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我把關羽,張飛,陳到都叫到了内堂議事。
我先開口道:“經過這些時日的努力,我們終于把酒廠建好,并且已經可以正常生産運做了。對此我們得對我們的大功臣張飛表示感謝。”
說到這裏,大家都用贊賞的眼光看着張飛點點頭,搞得張飛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們都是喝過張飛釀的‘酒仙’,對于‘酒仙’都是贊不絕口,對楚雄也是更加的佩服敬重。因爲他們都知道,這是楚雄提出改良的方法。
我接着道:“張家莊在這裏也有些勢力,就由張飛管理‘酒仙’的制造和銷售,陳到管理山莊裏大小事務,等簡雍回來,就把錢财交給他管理了,關羽就負責山莊的保衛,再招募一千人訓練成精兵。”
“還有,陳到你先去涿縣中心,最繁華的地方,買下一座大酒樓,改名叫‘太白樓’,另外,我們所産的‘酒仙’隻能在我們自己的酒樓銷售。”
然後又對張飛交待,“這酒也可以代理銷售,就是找些大的商家按量供應給他,隻是招牌必須是我們雄霸山莊出産的,若是有人假冒我們的酒,給我砸了他們,不過現在的酒,釀好後要先封壇存放,不得銷售,等時間到了在開封。當然,張飛可以随便喝。”
“走,吃飯去。”說着我就叫家丁準備好飯菜,等在飯桌上,我們互相商讨着,以後的賺錢計劃,聊得開心不已,他們都是吃的酒足飯飽的才離開。
……
第二天
“老爺,簡先生回來了。”關羽在門外禀報。
“快快有請。”
不多時,簡雍滿臉笑容的走進屋内,看到我拜道,“雍,不負老爺所望,把老爺要的涿郡太守的上任太守的任命文書拿回來了。”說完從懷中取出任命文書遞給我。
我打開文書一看,果然是涿郡太守之職的任命文書,這就是一箱黃金換來輕飄飄的文書啊,我看完内容,拿着文書翻來覆去的看,看看做工,看看材料,在看看玉玺蓋的那個大印,得出的結論就是,這劉宏太黑了。現在官位到手了,這任命文書也得好好收藏起來,太貴了,以後沒錢也拿去賣吧。
自古以來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雖然大家不是雞不是犬的,不過有福同享,有官同升還是要的,我立刻派人叫開關羽他們幾個,等人到齊後,我先給他們任命官職,我任命關羽爲涿郡司馬,張飛爲涿郡都尉,陳到爲涿郡主簿,簡雍爲涿郡長史。除了這些人之外,爲了維持涿郡太守府的正常運轉,那些原來的官員等到了太守府看看好壞,再決定他們的去留。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身邊的人才還是太少,僅僅依靠關羽、張飛,陳到和簡雍四人依舊很難控制住涿郡。
所以我一方面讓山莊的人去當各地發布召賢榜文,一方面開始搜羅着自己曾經遇到過的人才。當然了,那田羅跟張飛的家族是可以好好利用了。
而我現在應該馬上去太守府上任,掌握住涿郡的經濟,軍隊,早點擁有自己的勢力。
我曾經在書上看到過,漢朝的一個郡相當于一個小型的中央政府,漢朝的一個縣也相當于一個小型的中央政府。每一層都是自給自足,有它的領導,有它的幹部,有它的分工,每一級和上一級間的聯系是整體性的。郡級的軍事長官不能跳過郡首長去和中央聯系,縣級的軍事長官、領導不能跳過縣級的頭頭去和郡級聯系。下級整體性地接受命令或者報告信息,信息要集中在每一級的領導身上,每一級的神經中樞再與中央的神經中樞聯系。這是最常見的層級,有必須要說明。一個特殊點就是除了直接的第一級主管、第二級主管、第三級主管以及他們之間的聯系以外,上層另外還開一條管道來收集訊息,這個号稱監督,或稱監控。
想到這我也知道,太守也差不多是個小皇帝了,我便馬上帶着關羽,張飛,陳到,簡雍,出發前去涿縣太守府。
我騎着自行車,而關羽他們卻都是騎馬的,一路也是好走,百姓看看我們幾個人飛奔在街道上紛紛讓開道路。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涿郡太守府。
幾個守衛看到,楚雄這群人的到來,就有個領頭的上前攔住他們,“你們有何,這裏官府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張飛的火爆脾氣就打算上去揍人,我攔住張飛,拿出蓋有玺印的任命文書說道,“你可認識這是何物。”
領頭的當即下跪,“小的,秦陽,拜見太守大人。”
“拜見太守大人。”那些郡兵也趕緊下跪叫道。
“去叫暫代太守出來。”說完我帶着關羽幾人來到大堂之上。
不多久那個秦陽帶着暫帶太守來到大堂,“小人涿郡主簿,胡同,拜見大人。”
“胡主簿,這是我的任命文書,你看看,沒什麽問題,就馬上交接吧。”我把那任命文書讓簡雍遞給胡同。
胡同接過文書,稍微看了一下便遞回給簡雍。然後道:“大人,這文書沒有問題,既然大人已經來接任,我馬上去拿本郡的帳簿和大印。你稍等。”
那胡同一路小跑離開了。片刻後便抱着一摞竹簡又跑了回來。
胡同将竹簡放到我面前,然後道:“大人,這是本郡的各種賬簿和大印,你請看一看吧。”
我點了點頭,看了眼簡雍,簡雍識趣的抱着帳篷賬簿做到一邊的小桌邊,翻閱檢查起來,關羽,張飛三人,現在大堂兩邊一臉嚴肅。
我無聊的坐在大堂上,東看看西看看,充滿了好奇,還是那麽低的桌子,還是要跪坐,雖然我是随便坐着,可是還是不舒服。
過不久,簡雍起身過來,把竹簡放到我面前,用手指指點點的說道,我開始還不在意,可是越聽下去越火大。别的不說,單就錢糧一項,整個郡居然隻有一千金和兩萬斤糧食。
我猛地将竹簡一卷拍在地上,“胡主簿,爲何本郡的财政如此不堪?你确定不是在耍我!”
胡同攤了攤手道:“涿郡是漠北之地,苦寒得很,能有這些錢糧,還是我的辛苦攢下來的,大人莫要不知足才好。”
“胡主簿還當真是辛苦啊!一郡之地剩如此錢糧,爲何帳簿沒有記載用到何處去了。這麽大的漏洞,你這主簿怎麽當的。”我冷聲說道。
“大人,這些個錢糧開支是前任太守用度,并沒有記錄在冊,跟我無關的。”胡同狡辮道。
我一個高學生懂得就不多,可是這裏還有個簡雍呢?他都說這是有人貪污了。這胡同還狡辮,那帳簿記載的錢糧還沒我的山莊的多,這麽大的郡怎麽可能就這麽點,難道真的以爲我這新任人的太守會任他欺騙,真以爲我就帶這幾個人,就不敢跟他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