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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這仗讓與某關羽!”關羽守城守的都快煩了,全身好戰的細胞無不跳動,忙催馬上前請戰。我也知道這些天關羽憋的難耐,也知關羽之勇,當下點頭準了。
“某乃井珀也,紅臉的你回去,我是來打那胖子的。”井珀見方才那胖子回去,換了一紅臉的出來,乖乖,我軍可是不少兄弟死他手上,誰跟他打啊,便手中舉槍一指,喝問道。
“哪有那麽羅嗦,要戰便戰就是!井珀,今天就讓某關羽送你入土爲安!”關羽這些時日早就憋的難耐,哪還有心情與井珀對話,鳳眼一瞪,掄刀便砍。
井珀見關羽一刀砍來,忙合槍欲崩開關羽大刀。可井珀武藝隻一般,又哪是關羽對手,哪裏曾想,關羽這一刀居然是假,隻見其閃電般收刀再砍,用錯力道的井珀哪還有再躲之機,“噗”被關羽一刀劈成兩半,死于非命。
“太弱,太弱!如若隻是這般廢物,卻莫要出來丢人,某殺之臉上亦無光也!”關羽搖頭歎息道,刀身一拍井珀屍身,“嗖!”井珀的屍身被其閃電般甩進鮮卑陣中,三十多步!生生砸死騎兵三人!
“天狼軍長關雲長在此,誰敢與某一戰!”?關羽等了許久,見無人理會自己,再看對面的鮮卑兵将,鴉雀無聲,一個個瞪着雙眼直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心頭火起,自己還沒殺夠呢,你們看什麽看,還不出來和我打上一打!
步度跟見士氣低落至斯,哪有不急之理,顧左右道:“哪位将軍願上前與那紅臉誅殺!”
自他身邊閃出一名大将,一身虎皮,手中一把大錘,胯下一匹火紅色的戰馬,除卻不是豹頭環眼,卻是和張飛有三分相象,隻見這人對步度跟一抱拳,道:“頭領勿憂,某郁築鍵願往之!”
步度跟一看這将,大喜道:?“?非将軍莫能抵之!”
“?那紅臉怪,莫要張狂,休放狂言,認識郁築鍵否?”這将出得戰陣,策馬如飛,舞動手中大刀直奔關羽而來。
“郁築鍵?什麽破名字!插标賣首之輩,誰認識你!”
關羽還是冷冷的的一句話,逗得我一方哈哈大笑,見過藐視敵将的,還沒有見過這般藐視的!被人鄙視爲插标賣首,郁築鍵也算是第一個!我也是忍俊不止,哈哈大笑:“哈哈,關大哥小心,此人武力不低!”
玩笑歸玩笑,但還是莫要輕視,别人不知道郁築鍵,我還是知曉得,其人武力不比陳到差上許多,不是井珀之輩能比之的,我可不想關羽因輕視而犯下什麽錯誤。
雖然幾率微乎其微,但是我也不想關羽冒險,便提醒道。
關羽本以爲這個郁築鍵也是如井珀一流,根本沒有正視之。待聽得主公之言,卻是端正了态度。
關羽先前那一番諷刺,可氣壞了郁築鍵,想他在鮮卑是何等地位,焉有被人如此輕視之時,即便是魁頭也是以禮相待,如今......郁築鍵被氣的哇哇大叫:“好你個紅臉怪,如此輕慢于我,我焉能留你,來來來,試試我的刀是否鋒利!”言罷,輪刀就剁。
“休逞口舌隻利,先來與你某大戰一場,若如先前井珀一般,就莫要出來丢人顯眼!”關羽冷聲叫道,手中青龍刀卻是絲毫不含糊,一式海底撈月,望上掄起對劈。
“當!”兩刀相交,引得一聲劇響。關羽力量稍勝郁築鍵一籌,見青龍刀崩起大刀,關羽刀鋒一轉往懷中抱定,閃電般橫切郁築鍵腰部。郁築鍵乃百戰之将,見刀鋒斬來,卻絲毫不見忙亂,手中大刀借被關羽崩起之力,順下刀杆,懷中抱月,逼開斬來刀鋒。
二将擦肩而過,關羽忽然想起,靈機一動,彎腰向後,“唰”的一下,躺在馬背之上,手中青龍刀一掃,往郁築鍵後腰狠命砍了過去。
郁築鍵此時的卻是大驚失色,再想以刀來架這一刀,卻已是不及,百忙中将腰身一扭,以避此刀。擦着郁築鍵腰部而過,帶起一片血花。
郁築鍵圈定戰馬,鮮血唰唰的淌了下來,心中慶幸,好險!差點就未曾躲開,這紅臉怪武藝竟如此精湛,我卻不得不小心對之!穩定了下心神,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催馬又和關羽戰在一處。
好一番撕殺!這二人,都是力大之輩,鮮少巧妙之招,你來我往,招架相還,卻比起了力量,一時間整個戰場上空充斥着“叮”、“當”兵器撞擊之聲,二員大将恍然搖身變成了鐵匠,對砸的不亦樂乎。
終是關羽力勝,十五六回合之後,郁築鍵再是難支,揮刀再次架開關羽砍來的刀,撥轉馬頭,望本軍陣就走。“廢物,那裏走!”關羽正殺的興起,見郁築鍵要走,那裏舍得,催馬就追,手中單手拿住青龍刀,當作抛矛對着郁築鍵扔過去,真可謂又快又急啊!跑出幾步的郁築鍵突然頭暈暈的,往下一看肚子多出一大截刀刃,瞳孔一縮,栽落馬下。
瑣奴一看到郁築鍵大将落馬,忙催動戰馬來到陣前,大聲喊道:“卑鄙的漢軍,隻會知道偷襲,有種的來和我過過招。”
我做在馬車上,微笑着說道:“你們來侵略我們,還說我們卑鄙,這實在是太好笑了。既然你這麽急着送死,那我就讓人送你一程,雲長你也去會會他。”
“是,主公。”說完關羽就策馬而出,沖向了瑣奴。
瑣奴一看關羽手持大刀沖來,心驚膽顫的忙舉起自己的大刀迎了上去。兩柄大刀在空中相遇,發出砰的一聲,兩人都向後對了幾步,看來大家是不相上下,可是我卻知道關羽并沒有使出全力,而對方卻差不多使出了全力,因爲對方的臉通紅,而關羽卻一臉的淡然。
此時瑣奴的心裏正暗暗驚訝。雖然自己的力量在鮮卑勇士中不是最大的,但自己也鮮有敵手,沒想到這關雲長真的如此厲害,自己恐怕也不是對手。
瑣奴在暗暗吃驚的時候,關羽卻沒有停手,手中的大刀再次向瑣奴砍去,瑣奴連忙舉起大刀抵擋,可是關羽的大刀一刀接一刀的砍來,瑣奴根本沒有時間反擊。關羽的刀猶如波濤一般一浪接一浪的向瑣奴襲去,而且力量越來越大。三十招過後,兩人再次分開,隻見瑣奴的雙手已經開始發顫,而關羽還是一臉的淡然。
瑣奴見自己不是關羽的對手,忙調轉馬頭向後逃去,卻不料關羽的馬比自己的快,隻見關羽手起刀落向瑣奴的頭部砍去,瑣奴感到腦後一陣風襲來,忙側了一下身子,躲過了關羽的緻命一刀,卻跌下了馬。
關羽剛想再補上一刀,結果對面竄出三名鮮卑将領将關羽攔住了,後面又出來了幾名士兵将瑣奴救了回去。我一看三名鮮卑大将圍攻關羽一人,忙将張飛派了上去。
張飛的出場相當霸氣,大吼一聲,騎着戰馬就沖了出去,一名正在圍攻關羽的鮮卑戰将看到敵方又出來了一人,忙舉刀迎了上去。
張飛蛇矛一刺,直接将迎上來的鮮卑戰将的喉嚨紮透,然後甩向旁邊,一下子就将對方打死落馬,打完對方張飛并沒有再動手,而是反身回到了我的身後。看着關羽獨鬥鮮卑兩戰将,隻見關羽大刀一浪接一浪的向着對方砍去,很快對方臉上就冒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