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我靠,這針都插到骨頭了。疼的我失聲大叫道,隻是突然想起旁邊還有蔡琰在趕緊又收聲了。
“夫君,都怪妾身,明知道你是哄妾身開心的,還狠心紮你怎麽樣了,很疼嗎?我把針給你拔了啊!”蔡琰在旁邊看到楚雄那痛苦的表情,因疼痛而大叫的聲音,緊張而又自責的說道。
“曹統領,主公在裏面大叫,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啊?我們要不要進去救主公?”門外一個虎衛營長傻傻的問曹性道。
“救你個頭啊!主公跟主母在房間能幹麽?你小子犯什麽傻啊!主公難得興奮下,你搗什麽亂,何況你是不知道,主公有金剛不壞身,根本不會受傷的你怕什麽。”曹性一臉鄙視的看着那位營長說道。
“什麽?主公有金剛不壞之身,你怎麽知道的,趕緊說說,主公難道不是穿内甲嗎?”那營長聽到曹性說出如此逆天的言論,震驚的無以附加,表情誇張的都快扭曲變形了。
“得了,别這幅表情,我也是剛才典統領跟我說的,主公是神仙,這都是應該有的,不是嗎?”曹性對着那營長道。
“也對,我是大驚小怪。”
房内
“哈哈,琰兒,我是騙你的,這麽細的針,紮了哪裏會疼啊!”我看着蔡琰緊張的樣子,裝作無所謂的拔掉手臂上的針。
“夫君,你流血了。”蔡琰說着就拿帕子給楚雄的傷口擦拭着。
“沒事,這麽點血沒什麽的,你看我這麽胖,就知道我血多了,流流更健康。”我看蔡琰擔心的給我擦血,趕緊安慰她道。而我這到底怎麽一回事,我的金剛不壞身呢?難道真的是典韋的戟太鈍了,不能啊?就算怎麽鈍,那麽大力的打擊,我人都後退好幾步,怎麽也該受傷了吧。
難道…難道…難道是因爲女人的緣故,不能近女色,我還是試試吧,想到這,我又拿着針自己紮。
果然,紮不進去。看來我以後得注意女刺客了,真倒黴,怎麽還有弱點啊!不過我要是沒告訴别人,應該沒人知道吧。
蔡琰揚起小手,在呂布面前忽閃着:“夫君,你又在幹麽,别刺了,妾身都心疼。你剛才陷入沉思想什麽呢?”
我望着蔡琰忽閃忽閃眨巴的大眼睛和那可愛到至極的笑容,猛地抱起她嬌柔的身軀。低頭吻在她的唇上,低聲道:“琰兒,我剛才在想,等下怎麽紮你,你把我紮痛了,我可要把你紮爽了!”
我的大舌頭溫柔而又堅定地頂開蔡琰那不知所措的櫻唇,頂開她潔白的皓齒,勾動她那躲躲閃閃的丁香小舌。不住地吸允着她甘甜芬香的口水。
蔡琰頓時渾身酥軟下來,柔如無骨地斜靠在我身上。俏臉绯紅,眼睛也不知不覺間閉了起來,雙手亦勾在我的脖頸間。
“夫君,你好壞哦!人家給你擦血呢?你還偷親人家。要不去床上吧!”蔡琰害羞的說道。
我撫摸着蔡琰美妙的肌膚,蔡琰肌膚細膩白嫩,吹彈可破,真愧才十七歲的小女孩子,蔡琰還動不動嬌羞得渾身上下顯出暈紅,這個時候的她越發顯得豔光四射。
“好,那我抱你過去。”我一把将蔡琰抱到床上,準備脫去她身上的衣服。
蔡琰顫聲道:“夫君,妾身自己來!”她趕緊鑽進被窩,過了一會兒,蔡琰剛把外衣脫掉,我已經渾身上下光溜溜的。
我看着蔡琰驚奇看着自己,我便不好意思地笑道:“習慣了,我脫自己衣服跟脫别人衣服一樣快。”
這大冬天的天氣冷,我趕緊拉開被子往裏面鑽,見蔡琰身上還有亵褲和束胸,連忙要給蔡琰解去束胸。
蔡琰指着紅紅的蠟燭:“夫君,把蠟燭吹滅了!”
我搖搖頭,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我才不想在黑暗裏做事,因爲在黑暗裏,搞黑目耳搞白虎沒啥區别,很沒意思。說着我就把蔡琰到床上,進行各種愛撫,當我進入蔡琰體内,我就感到自己渾身的精氣神都在一瞬間激活了。
人生,就應該是這樣的活法,騎美女,玩天下,誰傻乎乎的抛棄這些,去修練那個虛無缥缈的神仙之術啊?恐怕也隻有那些牛鼻子吧!
半個時辰過去了,換了許多姿勢,蔡琰都盡力逢迎着我,她身體柔弱,不堪征伐,香汗淋漓,不住地嬌喘,而床單早已被她噴發出來的春潮和淋漓香汗弄得濕漉漉的,像是在水裏撈出來的。
我輕輕地輕吻着蔡琰美妙剔透的耳垂,輕聲道:“琰兒,你下面好濕,是不是太想我?”
蔡琰羞澀的柔聲道:“想,好想,妾身好想天天侍奉夫君。”
難道古代這些女子婚後都這麽主動,這麽坦白嗎?可能是後宮競争太激烈,女人不放的開,就容易被冷落,就會失寵,這女人失寵,可不是單單沒得上床那麽簡單,後宮學問大,有興趣的朋友自己研究去,呵呵。
我嘿嘿一笑道:“嘿嘿,想我,那我們再來一次吧!”
蔡琰搖搖頭,哀聲道:“夫君,你是神仙不會累,可妾身太累了,讓妾身歇息一下,再來伺候你吧。”
“好吧,那就先休息吧!明天晚上我在來你這邊。”我笑嘻嘻的說道。
“夫君,你天天過來,姐姐們不會放過妾身的。”蔡琰弱弱的說道。
“那你就是不喜歡我來啦!”我看着蔡琰邪邪的說道。
“想啊!隻是…”
“别可是了,我的夫人我做主。”我打斷蔡琰的話,霸道的說道。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田豐來王府回報,這幽并冀三州的各項事務,并且對最近重大緊要的事務進行處理。
我這樣也是爲了自己輕松些,不須事必躬親,卻也要确保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
在田豐彙報的事中,提到幾個人,這幾個都快讓我忘掉了。那就是從青州逃來的孔融,太史慈,武安國三人。這三人自從來了幽都,被田豐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而且楚雄也沒時間見他們,就一直晾着。田豐也是看楚雄今天悠閑,才提個出來,反正現在青州被袁紹的餘孽占據,他們幾個也回不去,難保楚雄會有别的想法。
“元皓,那你等下派人把他們三人請來。”
“是,那我先回州府,馬上安排人通知他們來見主公。”
田豐報告完事情就退下離開了。
一個時辰後,收通報的孔融三人,來到王府門前,孔融對虎衛一抱拳,昂聲說道:“這個小哥,我是北海孔融,孔文舉,收到大将軍的傳話,前來觐見,麻煩幫我通報大将軍一聲。”
那虎衛聽到來人就是逃難來的儒家之首的孔融,便回道:“原來這位大人就是天天在太白樓喝酒吟詩的孔大人啊!難得王爺今日有空,我這就去給你通報,你稍等一會。”
等虎衛說完走後,孔融身後的武安國,跟孔融和太史慈說道:“你們說那位被民間傳頌的大将軍真的很胖嗎?而且你們看這些當兵的個個都跟我一樣的個頭。這幽州之地真是多俊傑啊!!”
“武安國,你怎麽還這麽八卦,進了大将軍府,看看就好,别瞎說,我可是聽說了,這幽州武藝最好的不是那呂布,而是大将軍,隻是他平時都不會出手的,所以你千萬說話小心點,要是被那大将軍出手把你拍死了,我都不知道要不要給你報仇!”太史慈打趣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虎衛趕了回來,說道:“三位大人,我家主公有請。”
“謝小哥,還請爲孔某引路!”孔融愧是儒家代表人物,對誰說話都客客氣氣的。
“請。”那虎衛見孔融如此客氣,當然也是客氣的說道,在前面引路。快到客廳時,給他們卸了兵器,等引她們三人到了客廳才離去。
“北海孔融,北海武安國,東萊太史慈,參見大将軍。”三人進
了客廳,看到我,直接走到我面前拜道。
我擡頭望去,隻見三人中的一人,約莫四十多歲數,臉上留着撮小胡子,神态自若,身上不自覺的就能散發出儒雅的氣息。想必就是孔融沒錯了。
對于孔融,大家知道他的應該就是他的一個典故‘孔融讓梨’對此我就不提了,還是先介紹下這位大儒,孔融,字文舉。魯國人。東漢末年文學家,“建安七子”之首,家學淵源,是孔子的二十世孫,太山都尉孔宙之子。少年時有異才,勤奮好學,與平原陶丘洪、陳留邊讓并稱俊秀。漢獻帝即位後任北軍中侯、虎贲中郎将、北海相,時稱孔北海。在任六年,修城邑,立學校,舉賢才,表儒術,經劉備表薦兼領青州刺史。建安元年(196年),袁譚攻北海,孔融與其激戰數月,最終敗逃山東。不久,被朝廷征爲将作大匠,遷少府,又任太中大夫。性好賓客,喜抨議時政,言辭激烈,後因觸怒曹操而爲其所殺。
可能提高孔融,很多都在乎孔融爲什麽會被曹操殺了,不過對此,我建議大家百度。
拒絕盜版,求貴賓,求打賞,我寫字都是每天現碼的,有誰能猜到我下一章要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