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山爲了适應‘世界之脈體系’,連續多次調整本源規則,産生的震蕩創造并覆滅了多個文明時代。這些消亡文明所累積的科技成果,被保存下來,最終落到‘天女仆’的手中,而那些被淘汰的天界山生命遺骸,就堆積在回收站中。
如今天界山内部,最底層的機械生命,爲了維生,或者缺乏肢體時,通常會進入‘回收站’尋找那些古老破舊的零件,安裝在自己身上,維持運轉。而麗塔與天女仆來到這裏,完全是爲了嘗試新獲得的權限。
之後,麗塔發現了某個遺棄時代的殘破垃圾。經過天女仆的判斷,這團垃圾蘊含着十分古怪的錯誤屬性‘有機物烹饪’,有利用價值。出于好奇,麗塔便賦予了它一枚火種,讓其重獲新生。接着便誕生了一輛會懸浮的‘變形餐車-疾風熱狗号’。
疾風熱狗号的具體數據如下:變形金剛+調配有機飼料,戰鬥力爲零,維修成本低下,蟑螂般的生命力,自帶充氣娃娃駕駛員,少數可以通過進食有機物維持運轉的天界山異類生命。
而麗塔收留這個垃圾的根本原因,卻是它奇葩的能力:
重新複蘇的‘熱狗号’,擁有一種利用有機物大規模調配劣質飼料的技術,被‘熱狗号’成爲‘快餐術’。‘快餐術’創造的有機物垃圾,僅能被生物吸收,在天界山沒有任何市場。不過如果一旦離開天界山,進入現世,那麽一切患級一下的生物,在進食這種名爲‘快餐’的廉價垃圾後,會透支生命力進入亢奮狀态,各方面數據大幅度上升。
簡單來說‘熱狗号’是那種能以極低成本爲一場大規模戰役加持buff的神奇玩意,又或者地主老财、包工頭、私企老闆瘋狂剝削壓榨苦逼員工的必備神器。
一般的人得到它自然沒用,但麗塔卻知道西撒有組建變異生物軍團的打算。無論亡靈勞工還是其他奴|隸,一日三餐必不可少。如果家裏有一輛‘疾風熱狗’,以後夥食費可以壓制到最低,以一坨****的成本,創造出十碗飯的價值。
……
話歸正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更有意思了。
得到‘虛拟神脈權限’的奧斯特洛夫斯基,邀請麗塔随他一起剿滅魔女騷亂。麗塔無奈,隻得答應,帶着兩元虎将,外加一台既不明也不覺厲的變形餐車,趕往元素市的會場。
在平衡鏈有線人的虛數根,很早就得到了熱洲有災神抵達東域援助的事情,所以他們事先埋伏來自血海的超級打手‘朱玉’,伏擊災神奧斯特洛夫斯基。
于是,一場遭遇戰不期而遇。
正方是:來自熱洲的亡靈、火焰雙系災神,大文豪奧斯特洛夫斯基。以及被譽爲‘鋼女仆’的天界山第七領主,麗塔。此外,還有兩隻強大的‘火種機甲’駕駛員,塞萬提斯與顯克微支。以及一台打醬油的‘變形餐車’。
反方的陣容同樣華麗:來自血海的‘朱玉’,以及她的跟班貓耳娘。接着是随即趕至的魔女激進派陣營領軍人物‘女妖之卵’,以及她的寵物們。還有來自‘色|欲一族’的罪族。此外,買話費贈送的添頭:血海小白臉‘剃’,軟飯王渣撒的大弟子‘海拉’以及她的棺材。
至于這一架最後打成了什麽樣子?參考西撒開着神國一個勁的碾壓耶夢加得,然而聲勢雖然浩大卻并沒什麽實時性結果。
奧斯特洛夫斯基也展現了自己最強大的能力‘鋼鐵是這樣煉成的’,天生能夠操控熔岩鐵水的他,一套‘鋼鐵是這樣煉成的’當真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超高溫能夠融化一切物質,而鐵水更兼具了‘金屬、液體、超重量、變形’等多重屬性,千變萬化防不勝防。比五十元一斤還包郵的‘月靈髓液’強太多了!
在災神大煉鋼鐵壓制女妖之卵的同時,麗塔也被血海土著‘破碎’給纏住,雙方進行了一場激戰。一邊是掌握血海最高奧秘的禁忌,一邊是繼承天界山領主力量的妹抖。兩人同時處于現世‘元素殿神脈網’壓制之下,實力幾乎不分上下,哪怕花樣百出也未能壓制住對手,這讓麗塔與破碎同時高看了對方一眼。
顯克微支與塞萬提斯并不認識海拉,雖然疑惑對方身後的‘斯蒂文森’怎麽也是大文豪?但一想到奧斯特洛夫斯基雖是大文豪,卻與西撒毫無牽連後,便認定海拉是西撒的vip客戶。既然立場相對,那就殺吧!
面對自己老師新開發的大文豪,海拉自然不敢嘚瑟,在斯蒂文森的庇護下,一個勁的打醬油,期望能夠劃水過關。
塞萬提斯一人獨挑海拉、斯蒂文森、剃三人同時,顯克微支則與最後那位神秘的女性罪族殺到一起。
最後,朱玉的跟班‘貓耳娘’,與麗塔的跟班‘疾風熱狗’兩個醬油衆,非常默契的悄悄溜進一旁的小樹林中,并約定好用‘遊戲棋’來一決勝負,三局兩勝。
争鬥持續的時間并不算長,雙方都沒有利害沖突,更沒有絕對的殺心,在意識到對手很硬很難啃後,不約而同的降低了戰鬥烈度,進入了半假打的狀态。再往後,雷奧與米娅與邪王卵分裂體狠狠做了一場,那股拉扯靈魂的超級波動傳開,覆蓋整個東域,女妖之卵喜形于色,接着紛紛停手,選擇撤退。
‘既然對手都跑了,那我就沒必要拼死給元素殿賣命了吧?’抱着這樣的想法,奧斯特洛夫斯基選擇了收手。而完全是無妄之災的麗塔,隐晦的給海拉打了一個眼神後,也停止了攻擊,放走了那個神秘的‘血海生命體’。
接着,海拉感激的給自家老師的‘女主人’回了一個‘我懂’的眼色,拖着‘剃’快速離開。而小樹林中的兩個渣渣,正好下到第三盤,此刻早已全神貫注,忘記了外面發生的一切。直到麗塔幾人離開,他倆還在沉浸在棋局中,忘情的搏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