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帶這麽欺負人吧……”!
就在這白素素一聲苦笑,轉身把小青給推到了一邊,猛的強提自已殘餘的法力,準備以自已的血肉之軀去硬抗那些拍擊而來的滅魔神光所化的十幾隻佛掌的時候,隻聽得一聲冷喝響起,一把火光刷的自遠而至射到了跟前,火光在空中就如同一條搖頭擺尾的焰龍,這條焰龍隻輕輕的一個甩身,就輕描淡寫的擋下了後面接連而來的那些佛掌,成功的把那些佛掌給擊成了漫天佛光飄散開來。*
完成了這一切後,火光刷的一下釘在了地上,一股強烈的火焰沖天而起,猛的這道火光在地上變成了一條三米多長手腕多粗的赤紅長槍,霸氣淩人的長槍猶自在地上不時的顫抖着,朝着外界,散發着一股股熾熱的氣息。
不管是法海也好,白素素小青也罷,甚至就連那些圍觀的家夥們,此時全都朝着這把長槍的來處,那間wai挺酒吧的大門處望了過去。
隻見一個喝得有些微醉的黑衣男子,此時正東倒西歪的自那間酒吧的大門口鑽了出來,在他的手上,啊,此時,在他的手上,竟然還端着一個在金黃色的光華下,閃爍着各種光芒的玻璃酒杯。
“白姑娘,我們又見面了,你的傷不要緊吧,呵呵,多好的夜晚啊,連讓人靜靜的喝一點小酒都不行嗎?這和尚真是太讨厭了,一會看我幫你揍扁他啊……”!
這名黑衣男子不用說,正是我們的主角宋一程了,話說這宋一程自打見了這白素素一面之後,走出了那家酒吧後,就發現他無論如何都無法平心靜氣下來,以他的修爲,自然也早已看出了這白素素身上的那些不妥。當下就啓動了隐身玉牌,悄然的潛入了這家酒吧之内,在無人的角落之中慢慢的一邊品嘗着各色美酒,一邊思考着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可惜,宋一程這貨一向做事都是拖拉得很,這次也一樣,還沒等他想出來怎麽解決這件事情,人家法海就已經打上了門來,這家夥一連在這裏坐了兩天多,連他自已也不知道他到底偷喝了人家酒吧多少酒了。以他那強捍的修爲,終于還是沒能逃過這些酒勁的侵襲,變得有些醉意熏熏起來,連反應都比一般情況下要慢的多了,這不,直到白素素受傷吐血,小青敗退的最危急的這個時候,他才趕緊出手救下了他們。
“原來是宋先生啊,這次多虧宋先生了。你,你什麽時候來我們酒吧的,我,我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啊?啊。對了,宋先生,你和我姐姐倒底是什麽關系啊?怎麽看到姐姐受傷了,你竟然這麽關心她……”?
小青一臉激動的在那裏跳了出來。也不顧自已剛剛所受的不輕内傷,在那裏如同連珠炮一般的朝着宋一程就問了起來。
“小青,别說了。宋先生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的,宋先生,這次真是要謝謝你了,感謝你及時救下了我們姐妹的性命,不過我已經沒希望了,天人五衰一發,還沒聽說過有誰能躲得過去的,宋先生,我知道你實力很強的,你能不能幫我把小青帶走啊,這是我和法海兩個人的恩怨,小青,小青她是無辜的,我,我希望在我死後,你可以幫我好好的照顧她……”?
一臉緊張的白素素在那裏輕輕的拉了小青一下,阻止了她繼續問下去的興趣,然後在那裏一臉滿足的朝着宋一程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同時嘴裏也在那裏誠懇的請求着對方,希望宋一程可以把小青給帶走,并庇護小青不再受這法海和尚的迫害,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在看到了宋一程後,這白素素的心中突然之間就感到了特别的平靜與安祥,有種心願已了的感覺,覺得就算是此是她死于此地,這心中也沒有什麽好牽挂的了。
“白姑娘,你不會死的,有我在,就是老天,它也别想把你搶走,對了,你的心酒現在還有嗎?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杯,喝過了一次之後,那個滋味,真是讓人回味無窮啊,這不論再喝什麽酒,都找不到那種滋味了,唉,真是太懷念那種感覺了……”!
看到宋一程一臉醉意的在那裏朝自已搖晃着手中的酒杯,一副十足酒鬼的樣子,白素素臉上忍不住展顔一笑,伸手在對方的酒杯上面輕輕一點,一縷清泉般的心酒從她的指尖潺潺而下,不一會就流滿了整個杯子,在杯子中閃爍着一種夢幻般的色彩。
“好酒,真是好酒啊,白姑娘,我既然喝了你這杯酒,那麽,天大的事情,我今天給你全擔下了,這裏有一些療傷的丹藥,白姑娘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和小青一人服用一些吧,這些丹藥,可是我從那金山寺中搶過來的,據說在治療傷勢方面,很有神效的……”!
宋一程也不費話,直接一舉手臂,把杯中的心酒一飲而盡,同時遠遠的使勁抛掉了手中的酒杯後,哈哈長笑一聲後,手掌先是一翻,遞給了白素素一個裝着十幾粒丹藥的白玉瓷瓶來,看到對方含羞點頭接過之後,在那裏扭頭一伸手,拽過了自已那把正冒着熊熊烈焰的火龍槍,堵在了正狐疑不定的在那裏拼命的吸溜着鼻子的法海面前。
“這,這正是我金山寺春風化生丹的味道,本座絕對不會認錯的,這位施主,敢問你這些丹藥是從何而來的,還有,你明知道眼前的這兩人是兩個蛇蟲成精的妖魔,爲何還要幫助與她,同本座作對呢……”?
法海的鼻子學是很好使的,就在這白素素和小青取出丹藥服去的這短短一瞬間,他就已經分辯出了自家丹藥那種獨特的氣息,并一臉驚異的朝着面前這位一看就不是善類的宋一程發問了起來。
“都說了是搶你們金山寺的,你還不信嗎?妖魔?哥愛的就是妖魔,人類可以一成不變的愛一個人直到永遠嗎?妖又如何,上輩子我許仙受你們佛門的秃驢所累,害得娘子被鎮壓在那雷峰塔下永世不得脫困,說起來,都是你們這些臭和尚做的好事,不過,哥的這口氣也出得差不多了,法海,我知道你這人還不錯,跟我遇到的那個法海不一樣,這樣,你走吧,隻要你在我面前答應放下這段恩怨,不再找娘子和小青報仇,我可以任你離去,不過,你害得我家娘子受了這麽得的傷,我得先揍你一頓,不然,我這口惡氣悶在心裏可出不來……”!
刷的一槍,隻見宋一程一言說畢,整個人猛的挺槍朝着法海直接暴擊而出,一道淡淡的霧氣随之飄散在了空中,卻是這宋一程在半醉半醒間,放出了自已的武道領域,直接把這法海給一同包裹了進去。
“這,這是什麽?阿彌托佛,施主,好大的殺性,這尊黑影,應該是你所斬出的心魔吧,好強大的邪惡精神體,看這渾身血光纏繞的景象,施主這一雙手卻是沾滿了鮮血,這,這種血光業力,那怕是殺人如麻的魔道巨頭也沒有施主這些業力的百分之一多,這方空間已經生出了靈性,擁有了初步的天道規則,施主,你犯下了這麽得的殺孽,就算是你實力再強,隻要這天道稍一成形,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會是你,你就等着在那天劫之下萬劫加身粉身碎骨吧,南無阿彌托佛,世間竟有如此罪孽之輩,說不得貧僧今日也要爲紅塵俗世的安定除去你這頭惡魔了……”!
法海剛開始被籠罩進了這個武道領域之時,起始還不在意,不過等他看清了在濃郁黑霧之中那具散發着無盡血光的那尊心魔之後,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接下來就直接施展手印,開始召喚那件被他用來布下大陣的紫金孟缽,并控制着那件法寶化作一道金色的長矛,不斷的沖擊着這個充滿着淡淡黑霧的武道領域。
“我是惡魔,我殺性重,天道不會放過我,我靠,老子還不是被你們那群秃驢給逼的,要不是你們一再逼迫,哥的娘子又如何會殺上金山寺,哥又如何會在最後用核dan炸掉了那金山寺,殺了那群不要臉的死秃驢啊,哥這一身的血債,都是你們這些秃驢給害的,我這身殺孽,你們這些秃驢,也要負上一大半的責任,娘的,越看你越不順眼了,着家夥吧……”!
不提這些還好,一提這些,宋一程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起那些無辜喪生在他所施放的核wu器之下的十幾萬活生生的人命,宋一程就有種想要瘋狂的感覺,這些天他也已經感覺到了一些不妥,這才拼命的把自已身上的那種業力,轉移到了自已斬滅出來的這個心魔的精神體的上面,以保持自已心靈的冷靜與安定。
他已經感覺到自已的心神變得越來越容易波動了,一點點的事情,就可以引發的他怒意叢生繼而殺意大發,長此下去的話,他非得變成一尊是非不分的殺人狂魔不可,爲了保持清明的心境,他這才想出了個業力轉移的法子,用自已的三味真火一點一滴的轉移着自已身上的那些海量厚重的血紅色的業力,把它們放置到這尊心魔精神體的裏同,畢竟這尊心魔意識體,也算是他的一個分身吧。
氣乎乎瞪着法海的宋一程,此時怒火上沖之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已心底的殺意,雙手一挺,長槍如風卷殘雲一般的就朝着法海攻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