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都知道自己是鬼才,現在還要收服自己,自己的才能怎麽可能隻是用來治理郡縣,恐怕他早就準備争天下了。
郭嘉這麽一琢麽,就立馬覺得楚雄有些不一樣了。不過,郭嘉還是有點不放心,于是又問道:“楚大人,不知你要如何過太平日子呢?如今昏軍無道,朝廷昏聩,宦官弄權,民不聊生,百姓流離失所,流民日漸增多,倘若天下皆亂而涿郡獨安,大量留民彙聚,大人是救還是不救?就算救了,你一郡之地能安置幾人,十萬?百萬?楚大人有大才華,卻毫無進取之心,怎麽還有臉要我輔助于你。我郭嘉輔助之人,必然是能夠安天下之人。”
我笑了笑說道,“奉孝此言,字字珠玑,如提壺灌頂,令我茅塞頓開,我也知道以前自己的思想太過狹隘,隻想着自己過好日子,卻沒想過那些過不上好日子的人,看我會眼紅,會破壞我的好日子,而是天下确實越來越不太平了,我有心天下,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可憐我勢單力薄,想要四海清平,談何容易,有心請某些大才加入,人家卻無動于衷。”我說完,偷偷瞟了眼郭嘉。
郭嘉聽我在含沙射影的說他不識趣,也沒有生氣隻是說,“唉,我怎麽就沒有明主邀請我呢?也不知道那個明主在何方啊!”說完還連連搖頭歎息。
“呵呵,奉孝,看這裏,看這裏,我就是那位你要的明主,我就需要奉孝的鼎力相助,需要奉孝爲我出謀劃策,實現我心中的願望。”
郭嘉聽的是又驚又喜。
令郭嘉驚的是:楚雄居然把野心暴露的這麽明顯,還特意說給自己聽,就是要把自己綁一條船上。恐怕隻要自己不答應,馬上就會血濺當場了。
而又令郭嘉喜的是:楚雄有如此大志,如此的遠見,言談之間,對自己又十分的看重,隐有把軍師一職,主謀之權交與自己的意思,以楚雄這種懶散的性格,大事什麽都會落自己身上,自己将來必然可以大展才華。
郭嘉想到這裏,郭嘉說道,“楚大人,今日這些大逆不道的話既然已經說開,我想請問你如何證明你有雄才大略,如何讓我信服。”
我聽到郭嘉有服軟的意思,馬上說道,“奉孝,你也知道,我是下凡來的神仙,我有天命,我有一雙可以看清未來的眼睛,就就說明年要發動的黃巾起義吧!你肯定知道會有動亂,但是不知道,是什麽起義誰領導的,我可以告訴你那是冀州張角三兄弟領導的起義,不過不用多久就失敗了。怎麽樣…”
我說着看像郭嘉的表情充滿了經驗,嘴巴都變成哦形了。
這時郭嘉拿手指着我,結巴的說道,“你…你果然是在裝傻,我就知道,你一個神仙怎麽可能就知道吃睡的,看你身邊聚集的人才都是都是有治國之才的人,我早就應該想到,你是有準備,有預謀的想要靠那個什麽黃巾起義謀取天下。”郭嘉說完緩了緩激動的心情繼續說道,“哈哈哈,不過你這的人我喜歡。你在讓我看看你的才華,如果讓我信服,我就甘心認你爲主。”
“好,那你可聽好了,我出一題最簡單的題,隻要你能答出來,我讓你離開,答不出來,嘿嘿…”
“行,你出題吧。”
“聽好了,?有一批物品,三個三個地數餘二個,五個五個地數餘三個,七個七個地數餘二個,問這批物品最少有多少個。”
我撇了一眼傻眼的郭嘉,顧自喝着茶,也不管郭嘉在那滿頭冒冷汗。
“三三餘二,五五于三……這……這……”
郭嘉死死地盯着我,實在感覺難以下手,這如何去算?
看我不給點提示直接喝茶,隻好郭嘉閉了雙眼開始演算,我閑着無聊也就讓周倉他們出去外面等我,我自己在府衙内瞎晃。
幾個時辰過後,我回來時,郭嘉還在閉目,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突然郭嘉站起身形,向我倒地就拜,叫道:“主公在上,請受郭嘉一拜,郭嘉願追随主公左右,爲實現主公的心願,竭盡全力。這題太難,請主公告知答案。”
郭嘉急着想知道答案,他是專業性人才,隻是精通兵書戰略,并不精通術算。死要面子的算來算去,結果還是算不出來。
“奉孝起來說話,得奉孝助我,大事可期啊,來我給你解答下,其實也很簡單的,聽完這首詩你就會了。三人同行七十稀,五樹梅花廿一枝,七子團圓正月半,除百零五便得知。”
我看了一眼郭嘉,随便取過一張沒用過的紙,拿起筆劃了幾個公式,答案就出來了。不想郭嘉卻看傻了眼,自己花了幾個多時辰,?都算不出,他一下子就好了,真神算啊。
“主公,不愧是神仙中人,當得是出的好題,做的好詩,郭嘉拜服。”
我好歹也是理科第一,這種小題目,當然簡單,要不是有一千多年文化的差距,這題目你也會啊!
當下,郭嘉也沒什麽好客氣的了,郭嘉聽從楚雄安排準備搬去雄霸山莊住了。
我先帶着郭嘉回去山莊喝酒了,郭嘉的行頭,就由周倉等人搬運了,反正也沒什麽東西。難得郭嘉投效,到了我的莊園,上來好酒好菜,我和郭嘉一直喝到半夜,接着徹夜詳談。這一宿談的,兩人都是十分高興。
我是高興郭嘉果然是高人,聞音而知雅意,我說什麽,郭嘉都能立馬明白過來,接得上話茬,讓我說得痛快,而且他對天下大事,了如指掌,分析透徹,令我受益匪淺,我不再像過去一樣,糊裏糊塗的過着,知道了自己該幹些什麽。
而郭嘉高興的是楚雄果然是非常人,思維跳躍的快,這也就是他,平常人哪跟得上楚雄的思路,而且楚雄的話語,每每令人驚奇,奇思妙想不斷,也是令他大開思路,獲益良多。
之後,我還答應把全郡所有事務就都交給他管理,以前一直沒個合适的人可以管,我怕出亂子,才一直自己親自管理,現在有了郭嘉,我也樂得逍遙啊。
快天亮時,我也問了一個我一直疑惑的問題:“奉孝,你今年才十六歲吧!那你怎麽會那麽早就行了加冠禮,加了表字呢?”
郭嘉聽我這樣問,有點不好意思,又是有點自傲地說道:“我自幼,一歲能言,三歲能寫,七歲遍讀百家之經義,十歲精通兵書戰策,同鄉再無可教之人,即使是我那同鄉文若、公達對我也是甘拜下風。故此,族中的長者,爲我行冠禮,賜我名号,使我遊學于外,廣開眼界。隻是不幸被山賊抓獲,不過,萬幸得主公相救,現有得主公賞識,也是萬幸啊!”
我聽了這才恍然大悟,感情這冠禮就是成人的标志。怪不得郭嘉會有表字,以郭嘉地才華,說其成人,也不爲過,那我給自己取字也沒錯了,好歹我現在也當是一郡太守,怎麽會不算是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