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逆流江逸一直不是很喜歡,當年還是鎮西王世子時就多次想害死他,不過後面江别離用自己的死挽回了江逸的心。江逸認了江别離這個父親,自然就不去和江逆流多計較了,甚至後面對江家還有諸多照顧。
江逸不照顧江逆流, 他能有資格去東皇大陸,能有資格後面飛升,能有資格此刻在天妖界迎娶陌懷桑?
雖然江逸一直不待見江逆流,但錢萬貫很了解他,知道他對于江别離的愧疚,所以對于江逆流才格外的照顧。
陌懷桑江逸也不是很喜歡,因爲陌懷桑當初選擇了小鷹王,和他走到了對立面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小鷹王是什麽樣的人物,又怎麽會看得上陌懷桑這種纨绔小姐?
不喜歡歸不喜歡!
陌懷桑是陌家的小姐,這一點足以讓江逸看重。陌家對江逸有大恩,地煞君主和陌淩秋當年幫了江逸不少忙!
現在地煞君主剛剛回來,卻發生這樣的醜聞?陌懷桑肚中的孩子都被活生生打掉,這讓地煞君主怎麽想?
所以江逸非常暴怒!
他從不插手管這些雜事,以爲錢萬貫和衣飄飄在沒人能亂來,卻沒想到自己的同父異母的兄弟如此肆意妄爲。
江逸殺氣騰騰的走出去,一下驚動了很多人,很多神識掃來,天鳳大帝神倪大帝火狐大帝第一時間從城堡内飛射而出,暴龍王等人也飛射而出……
“都回去, 沒你們什麽事!”
江逸面目陰沉的一擺手,神識在附近的城堡内一掃, 輕易就找到了江逆流的城堡。
江逸大步走去,錢萬貫跟在後面,不斷的朝一些下人打眼色, 兩人則大步走到屬于江家的城堡群。
說是江家,其實人并不多, 江家直系隻有江逆流江逸,其餘的都沒飛升,隻有江逆流一人。錢萬貫給江逆流安排了一些侍女和下人,陌懷桑當年嫁人過來時,也陪嫁了一些族人過來。
“大人!”
一群群下人看到江逸殺氣騰騰的走來,全部吓得跪在地上,江逸無視衆人,繼續朝一座大城堡大步走去。
“咻咻!”
就在這時,遠處幾道人影飛射而來,是戰無雙司徒一笑雲菲皇甫濤天她們,戰無雙老遠就傳音起來:“江逸,冷靜點!”
江逸看都沒有看他們,大步走進前方城堡内,然後把城堡大門給關閉了,開啓了禁制,讓戰無雙等人都吃了一個閉門羹。
大殿很豪華,作爲江逸的兄長,雖然不得江逸喜歡,但骨子内流的是一樣的血,錢萬貫一切都給最頂級的待遇。
江逆流沒在大廳内,而是在一個偏殿内,江逸冷冰冰的朝偏殿内走去。一進門就看到江逆流坐在地上,端着一個酒壇子喝得爛醉如泥,眼睛迷離,都沒有發現進來的江逸。
“呃?”
江逸目光在江逆流身後的一個案台看了一眼,微微錯愕。案台上有兩個靈牌,還擺放着一些祭祀用品,雖然兩個靈牌用紅布蓋住了,但不用神識探查都知道是江别離和江逆流娘親的。
江逸微微一愣後,更加勃然大怒,擡腿對着醉眼迷糊的江逆流一腳踹去!
這一腳他收了一些力道,但也非常重了,江逆流被狠狠踹飛出去,把後面的幾張黑木桌椅撞得粉碎,最終重重的撞在牆壁上,禁制光芒閃耀不休,整座宮殿都微微一顫。
“噗…”
江逆流骨頭被踢斷了幾根,一口鮮血噴出,他的酒醒了,一開始有些驚慌,随後勃然大怒的沉喝起來:“誰?”
他憤怒的眸子一掃,卻看到一張殺氣騰騰的臉。他有些慌了,掙紮的爬了起來,畏懼的望着江逸,結結巴巴的說道:“江,江逸,你幹什麽?”
江逸沒有說話,隻是冷冰冰的望着他,那雙眸子宛如一隻巨獸的眼眸,裏面沒有摻雜一絲感情。看得江逆流渾身寒氣冒起,就感覺此刻面對的不是江逸,而是一隻千萬年的混沌獸。
在江逸的恐怖的殺氣下,江逆流甚至連話都說不出,隻能捂着胸口半靠在牆上,瑟瑟發抖。
“幹什麽?”
江逸終于開口了,言語中帶着一絲寒意:“江逆流,你是不是活膩了?如果活膩了,我可以送你一程。放着好日子不過,你不找點事心裏是不是不舒服?這麽多年了,你還是狗改不了****?當年我白瞎眼把你帶到東皇大陸了。”
說完後,江逸手中天力閃耀,最後說道:“你還有什麽遺願?我幫你完成。不殺你我沒臉去見地煞君主,沒臉去見陌懷桑!”
“你要殺我?”
江逆流終于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也知道江逸爲何如此。他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他說不出一句話,望着江逸冰冷的眸子,他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誰也改變不了江逸殺他的決心。
在這一刻他反而沒那麽害怕了,或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他豁出去了,居然踉踉跄跄走了幾步端起酒壇子喝了起來。
“哼!”
江逸重重一哼,身上的殺氣更濃郁了幾分,他忍住沒有釋放殺招滅殺江逆流,等待他最後的遺言。
“殺吧,殺吧!”
江逆流喝了幾口,望着江逸長歎一聲道:“死了一了百了,反正活着也沒什麽意思。江逸,我沒什麽遺願,虐待陌懷桑是我的不對,我也不狡辯,你殺了我給地煞君主去賠罪吧。我累了……如果有可能的話,把我的屍體帶回天星大陸吧,那裏才是我的家。”
“嗯?”
江逆流居然如此老實的認罪了?還一心求死的樣子,不似作僞,江逸反而一時下不了手了。如果江逆流狡辯倒打一耙的話,絕對會觸怒江逸,一掌直接拍死。
他頓了一下,冷聲問道:“你爲何虐待陌懷桑?她配不上你?還是有失婦道?”
“沒有!”
江逆流再次喝了一口,苦笑道:“她怎麽可能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她!她也很遵守婦道,對我很好!”
“那你是得了瘋狗病嗎?沒事虐待她幹什麽?”江逸語氣更冷了幾分,質問道。
江逆流仰頭灌了一口酒,将臉和胸口都給淋濕了,他咧嘴笑着問道:“江逸,你真的想知道?好吧,我就告訴你——因爲那個浪蹄子和老子歡好的時候,居然叫你的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