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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這是這對天狼軍共同的想法。
竟然在洛陽城内當街行兇,這是對天狼軍的侮辱,要承受天狼軍的怒火。天狼軍是不是太仁慈了,讓一些人以爲天狼軍不會殺人啊!。
自從天狼軍進駐洛陽城,除了例行巡邏和站崗外,天狼軍做的就是訓練。洛陽城也算平靜,基本上沒什麽大事,最少沒出現過人命。
但今天他們徹底怒了,竟然有人當街行兇。
“主公,末将來遲,請主公恕罪,拿下,嚴刑拷問。”許褚今天在巡邏時,他聽說有人當街行兇立即帶人往出事處趕。誰知在路上竟然遭到阻攔,這讓他很惱怒。當即命令天狼軍不必手下留情。盔甲上的血迹就是那些阻攔他們的人留下的。
等趕到此處是剛好看見那中年人刺客被主公撞飛,心中大驚,原來主公武功如此了得啊!待看到主公沒事許褚也才松了口氣。要是主公在他眼皮底下被殺,那他就是百死也難贖罪啊。
“不用了,直接拉回去殺了,這裏不适合殺人。本王知道誰要刺殺本王,無需調查了。”看着那許褚氣哄哄的,我心裏也是好笑,還好自己知道了主使之人。
“這事就你處理吧,等下把百姓的損失賠償下,本王先去嶽父家了。”
“是,主公,你放心去吧!”
放心?我才不放心呢?下次在也不讓陌生人靠近我三丈之内了。
本來這王府離蔡府也沒多遠,就是想帶着蔡琰逛逛這繁華的洛陽大街,誰知道這刺殺還有這麽明目張膽的,反正人也被我弄死了,也不想了,我便告别許褚帶着蔡琰等人繼續去蔡府,沒過多久,就快要到蔡府時,蔡府門口的門衛,遠遠的看到我跟蔡琰來,便一個跑進去通報,到了蔡邕的府門,門衛趕緊迎上前抱拳一禮對着我道;“王爺裏面請,小的已經讓人進去通報了。”
看到府門上懸挂的蔡府牌匾,忍不住又想起了當時蔡琰,六年沒來蔡府了,當時的小屁孩蔡琰,現在卻變大美女,成了我妃子了。感覺真的好奇怪啊!
而我這嶽父蔡邕,可是東漢末年除卻鄭玄外,最爲有名的大儒了,因爲他曾爲帝師,在天下百姓間,名望比起儒學大師鄭玄,還要更勝一籌。看看那董卓逃跑都得派人好好招待蔡邕就知道了,所以這一次一定要把他弄回幽州。
蔡府并不大,前後也就三進院落,但是府内的布置格調高雅,一應景觀往往别出心裁,引人入勝。
我有些感懷的慢慢的擡起手,把蔡琰的玉手握住,然後拉着蔡琰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位置上。
蔡琰感受着楚雄的心髒強有力的跳動着,看着那發呆的胖胖臉龐,心裏也是感慨世事無常啊,當年的大胖子今日卻成了自己夫君,蔡琰看着楚雄心裏一暖,眼中的淚一下子落了下來,微微用力按了楚雄的胸口一下,然後輕輕點了點頭。兩人之間什麽話都沒有說,但是彼此卻都已經明白了愛人的心意,似乎千言萬語,都在兩人的一個動作中表達了出來。
此時無聲勝有聲,古人誠不我欺!
就在兩個愛人無聲纏綿的時候,一道不合時宜的笑聲,打斷了兩人的溫存:“王爺來了啊?怎麽還不快進内府,在外面站着幹什麽?”
擡眼看去,蔡邕身穿儒士長衫,還是新的,挺鮮豔,果然還是有準備的嗎!蔡邕撫着胡須走了過來。當他看到女兒幸福的樣子,眼中立刻滿是笑意,看着楚雄和蔡琰,笑而不語。
蔡琰被蔡邕看的俏臉泛紅,急忙抽回放在楚雄左胸的玉手,羞澀的站在楚雄的身邊。我也是略感羞赧,但是轉念一想,蔡琰是自己的妃子了,又有什麽好羞赧的?于是也不在糾結,大大方方的對蔡邕彎腰行禮:“蔡大人怎麽出來迎本王啊,本王愧不敢當。”
蔡邕的目光,故意在我的左胸和蔡琰的玉手來回瞟了一圈,然後笑着說道:“怎麽,剛才還親親我我,看到我來了,反倒生澀了起來?”
蔡琰聞言俏臉更加羞紅了,趕緊收回小手。
蔡邕轉而對敖烈說道:“時至今日,你還叫我蔡大人麽?我這女兒給你做妾還委屈你啦?”
聽出了蔡邕的話外之音,我的臉上不禁也泛紅了起來,也覺得好像叫錯了,再次向蔡邕行禮道:“小婿拜見嶽父大人。”
等進了大堂,蔡琰去後院找她母親聊天,我跟蔡邕兩人在大堂坐定。
“嶽父,小婿知道你這人不好金銀,對詩詞,字畫很是喜愛,所以呢,今天過來我小婿寫了一篇詩詞送于嶽父,請嶽父笑納!”
蔡邕接過寫着詩詞的宣紙,邊看邊吟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蔡夫子,丹丘生,将進酒,君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側耳聽。鍾鼓馔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秦皇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谑。主人何爲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将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蔡邕看完詩詞後大驚失色:“好文……好字啊……。”
我不動聲色看了蔡邕一眼,不由微微暗笑,此文名傳千古,詩仙李白名著能不好嗎?
“嶽父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我有些尴尬的哈哈笑道。
之後又東拉西扯說些不痛不癢的說這廢話。搞得蔡邕很納悶,心想:這胖子怎麽這麽古怪,不是說要我去幽州
幫他忙嗎?怎麽一點都不提啊,難道還要老夫自己倒貼嗎?
晚飯時間,蔡府的正廳内的氣氛比往日熱鬧了不少。其實蔡邕膝下隻有蔡琰這一個女兒,平時視作掌上明珠。所以蔡家的人丁十分凋零,隻有蔡邕夫婦和蔡琰三人而已。今天我的到來,終于讓蔡府的飯桌上多了些熱鬧,典韋推脫到最後也陪同在座。
“來來來,女婿與老夫同飲一杯。”蔡邕興緻高昂的拉着我勸酒。
我帶着一臉的苦笑道:“嶽父大人,小婿實在是不勝酒力了。”自從開宴到現在,我已經在蔡邕的熱情勸酒中,前後喝了有四五杯酒了。這可是我送聘禮來的上等“酒仙”啊,六十度啊,這麽大的酒杯,就算這些年有練過我也受不住啊。
“哈哈,淩天這是說的什麽話,男子漢大丈夫豈能不會喝酒?來來來,再飲一杯。”
見到蔡邕仍然不肯罷休,我苦着臉向典韋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典韋憋着笑,連忙向蔡邕告罪:“蔡大人,我家主公真的不勝酒力,要不主公的酒就由我代飲如何?。”
蔡邕笑着點點頭,他也不是個無酒不歡的人,就笑着說道:“也好,來,典護衛,我兩幹一杯。”
我看着終于把酒推掉了,也是噓口氣,這酒是好,可貪杯等下就難受了。
我看着氣氛又活躍起來了,也打算把說出自己來的真正目的,便說道:“嶽父,你看本王與琰兒已經完婚,等過着日子,陛下的皇宮建好,本王就打算帶着琰兒回幽州了,到時你們要在見面可就不容易了。”
“這有什麽辦法呢,老夫就這麽個女兒,總是要嫁人的,如今被你拐到幽州去,确實是在難相見了。”蔡邕故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