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的敲門聲将老掌櫃給弄醒。
“誰呀,現在夜已經深了,打烊了”。
“掌櫃,是我”。
“吱呀”房門打開,露出了那張蒼老的臉:“喲,原來是公子回來了,你不是去水鄉了嗎?”。
陳九搖搖頭“去水鄉也不代表一定要在哪裏過夜啊”。
“姑娘們趕緊下來吧,已經到地方了,以後這裏就是你們的新家了”。
陳九的話語落下,一群莺莺燕燕走下來,老掌櫃看的眼睛有點直:“公子,你可真是厲害,居然将這麽多姑娘給接回來包夜,這得多少錢啊,這麽多姑娘一夜你也用不了啊”。
陳九無語:“我給他們贖身了,以後她們就在這酒樓裏面工作,你快快去給他們安排好休息的地方”。
一群姑娘跟着老掌櫃進去了之後,陳九看着馬車:“真是好,這五匹健馬也值上千兩金子”。
将馬車拴好之後陳九走回屋子,老掌櫃正在大廳裏面轉悠,見到陳九之後走了過來:“東家,已經安排好了”。
陳九看着屋子,然後對老掌櫃道:“這屋子裏面總是有一種鬼氣森森的感覺,你明日将所有供奉的神位都給我拆了”。
“東家,這不好吧,鬼神都是有靈的,要是鬧騰起來,,,”。
看着老掌櫃擔心的表情,陳九不屑一笑:“鬼神又能如何,我供奉他們是給他們面子,不供奉他們是應該的,明天你就将神位都給我砸了,一個也不許落下”。
說完之後陳九走回屋子,隻留下老掌櫃在大廳裏面站着。
回到房間,陳九靜下心來,随手畫了幾章符紙:“這乃是我用全力畫的鎮邪符,明日裏再用那桃木做成辟邪劍,區區鬼神又有何能力鬧騰,畢竟人道才是大事,死人安能幹涉活人之事”。
說起桃木,老掌櫃還真有一套,不知道在哪裏弄來的八百年雷擊桃木,這桃木辟邪的效果是相當的好。
第二日,日上三竿陳九才起來,老掌櫃正要去搬走神位,陳九眼皮一跳阻止道:“先不急,等我制造好寶貝再說”。
說完之後也不管老掌櫃詫異的眼神,陳九自顧自的吃完了早餐,看着那些個做匠在哪裏折騰,沐浴更衣之後不知道在哪裏摸出來一把玉質的刀子,一個手臂粗細,一米多長的桃木。
将法力灌注道桃木之後,陳九開始了制做鎮邪至寶的大業,本來玉質的刀子相當的最弱,但是在陳九法力的加持下變不可能爲可能,一把充滿了美感,陽剛之力的桃木劍成型。
慢慢的将一道道符篆刻入桃木劍,灌注法力,再加上詛咒之力,一把法器就成了。
沒有驚天動地,有的隻是一把普普通通,簡簡單單的桃木劍,看起來相當的不起眼。
不過就是這不起眼的桃木劍卻有着相當大的殺傷力,能夠斬鬼神,破妖邪,驅鬼,困鬼。
陳九将木劍放在了酒樓的最頂端,周圍布下了詛咒之力,隻要有人接近這把桃木劍,就會瞬間受到詛咒之力的攻擊。
桃木劍剛剛挂在屋頂,一股鋒銳的劍氣瞬間劃破長空,鬼神震動,陰司顫抖,在酒樓周圍的所有小鬼瞬間被劍氣撕成了齑粉,消散在空氣中。
那供奉着判官,鬼神的牌位瞬間被冥冥之中的一股力量給劈碎,香火之力瞬間消散的一空。
在樓下的老掌櫃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破碎的排位,呆呆的道:“禍事來了,禍事來了”。
以酒樓爲中心,方圓八百米之内所有被開過光的鬼神雕像瞬間破裂,陰司之間一片怒吼,鬼哭狼嚎。
陰司,城隍府,高高在上的城隍眉頭頭一皺:“爲何陰司震動,左右鬼神還不速速前去查明”。
“是”話音落下兩道身影消失在陰司。
判官府,一身官服判官面色猙獰:“是誰,居然毀了本座的香火種子,真是罪該萬死,左右小鬼還不速速前去查明”。
陳九可不知道自己的舉動無意間将陰司城隍府給弄得個雞犬不甯,捅破天了。
“回城隍,人間有一酒樓中有一把撒發着鋒銳之氣的法寶,鬼神不能近前,屬下法力不夠,還請老爺派遣左右法王前去”。
城隍聽說是凡間之事後眉頭皺了一皺:“算了,不知道又是那個修士在搗鬼,我陰司除了生死之大事,不得随意幹涉凡間之事,這件事就這樣吧,等那酒樓的主人陽壽盡了之後再查明”。
城隍的目光看向了人間的方向,現在人道氣勢正盛,朝廷的征繳大軍震懾無數的鬼神,可不能叫那些個讨厭的東西抓住把柄。
青州城外,一個青年看着青州府散發出來的鋒芒之氣,露出贊賞之色:“好純粹的法寶,隻可惜威力不足,隻能震懾小鬼,看那寶氣十足,倒是難得的煉器材料,可惜了,寶物蒙塵,被人給糟蹋了”。
說完之後低頭看着自己的那盤棋,不作他想。
陳九當然不知道自己被人給鄙視了,看着略顯失神的老掌櫃,陳九微微一笑:“掌櫃無須緊張,這乃是我陽間之事,陰司界的大能豈會輕易的插手,一旦被當家的人皇給抓住把柄,那就又是一場逆行罰天,讨伐鬼神,搗毀廟祠的大戰”。
說完之後陳九優哉遊哉的喝着老掌櫃深藏了幾十年的女兒紅:“這女兒紅與那狀元酒味道略有不同,不過都是難得一見的好酒”。
說完之後陳九看着老掌櫃:“可曾請到有名的大廚?”。
老掌櫃回過神來,面色複雜的看着陳九:“回東家的話,大廚已經請來了,乃是我青州數得上号的一流廚師,要不是一年百兩黃金的價錢,恐怕是請不動他”。
陳九摸摸下巴:“百兩黃金,隻要他值這個價,那就無所謂,一分錢一分貨”。
老掌櫃看着陳九,略顯猶豫的道:“東家,咱們這不是**,你将那些個姑娘請回來有什麽安排?”。
陳九道:“前些時日不是建了一個台子嗎,以後就叫姑娘們在那上面獻舞,也好爲客人助興”。
老掌櫃聽完之後點點頭,正準備離去,陳九忽然道:“且慢行走,給我找兩個小厮,我今日要去拜會一下青州知府大人”。
看着青州府衙門,陳九眼睛微微一咪,身後的兩個小厮一人抱一個盒子,吃力的跟在後面。
那隻州府門前的衙役看到一身紫衣,面帶華貴之氣的的陳九,不敢怠慢:“見過公子,不知道公子來州府衙門有何貴幹”。
掏出一點銀子,放在哪衙役的手上:“還請通傳一下,在下想要拜見一下青州府的父母官”。
那衙役接了銀子之後點點頭,過去通傳。
過了一會,衙役走了出來:“公子,州府大人剛剛忙完,請公子進去呢”。
陳九拱拱手:“多謝”。
青州知府是一個面容清瘦的老者,隻是一眼看去就會覺得喘不過來氣,官氣實在是濃郁。
看着這個面帶嚴肅之色的老者,陳九連忙下拜:“草民見過知府大人”。
老者看了陳九一眼,點點頭:“做吧”。
陳九道:“草民不敢坐,隻是有幾句話說,說完就走,不敢耽誤大人時間”。
說完之後陳九令人打開身後的盒子,明晃晃,亮閃閃的兩盒金子,怕不是有三千金。
州府面色瞬間一邊,怒斥道:“你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