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居然真的找到避水珠了”易笑笑拍着手掌道。
陳九一面拿出一顆避水珠,然後将貝殼給關閉。
“喂喂喂,這避水珠怎麽還不都拿走就關閉了”易笑笑不解的道。
“避水珠是維持着這個宮殿所在的重要力量,不能全拿走,不然這麽好的地方就毀掉了,這避水珠咱們一人一顆”說完之後将zi的裝起來,另外一個給易笑笑。
易笑笑結果避水珠“哦”了一聲,表示明白。
兩個人走出水府,這一次有避水珠,水流遠遠地就避開二人,甚是神奇。
“咱們還要遊玩嗎?”陳九道。
“算了,興緻已經沒有了,咱們回去吧”易笑笑道。
“嗯,不過回去之前有件事情要辦了”。
“什麽事情?”。
“一件大事情”。
這是一個高大的山峰,按理說這裏應該少有人迹才對,可是偏偏這裏居然形成了一條山路。
陳九與易笑笑下了驢子,易笑笑輕輕的呼了一口氣:“那山寨就是這裏嗎?”。
“嗯,應該沒錯”陳九道。
kan kan天色,正是中午,易笑笑揮揮拳頭:“那咱們殺上去,正好将他們殺的個一幹二淨,了卻這方圓幾百裏的一大禍害”。
“等一下,現在天還沒黑。等天黑了之後咱們再出去,估計會有山賊下山,難免被咱們遺漏,要知道,除惡需盡務”陳九牽着驢子,躲在一邊,遠遠的看着山寨上下進出的qing kuang。
易笑笑坐在樹枝上面:“陳九,你以前也這樣嗎?”。
“是啊,我這樣生活了八年”。
陳九目光迷離,不知道在想些個什麽。
“陳九。以前的yi qie 都過去了。現在要向前看”易笑笑an wei 道。
“哈哈哈,那是當然,我可是陳九,獨一無二的陳九”。
夜色降臨。山寨上下時不時的有大隊人馬進出。有的興高采烈的拉着一車糧食。有的還帶着女人,哭聲遠遠的傳開。
有男人粗魯的叫罵,有女人的哀求。
“這幫畜生”易笑笑罵了一聲。
“錯。他們不是畜生,是禽獸不如”陳九慢慢的站起身。
夜色下,整個山寨被燈火給籠罩,雖然不能說亮如白晝,但是四五十度的燈泡亮度還是有的。
“什麽人?”山寨守門的小卒子本來正在哪裏罵罵咧咧的責怪當家的叫他來守夜,沒想到兩道人從上下走了上來。
天色已經黑了,誰還會摸黑上山啊。
聽到那小卒子的喊叫,陳九不予理會,依舊是不急不慢的背負雙手走了上來。
“站住,再不說話我就放箭了”不知道在哪裏摸出來一把弓箭,瞬間控弦高呼。
看着二人不予理會,小卒子顧不上其他,咬咬牙,手中的長劍瞬間飛出。
眼見着長劍飛來,陳九的眼睛眨也不眨,法力轉動,長劍停在了身前。
輕輕的将箭矢拿在手中,陳九手腕猛的一抖,箭矢瞬間倒飛而去,将那小卒子洞穿,身體“啪嗒”一身落在了地上。
整個山寨正在慶祝一天的“大豐收”,忽然間一聲鑼鼓之音傳遍整個山寨,歡樂的氣氛瞬間凝滞,然後再次繼續。
大當家懷抱中坐着一個女人,女人的臉上帶着淚痕,在大當家的下手坐着一群山寨大大小小的頭頭,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個桌案,上面擺滿了酒肉,香氣四溢。
大當家聽到這鑼鼓之音後一愣,随後罵罵咧咧的對着外面的小卒子喊道:“你們去kan kan,劉四那小子是怎麽回事,連夜都守不好”。
一個小山賊領命而去,向着外面跑去。
陳九看着身前的山寨門,手中的長劍出鞘,瞬間将大門轟碎,木屑紛飛,将遠處的一衆土匪給洞穿。
“陳九,你太暴力了”易笑笑跟在後面道。
“我之所以暴力是因爲我知道這群土匪有多可恨”。
遠處聽到動靜的土匪陸續跑了出來,然後紛紛拿出刀劍,将陳九與易笑笑圍住。
“既然已經來了,那就殺吧”陳九淡淡的道。
手中的長劍瞬間翻飛,一群土匪沒有一合之敵。
快,速度太快了,不但出劍的速度快,割斷喉嚨的速度更快。
劍上帶着一滴滴殷紅的血,那是山賊的血。
本來一把普通的長劍,但是在陳九的手中好像是有一股奇特的魔力,帶着一種緻命的力量。
長劍翻飛,每一次出劍,都會有一個人倒下。
不多不少,不增不減,恰到hao chu ,長劍所過之處帶出一道道凄美的血痕,在黑夜下更顯得妖媚。
倒在長劍下的是一雙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似乎不知道zi怎麽就倒下了,zi明明還沒有出招,明明對方還沒有動手,想不明白,就算是死也想不明,隻能做一個糊塗鬼。
劍是用來殺人的,殺人也是一種藝術,陳九此刻就是一位大師,将殺人的藝術發揮到了淋漓盡緻。
陳九的手腕一抖,長劍發出一股顫音,顫音刺耳,迷神。
山寨内,依舊是歌舞升平。
一股清風将血腥味吹散開,一個小卒子伴随着這股血腥味,跑進了大廳。
“大當家,不好了,有人闖寨,咱們兄弟攔不住,已經倒下好多人了”。
看着下面跪倒的土匪,大廳内濃烈的氣氛再次爲之一凝,就連那哭啼的女子也不由自主的忍住了哭聲,不敢發出任何動靜。
“砰”的一聲大當家身前的案幾被瞬間推翻,大當家猛然間站起來,抓住了身邊的長刀。
“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來我山寨鬧事,都跟我去kan kan,今夜正缺少樂子,咱們将那小子煮了吃”。
大當家大步往前走,一衆小頭目紛紛跟了上去。
沒有人會懷疑這個小卒子的話語,就像是一個臣子不敢欺騙他們的君王一樣。
地上的屍體已經倒下了三十多具,陳九依舊在那裏站着,身上不增不減,沒有絲毫的傷痕,更沒有力竭的樣子。
易笑笑跟在陳九的身後,看着地上的血迹,露出厭惡之色,捂着鼻子,遠遠的躲開。
周圍的小土匪已經吓破了膽子,隻敢圍而不敢攻。
“何人膽敢冒犯我山寨”。
就在這些個小土匪膽戰心驚,進退兩難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暴喝,大當家的來了。
不但大當家的來了,一衆小頭目,七八百的小土匪,也跟着過來。
“看來潮州造反,你們這個山寨反而是獲利不少”陳九淡淡的道。
放眼打量着這個大當家,身上扛着一柄大刀,一臉的絡腮胡子,面目兇惡,額頭上有一道刀疤。
這漢子要是去從軍,旁人見到了定然會叫一聲:“好一個漢子”。
這個漢子的身高比陳九高太多,但是陳九的目光去帶有一絲絲的俯視之意。
“我道是誰想要打我這個山寨的主意,原來是一個沒有斷奶的娃娃,聽了一些個英雄列傳之後就熱血沸騰的想要來爲民除害了”。
大當家的話一出口,周圍的幾百人哄然大笑。
“笑吧,現在是你們最後的時刻,笑的個痛快,不然以後你們就永遠都笑不出來了”。
陳九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是平淡中的那股殺意卻是令周圍的衆人瞬間笑容凝固。
“小娃娃,好大的口氣,莫非你前世是蛤蟆轉世不成”一個小頭目乘機站出來諷刺陳九,好叫大當家知道zi的存在。
“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生氣,你認爲我會和一個死人置氣嗎?”陳九話語平淡,但是那股子譏笑 的味道卻令衆人分外難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