我就不說了,會試隻有一場考試,過了就過了,過不了隻能等來年,所以大家好好發揮,不要抄襲作弊”。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個夫子拿着一個密封的黃色卷軸走了進來:“先生,題目已經從宮中發下來了”。
那夫子接過黃色的卷軸,等那夫子走後,将門鎖上,緩緩的打開卷軸:“今年的考試題目隻有一個字,大家開始答題吧”。
陳九聞言一愣,這個題目還真夠簡單的了,好像是似曾相識啊,不過沒有見到吳秀,不是說吳秀是這次的主考官嗎?,爲何沒有見到他?。
陳九這隻是衆多考場中的一個,主考官要來回監考,現在自然見不到吳秀。
陳九略作思忖:“何爲孝?”。
不遠處,一個士子的筆下一道道霞光升騰,陳九眼中目光一凝:“這是高手啊,錦繡文章,能夠寫得出錦繡文章的家夥,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過了一會,陳九忽然間感覺到外面的浩然正氣一陣波動,天空中閃爍出朵朵的彩花。
“妙筆生花”陳九心中暗道。
一個時辰之後,一陣陣吼叫聲在書院傳開,所有的士子不由自主的擡起頭:“這是栩栩如生啊,這境界shi zai是令人心驚”。
此時此刻,甚至于有些士子突然間棄筆,被那一道道異象打擊的失去了動力。
在陳九的右手邊,一個士子沒有被周圍的異象所擾,依舊埋頭疾書,一聲聲吟唱在哪士子的書卷之中傳出,陳九驚訝的差點咬掉了舌頭:“我靠,字字珠玑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