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别的考場有沒有不知道,但是陳九能,整個考試的過程不斷有差役端茶送水,還要送飯,真是自在,弄的旁邊的學子眼睛都綠了。
不管考的好與壞,都是一個樣子,能不能考入三甲,奪得會試資格,還要kan kan監考老師肯不肯放水。
交了卷,一衆學子魚貫而出,陳九站在人群,看到了在遠處的朝小漁,明眸皓齒,縱使是男裝,也不掩飾其絕代風華。
“考得怎麽樣?”看着陳九愁眉苦臉的樣子,朝小漁問道。
“不知道呢,fan zheng 好也是那樣,不好也是那樣,能不能錄取還不是大人們的一句話,有什麽好擔心的”。
朝小漁點點頭:“這話倒還在理,官字兩張口,怎麽說怎麽有理”。
“咱們出去放松一下,來到青州府一年多了,還沒有玩過呢”陳九向着外面走去。
人流太多,朝小漁緊緊的跟着陳九:“去哪裏?”。
“去青州城外的山水轉轉吧”。
朝小漁與陳九出了城門,看着已經空蕩蕩的營帳,陳九一笑:“總算是将這些個災民的問題解決掉了,功德無量啊”。
“應該是你功德無量才是,這些個災民可都是靠你解救的”朝小漁看了看依舊殘留着帳篷。
“走吧,去踏青”陳九腳步歡快。
青州城外的山水風光還真不錯。此時已經是三月,春回大地,一些個小草剛剛發芽,整個天地都有了一絲絲綠色。
“咦,那邊好像有鍾聲”陳九道。
順着陳九的目光,朝小漁道:“那邊是大佛寺,乃是我青州府最大的寺廟,怎麽,你有興趣?”。
“可以去kan kan”陳九道。
大佛寺,确實是一座很大的佛寺。占地千畝。殿閣林立,也不知道是供奉的哪路神佛。
整個寺院都被高牆圍着,寺院的大門車水龍馬,不但re nao。香火也鼎盛。
走進寺廟。一股濃郁的宗教氣氛撲面而來。
有表演雜耍的。還有買各種零食,小吃的,還有宗教用品的。數不盡數。
走過佛寺,看着大殿,陳九拿起一炷香。
朝小漁疑惑的道:“你也拜佛嗎?”。
陳九搖搖頭:“我拜的是上古先輩大能,佩服的是佛家修士的法力,還有那救苦救難的教義,過門而不拜,是對先輩修士的藐視”。
朝小漁一歎:“這些個寺廟供奉的其實是佛家大能,乃至于佛家的創始人是嗎?”。
“不錯”陳九點點。
正說着,兩人走出寺廟,向着後山走去。
寺廟雖然re nao,但是後山的景色更美,隻可惜啊,懂得欣賞這份美的人更少,大多數人還是喜歡之前的re nao。
登山,對于陳九和朝小漁來說是一件輕松加愉快的事情,朝小漁看了陳九一眼:“陳九,你先在武道修爲如何?”。
陳九腳步健穩:“每日都有進境,怕是我積累的底蘊太深厚了,所以現在才突飛猛進”。
“對了,還沒見過你的神通,你的神通是什麽?”朝小漁好奇的道。
陳九眨眨眼睛:“法天象地”。
朝小漁一捂嘴:“居然是法天象地”。
“怎麽,這個神通很特别嗎?”陳九道。
朝小漁kan kan腳下路,又kan kan陳九:“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據我所知法天象地再說有神通中都算是有名的了,而且,每一個領悟法天象地之人都是當代人傑”。
陳九聞言背負雙手:“那是,我陳九生當爲人傑,死亦爲鬼雄,區區一個法天象地,有什麽好值得驕傲的”。
話是這麽說,但是看到陳九那副得意的表情,朝小漁牙根又開始癢癢了。
“不臭美會死啊”朝小漁轉過頭,不去理會他。
陳九聞言輕輕一歎:“我感覺這方天地有些改變後,但是變化我卻是說不出來”。
朝小漁看着陳九,然後一笑:“放心吧,會有辦法的”。
“莫非你知道什麽内幕?”陳九好奇的道。
朝小漁傲嬌一笑:“我送你的玉佩你還留着吧?”。
陳九點點頭:“當然留着”。
“那就好,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朝小漁一笑,轉身往前走。
“哎哎,不帶你這樣的,這麽把人弄的七上八下,可不道德”陳九不忿的跟了上去。
“山上有人”朝小漁止住腳步。
陳九一笑:“這山上又不是私人的,怎麽不能有人”。
“那邊有個瀑布,我們去哪裏”朝小漁看到遠處的瀑布,眼睛一亮。
瀑布,很壯觀,或許這條瀑布也是洛水的一條支流。
瀑布清澈見底,魚蝦清晰可見。
陳九來了興緻:“小漁夫子,要不然咱們在這裏烤魚吃吧”。
朝小漁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然後有些遲疑道:“這裏是寺廟,咱們開葷不好吧”。
陳九哈哈一笑:“你怎麽這麽迂腐”。
“我有嗎?”。
陳九站直身子:“我們入門拜佛,拜的是上古先輩的大能,那隻是一種禮數,對于他們那種通天徹地的實力一種尊敬,你不會真的将他做爲zi的信仰去拜吧?”。
“算你說的有理”朝小漁點點頭。
“我隻是将他們當成先輩,當成道友,爲何不能再此開葷”陳九說完之後一掌擊出,無數的魚蝦浮了上來。
“你居然将zi與先輩相提并論”朝小漁看着陳九,滿面狂傲,似乎第一次見到陳九這般表情一般。
“爲何不能,作爲修士,法天象地,拿星捉月,能常人之不能,自然就要有欲與天公試比高的勇氣,傲氣,與qi shi ,心有多高,你就能走多遠”。
朝小漁聞言心神巨震,好像是第一次見到陳九一般,眼前的陳九鋒芒傲氣沖天,還是以前的那個溫文儒雅中帶着霸道的家夥嗎?。
聽到欲與天公試比高這個詞,朝小漁的心都要醉了。
忽然間遠處傳來一陣大贊之音:“好好好,欲與天公試比高,公子的志向淩雲,乃是當世人傑,小弟聽了之後就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陳九與朝小漁轉過身,向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是一個青衣公子。
這青衣公子面如白玉,衣着華貴,顯然是家境非同尋常。
朝小漁眉頭一皺:“居然是你,你這個讨厭鬼跟來幹什麽”。
那青衣男子絲毫不以爲意:“小漁姐,你這可就冤枉我了,我也不想碰到你,可誰知道你居然在這裏”。
說完之後,青衣男子向着陳九行了一禮:“小弟于有餘見過兄台”。
這男子看起來已經十七八歲,但卻向陳九行禮,自稱小弟,着實是叫人感覺奇怪。
顯然,陳九的怪異被朝小漁看到眼中:“你别看這小子十七八歲了,但是實際年齡比你還小,隻有十三歲”。
陳九有些個郁悶的kan kanzi的身高,道:“怎麽長的”。
那于有餘看到朝小漁顯得非常開心:“我們修習武道之人都強筋狀體,比普通人自然是發育的快”。
朝小漁拍拍陳九的肩膀:“别自悲,你以後也會長個的”。
陳九今年已經十五歲了,比去年足足長了十公分,現在已經一米六了。
“能不要這樣打擊人嗎”陳九摸了摸額頭。
朝小漁将目光看向于有餘:“你怎麽跑到這來了”。
于有餘仰天長歎:“哎,别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啊”。
于有餘做出一副不堪回首的樣子,然後眼睛咕噜一轉:“姐,還不将這位兄台介紹給我認識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