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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啊。”那些袁紹士兵,本來要合圍的,可是當看到準備撤退的趙雲帶着大軍往他們那裏沖,都吓得趕緊讓開一條路,讓天狼軍遠遁而去。
在他們眼裏這些家夥不是人,是地府輪回中逃出來無聲修羅。不知死亡。沒有感覺,沒有聲音,這些家夥不是人。袁紹軍的士兵害怕了,喪失了膽氣和天狼騎作戰。他們想跑,可四周都是人,跑也跑不快,隻有閃避開這些沖鋒中的騎兵。
鞠義看着士兵好不容易又要合圍,讓趙雲他們全軍覆沒了,可是那些個個别士兵居然給他們讓路,鞠義派出親兵們不斷的斬殺逃跑者,大喊着:“臨陣脫逃者。殺無赦。不聽号令者,殺無赦。”但是依然不能阻止士兵們地退縮。。
“快跑啊,這些不是人,是鬼。”隻要有人帶頭,别人都會跟風,呼啦啦的無數人轉身逃跑避開天狼騎,他們實在沒有勇氣和這些不怕死的騎兵對抗了。
眼睜睜的看着前面那些沒及時躲避的人被這些天狼騎撞飛,瞬間就死去,躲開的士兵都是一陣慶幸,本來沖擊中的騎兵就是無比可怕的,隻有借助縱深的軍陣消磨他們的速度。以死亡換取騎兵速度地減緩。
可這些天狼騎似乎速度永遠不變一般。沒有絲毫延遲,永遠那麽有力量的沖鋒。有的馬匹沒撞到,就被騎兵用馬刀劈了。
雖然前面監督攻城的袁紹,知道後軍被襲擊了,也是派出文醜過來支援,可惜一群不敢阻擋騎兵的袁軍,早就眼巴巴的看着趙雲他們遠去,自己的一萬騎才多長時間就被殺了三千,不過還好馬匹沒怎麽減少,隻是文醜趕來也隻能吃灰塵了。
趙雲不是不想在袁紹軍中沖上幾個來回,隻可惜,這樣高強度的厮殺,誰的體力也受不了,雖然趙雲還能挺住,可是他不能不顧及部下,若是把三萬天狼軍都交代了,以後他趙雲就成罪人了,成爲天狼軍成立以來損失最大的一個恥辱軍長。
文醜看着趙雲已經遠去,自己又追不上,就帶着受傷的張颌,鞠義一路回到袁紹面前,下馬請罪。袁紹看了眼張颌,揮手讓人将張颌帶了下去治療,而又讓人把鞠義關起來了,理由是臨陣退縮,隐藏先登死士,戰後在處置。
袁紹此時焦急無比,後軍被天狼騎兵偷襲,士兵現在心驚膽顫,而攻城隊伍也送上幾波了,可是自然沒有拿下小小的樂陵城,即使不斷的調兵遣将,可情勢依然沒有什麽效果。
更何況,後面的天狼軍的騎兵可能随時在發動襲擊,搞得士兵都心不再焉的。
“不俊,你趕緊統計下傷亡,回報與我。”袁紹想看看這樣一場戰鬥,雙方的傷亡。
“主公,天色已晚,先撤吧。現在形勢不利,軍心浮動,待來日整軍在與那楚雄大軍決戰吧。”逢紀出來勸到。
旁邊顔良不願意聽了。顔良出來:“主公,末将願領兵夜戰,定然拿下此城。”
“不可,現在攻城隊伍死傷太多,不把屍體收拾掉,我軍也很難快速沖鋒上城樓,而是後續部隊看着前面的攻城大軍死傷殆盡,誰都不敢上去送死,大若不修整,也難維持,主公,當斷不斷,反受其害啊。”
“胡說,我軍還有那麽多人呢。中軍精銳皆在,你怎麽就能斷言我軍今天拿不下此城,你不要動搖軍心。”郭圖也跑出來指責逢紀了。
董昭一直沒有說話。隻是看着他們在争吵,袁紹卻發現沉默地董昭,開口問到:“公仁,你地意見呢?”
董昭心中一聲歎息,唉……便幫這袁紹出上一策。也算盡了做臣下的義務:“主公,此時形勢地确不利,大軍連續受創,士氣受到影響,士兵勞累,應該先罷兵休息,派遣上将防衛,大軍撤回樂陵渡口,整備在戰。”
“胡說。你也是個膽小鬼嗎?”郭圖又跳出來指責董昭。
董昭看着郭圖張牙舞爪,卻默然無語。小人得勢,袁紹的基業就毀在你這般小人的手上了…………
袁紹這個時候卻不慌不忙地一副從容神色,一直等到文醜統計回來,便問道:“不俊,傷亡如何?”
“主公,今日靡戰一天,我軍斬落天狼軍騎兵兩萬三千餘人,而守城步兵不祥,據目前估計也有損失一萬以上。隻是我軍總共損失卻達六萬之多,其中受傷失去戰力的就有兩萬多。”
袁紹本來聽到殺了天狼軍那麽多人還很高興,因爲天狼軍每個人可都是精兵啊,隻是聽到後面自己的損失臉都黑了,這才一天,大軍就去了十分一,那在打幾天雖然人還有可是軍心肯定沒了,士兵也會從那重賞的誘惑下走出來,理智的選擇當逃兵,那時軍隊就會不戰自潰了。
“不俊,你可查清楚這樂陵的主将是誰?還有打傷張颌的又是誰?”袁紹自己也是習武的自然知道張颌有多厲害,可是這張颌卻一個照面就被打得重傷,如此武藝之人必然是楚雄軍中的大将,如果能把此人滅掉,或者招攬,那對自己就是有大利益啊。
“主公,問清楚了,這是楚雄麾下的大将趙雲,趙子龍,他原是冀州常山人,曾随楚雄麾下大将關羽,東征西讨,立下戰功無數。”文醜把自己大聽到的如實禀報。
“冀州人,真是可惜了,如此人才怎麽就被楚雄騙走了,若被我早些發現,天下早就是我的了。”袁紹感歎道。
“咳”審配看袁紹有些說過頭了,那意思就是現在旁邊的人都是廢物了。趕緊假裝咳嗽提醒袁紹。
袁紹聽到審配的咳嗽,本來還想罵他,咳那麽大聲想死啊,隻是轉眼看到各位的臉色都有些怪異,趕緊改口道,“哼,那趙雲算什麽大将,不俊,下次碰到趙雲,你一槍把他人頭挑了,拿來給我祭旗。”
“是,主公。下次必讓趙雲有來無回。”文醜腦筋比較直,聽到袁紹捧他,高興地應下了。
袁紹又對顔良說道,”文恒,如今大軍大軍疲憊,鳴金收兵,明日在戰。”
“是。”
“登,登,登…”一陣鳴金之聲傳到樂陵城上,袁紹士兵,本來就不想送死,馬上争先恐後的順着雲梯滑下城,跑得慢的隻能死在天狼軍的屠刀下了。
“呸,他奶奶的熊。袁紹軍總算退了。”臧霸呸掉一口血水,笑罵道。
“軍長,你還活着啊!我還準備前來收屍呢?棺材都準備好了。”一個師長笑呵呵的從城内上樓來看着臧霸說道。
“你小子敢不敢靠近了說,老子直接先把你活埋了。”臧霸也是打趣的說道。
“别,那棺材還是留給老周吧!我看它躺地上應該怪難受的。”那個師長指着躺在女牆内,喘息大氣,一動不動的師長笑道。
“滾犢子,還不趕緊把受傷的兄弟們擡去救治,把屍體收拾起來,那袁紹是不是真的退了還不清楚,抓緊時間休息”。那個叫老周的師長,突然睜開眼睛臭罵道。
臧霸他們聽到老周的話,眼神也暗淡下來了,這些個士兵,在損失一天,估計這城就守不住了,而且每天看着那麽多平時在一起歡聲笑語的兄弟離去,誰的心裏都會難受,雖然每個人都記得自己的責任,知道士兵隻要服從命令就行,可是依然會影響戰鬥力。雖然天狼軍的士兵不怕死,但作爲主将卻不能讓他們因爲情緒而丢掉性命,适當的鼓舞士氣,讓士兵忘記痛苦也是必須的。
臧霸想起了當時加入天狼軍,第一次聽軍歌的場景,那種讓人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投身殺人的心情,嘴上也不自覺的唱起天狼軍歌‘殺人行’。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随着臧霸的粗犷的軍歌響起,旁邊的師長,士兵,滿含淚水的也哽咽的跟着臧霸唱起來,“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眦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隻将刀槍誇。
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歌聲越傳越越遠,越唱越大聲,天狼軍的士氣也在無形中慢慢回聲,士兵都滿心激奮的希望明天袁紹軍的到來,能讓他們血飲沙場,殺敵報仇。
而當歌聲傳到十裏外的袁紹軍,袁紹軍的士兵,頓時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蔓延全身,整個人心驚膽顫的,更有的想起白天那些同僚的死狀,因爲恐懼填滿心間,活活把自己吓死。
這個軍歌的效果要是讓臧霸知道,估計以後走到哪裏都給他唱幾遍了,又能鼓舞士氣,有能殺敵于無形。
而趙雲彙合羅通,也把戰損統領出來了。趙雲雖然心痛不已,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吩咐士兵抓緊休息,因爲等下還會有戰鬥等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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