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裏,那個世界,不管是普通的藥材還是稀世靈藥,都是必不可少的物品之一。
靈藥,奪天地造化,吸取日月精華,機緣一到即可化形而出,成爲不世大妖。
随手将一個看起來約有四五十年的人參挖出來,扔到自己的藥簍裏面。
這般上了年紀的草藥要是沒有好的儲存方法的話,過不了多久恐怕藥力就要流逝的一幹二淨。
還好,陳九背後的藥簍乃是被法力加持過的,可以定住藥性,不宜流失。
擦了擦頭頂的汗,采藥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活計,不說攀岩,爬走在石縫之間,就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懸空狀态,也絕對是考量一個人的膽量最好刀石。
還好,陳九做了這麽多年的山賊,整日裏提心吊膽,就算是膽子在小的人也該磨練出來了,何況陳九兩世爲人,而且還有修爲在身。
“都說修士能夠吞雲吐霧,移山倒海,可是我卻還再爲這幾株藥材而奔波個不停,都是修士,但是差别怎麽這麽大呢”。
一邊抱怨着,陳九的另外一隻手抓緊了繩子。
進山已經三天了,還好陳九的符篆之術造詣已經不淺了,不然早就堅持不下了。
這大山之中什麽東西都有,有毒的鳥蟲,吃人的狼虎豺鮑,這裏乃是大山深處,就算是再好的獵手,最厲害的登山客也休想在這裏呆上三天,因爲這裏就是原始之地。
看着飄來蕩去的繩子,陳九咬咬牙,再次向着上面攀登,這次爲了采這株五十多年的山參,不得不下到這五十多米的山崖下。
什麽,你要問爲什麽陳九知道這五十多米的山崖下會有山參,符篆之術不僅僅隻是與人争鬥那麽簡單。
猛地一蹦,坐到這崖邊,耷拉着兩條腿,随手在懷中抽出一根已經看起來皺皺巴巴的細長山草。
搓了一會,看着山草已經完全變形了之後,手指輕輕一動,一朵火苗就出現在指尖。
說來也奇怪,那草藥居然燃燒了起來,明明帶有水分的草藥不能燃燒,但是此刻卻分明燒了起來。
一縷縷煙霧随風飄散,,陳九哈哈一笑:“山崖上風大,這滅蟲草的煙霧對于蛇蟲殺傷力最大”。
将最後的一截滅蟲草給扔到地上之後,陳九起身走到了一個凹下的石頭内,慢慢的躺下:“真是累死了,明天就回去,這草藥也夠用一些個日子了”。
陳九方圓百丈之内一片死寂,就連蛇蟲的名叫之音都沒有,好像是一已經成爲了恐怖之所在。
往來的蟲子遠遠的就避開那片空地,絕對不敢往前一步。
這就是滅蟲草,所有聞到這股煙霧的蟲蛇都會三個呼吸之内死絕,甚至這種煙霧還有一種粘着的特性,散落的草灰也是殺傷力巨大,最少能持續半個月的藥性。
陳九憑借着這種草藥才能夠在這深山之中夜夜安息,不受蟲蛇毒害。
看着逐漸沉下去的夕陽,咂了咂嘴,夜晚是絕對不能出行的,一旦到了晚上就有大型的野獸出來覓食,一個不好就成爲了野獸的腹中餐,面對着一些個黑夜中的緻命危機,陳九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賭。
月華灑落大地,萬裏無雲,整個大山成爲了銀白色,别有一番美意,慢慢的将心神沉入體内,運轉造化天道,一縷縷月華不斷的向着陳九的所在地灑落。
在陳九身邊的藥簍慢慢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光輝,一股奇異的波動在方圓十幾裏之内循環開,無數妖獸紛紛避開此地。
一夜無事,除了夜裏偶爾被那可惡的狼嚎給驚醒了幾回之外倒是沒有什麽大事。
修煉了一夜,神清氣爽,背起藥簍陳九就向着外面走去。
至于早餐,那是不用擔心的,者最爲原始的山林之内最不缺的就是一些給野果,而且陳九這段時間采摘了不少的藥材,還有什麽是比藥材更能解餓,增加修爲的呢。
看着自己破破爛爛的衣裳,陳九咧了咧嘴,可不敢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回家,**外洩的滋味可不好受。
勉強在山裏面躲了半天之後,眼見着天黑了,陳九才背着藥簍疾步的向着家中走去。
依舊是那般模樣,不增不減,灰塵依舊。
輕輕的點燃油燈,一聲“啪”的油爆之聲令整個屋子爲之一亮。
放下藥簍,走到外面打了一桶水之後對着身子猛的澆下去,一個哆嗦,然後就是一股爽意。
看着院子中的雜草,陳九輕輕的一笑,沒有理會,雖然說這些個雜草已經有了膝蓋高。
慢慢的換了一身衣服,将身子擦淨,然後拿出在深山之中采摘的野果“咔嚓”“咔嚓”的吃了兩個,點燃一炷香,阖目修行。
修行如逆水行舟,半點馬虎,松懈不得。
被一聲雞叫聲吵醒,陳九迷糊的睜開眼睛,看着耀眼的陽光,随後起身洗漱了一把,拿起鋤頭将院子的一角開辟出來,澆上水水之後,再将一道符篆刻在那土地上。
走進屋子拿出藥簍,陳九露出一個笑意:“細水長流才是王道啊”。
信手将一棵棵草藥埋在那土地上:“不知道我這算不算是人工種植藥材”。
再看看的院子裏面的雜草,經過一夜時間不知道爲何居然有些個蔫頭蔫腦,提不起精神。
昨晚行功的時候陳九有意的吸取院子裏面雜草的生機,這一夜下來結果不錯,最少是抑制了雜草的生長。
不知道在那個旮旯裏面掏出來一個看起來還能用的陶罐子,用清水洗淨,在慢慢的用符篆,靈力孕養。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出來一陣敲門聲,陳九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走過去打開房門,随後那緊皺的眉頭也慢慢的松開:“忠叔”。
“嗯,今天聽人說你回來了,就過來看看”。
看着陳忠肩頭扛着的東西,陳九略帶好奇的道:“忠叔,這是?”。
“上次那個胖子來我家,說是給你稍帶的米,我今天聽你在家就給你帶過來了”。
陳九趕忙上前接過:“給我吧”。
走到院子的天井旁邊,陳九放下米,和陳忠一起坐下:“你這段時間怎麽老是往山裏面跑,這個世界看起來沒有你想想的那麽安全,你以後可不要這麽魯莽了”。
陳九嘴角一咧,沒有說話。
呆了一會之後忠叔告辭,話說忠叔的媳婦居然有身孕了,這可真是了不得的一件大事,不管在哪一個世界煙火都是最爲重中之重的。
秋天的氣息,再加上陳九可以的吸取生機,滿院的雜草已經枯死,然後在陳九有意之下一把火将滿院的雜草燒了個精光。
輕輕的摘取了幾株草藥的葉子,那個罐子在陳九的法力滋潤下已經帶有了淡淡的一絲靈性。
将草藥放在罐子裏面,慢慢的點燃一堆小火,煎熬。
草藥的味道很濃,也許是藥材的靈性很足的緣故,這股味道傳遍了半個村子。
靜靜的盤坐在石床上,喝了一口剛剛熬出來的養氣湯,濃郁的藥性瞬間在胃中爆發開了,經脈裏的法力像是脫缰的野馬一般,瘋狂的奔馳。
第一重天沒有什麽特别的,就是不斷的凝實神通種子,需要很多很多的靈物,很多很多的靈氣,隻要靈物或者靈氣足夠,那麽第一重天大成隻不過是水到渠成而已,至于什麽洗毛伐髓,那隻不過是第一重天所帶來的附屬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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