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聞言,冷笑一聲,道:“呂子明,你若跪下來求我,我便饒你一條生路,”
呂蒙聞言,哈哈大笑道:“糜芳小兒,你小看你家爺爺了,我江東隻有站着死的将軍,沒有跪着生的懦夫,”
糜芳聞言,哈哈大笑道:“呂都督果然豪傑,糜芳佩服,不過呂都督急于求死的要求,在下恐怕不能滿足,你可是我們的寶貝,哪能說殺便殺,那太可惜了,來人呀,給我把呂都督請下去,好吃好喝的供奉着,不得怠慢,”
左右領命,将呂蒙押下去。
見呂蒙遠去,糜芳微微一笑,揮了揮手,示意諸将散去,衆人領命,依次散去,此時廳内隻留下糜芳與廖立二人,糜芳見衆人散去,連擊三下手掌,一人聞聲從大堂屏風後面轉出,此人一身黑衣,腰間懸挂三尺長劍,皮膚黝黑,表情肅穆,卻是黑子,黑子見糜芳,笑着拱手道:“恭喜糜将軍俘獲呂蒙,成就大功,”
糜芳聞言,擺了擺手道:“不過依計行事,談不上什麽大功,如今呂蒙落網,你可速報思遠,請求下一步指示,”
黑子點了點頭,說道:“這裏的事情我已經飛鴿傳書禀報将軍了,相信不日就會有回信,如今呂蒙落網,我在江陵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我今夜就離開江陵,北上去尋将軍,在此就和兩位大人告别了,”
黑子辭别了糜芳,出府衙,此時十幾個黑衣人早已在府衙外面等候,他們清一色的黑衣黑甲,腰間懸挂着短刀和連弩,坐騎通體烏黑,四蹄發白,神駿異常,他們是暗衛中的暗衛,一支獨立于複興社組織之外,直接聽命于諸葛少爺神秘組織,名曰:枭衛,他們的首領是黑子,他們的存在隻有劉備、諸葛老爹等少數人知道,他們存在的意義是執行複興社不能夠執行的更爲機密的任務。
黑子出門後,翻身上馬,此時,兩個黑衣人随後從府衙後面出來,押着一個頭戴黑罩子的人,他是呂蒙,而呂蒙的虎符印信此時就背在黑子的背後的包裹中,呂蒙被押上一輛早已準備好的馬車,這輛馬車從外表看與普通的馬車沒有什麽區别。
呂蒙上車之後,黑子一揮手,十幾個黑衣人紛紛上馬,黑子一夾馬肚,一馬當先,黑衣人們押着馬車緊随其後,一行朝着江陵北門飛奔而去。
第二日清晨,荊州軍大營。
諸葛少爺從從鴿子腿上取下書信,打開一看,笑着點了點頭,将書信遞給身旁的關平,而後将鴿子交給一旁的侍從,侍從抱着鴿子,領命退下。
關平打開書信,一看,嘿嘿一笑道:“行呀,糜芳這次幹得不錯,呂蒙被俘,這場仗咱們就赢了一大半了,”
諸葛少爺聞言,搖了搖頭道:“未必,信上隻提到呂蒙,卻絲毫沒有提到陸遜,呂蒙和陸遜是一起向南逃竄的,可是到江陵的卻隻有呂蒙,我估摸着陸遜這小子肯定是領命南下求援去了,”
關平聞言,雙眉一皺,說道:“你是說,孫皎,”
諸葛少爺點了點頭,道:“如今吳軍雖然潰敗,可是主力尚存,據哨探來報,當陽兵敗之後,吳軍淩統、丁奉、韓當、蔣欽等部三四萬人馬陸續退至江夏一線集結,負隅頑抗,而荊南四郡還有孫皎的兩萬吳軍,一旦讓這兩股力量合流,那麽形勢對我們就極爲不利了呀,”
關平聞言,點了點頭,道:“你說的不錯,現在吳軍呂蒙所部剛剛潰散,軍心還沒有穩定下來,而荊南的孫皎也還不知道呂蒙潰敗的消息,現在形勢對我們最有利,我們必須趕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集中力量先消滅一支,再回過頭來消滅另一支,唯有如此,才能赢得主動,”
諸葛少爺聞言,點了點頭,道:“不錯,那你說咱們先拿誰開刀,”
關平沉思了一會,說道:“雙管齊下,”
諸葛少爺微微一笑,“英雄所見略同,江夏吳軍雖多,可是都是殘兵敗将,士氣低落,江夏城自赤壁戰後,沒有得到較好的修繕,城池殘破,人口稀少,又處于我荊州腹地,易于攻破,我給你2萬兵馬,然後再調駐守公安的廖化、周倉兩部東進,你們南北夾擊,定能大獲全勝,”
關平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好,江夏這一路就交給我們吧,老子肯定打的他們連他媽都不認得,”
諸葛少爺,聞言,微微一笑,然後又收斂笑容,握着關平的手,嚴肅的說道:“兄長,江夏乃是我荊州的東大門,東聯柴桑,西通襄樊,不容有失,此次東征,殲敵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把江夏奪回來,把咱們荊州的東大門給關上,此戰事關全局,望兄長珍重,”
關平聞言,也收斂笑容,嚴肅的說道:“思遠放心,江夏我一定給你奪回來,”
諸葛少爺聞言,點了點頭,面露不舍之情。
關平又問道:“那荊南一路,”
諸葛少爺微微一笑,道:“你放心吧,荊南一路我親自去,”
關平聞言,眉頭一皺,說道:“思遠,現在駐守荊南的吳将孫皎是江東悍将,在吳軍中的位階猶在呂蒙之上,手下所部都是孫策時代的百戰老卒,号稱‘精銳’,極受孫權倚重,不可輕敵呀,”
諸葛少爺點了點頭,笑着說道:“兄長放心,我手中有一道王牌,可以出奇制勝,無往不利,”
“哦,”關平一聽來了興趣,笑着問道:“什麽王牌如此厲害,你小子不厚道,藏私呀,”
諸葛少爺剛要回答,帳外兵士禀報,黑子回來了,諸葛少爺笑着指着帳外說道:“王牌來了,”
二人掀簾而出,正見黑子帶着十幾個黑衣人押着呂蒙進了轅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