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出來,平時文靜的櫻桃妹妹,骨子裏也有一種女強人的氣質,關鍵時刻也敢說敢講了,好樣的!”張小妹說着,對櫻桃翹起了大拇指。
“人要逼。”櫻桃搖搖頭感歎着說,“我已經嫁給虎子了,隻想給他洗清不白之冤,也沒考慮髒話粗話就說出來了,現在想想出口的話,都有點像潑婦,不文明。”
“文明得分場合,有理的街道,無理的河道。大街上人千人萬的,誰說一句髒話就有人掌他的嘴;男的女的在一起挖溝挖河,撅屁股在河沿下拉屎、站着撒尿的,女人視而不見就算了,啥辦法?你總不能命令誰到住地附近村莊的廁所裏去拉屎、撒尿吧?打官司告狀,該說的就得說,算不上髒話,更不是潑婦!”左虹看看櫻桃紅着臉,接過話茬說,“醫生要都這樣避諱,沒法給病人做檢查,更别說手術了。醫德是醫生做人的道德,**之心不可有,救死扶傷之心不能無!”
“深刻!直言不諱!”張小妹爲左虹豎起了大拇指稱贊道,“女人爲了維護自己的權利和尊嚴,該說的話就說出來,無謂的害羞是缺點,而不是優點,有的人正是抓住了這一弱點,才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爲的!”
“精彩!”王嫂對張小妹說,“當年,秦明就是抓住了你不好啓齒這一點親你、追你的吧?”
“聰明的笨蛋!愛情和想占便宜的胡搞是兩碼事。”張小妹說,“不瞞你說,當初還是我主動出擊的呢!”
“你出的是母雞,秦明出的是公雞,然後就鬥到一塊去了,是吧?”秦高聽了接過來說。
“到那邊玩去,大人說話談心,有你什麽事!”張小妹用力推着秦高說。
“黃鼠狼跑進磨坊裏——充什麽大尾巴驢!隻是秦明比我大幾個月,你還沒有我大呢!”秦高說。
“風俗習慣就這樣,認哥就得認嫂子,哪怕我十八歲,你也得喊嫂子!”張小妹對秦高說。
“别人越過越老,你倒越過越少了,真奇怪!”秦高說,“你挺着個大肚子,還不夠結婚年齡,算不算違反計劃生育政策?”
“毛蛋孩子懂得什麽政策不政策!”張小妹推開秦高欲摸肚子上的手說。
“孕婦勿擾,懂嗎?”王嫂拉着秦高說,“那是秦明的孩子,你憑什麽摸?亂搞!”
“秦明的孩子不假,也是我侄子。我撫摸一下是疼他。”秦高對王嫂說。
“孩子還沒出世,你怎麽知道是侄子還是侄女?”王嫂說秦高。
“不知道。”秦高說,“甭管是男是女,我作爲叔的都疼他們,你當大娘的還能不疼他們嗎?他們可是咱姓秦的後代根,未來的希望呀!”
“人話!絕對的人話!”王嫂說,“說你懂吧,你又不懂;說你不懂吧,又說嫂子小看你。什麽是他,什麽是他們,你都分不清。”
“别人話不人話的,我說的哪句話都是人說的話。‘他’是一個人,‘他們’指兩個或是兩個以上的人,對吧?王嫂!”秦高說,“我不懂!什麽我不懂!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我希望張小妹雙胞胎或多胞胎,多多益善!”
“秦高長知識了,沒被王嫂難倒!”歡慶在一旁說,“王嫂再接着問他第二道題,看他能不能答上來。”
“問你個頭!虎子的童年子都差點進了俺表妹的大染缸拔不出來了,要不是櫻桃撕開臉皮把話說明,還不知道會是什麽情況呢!”王嫂說。
“你表妹的大染缸不淺!”歡慶說王嫂,“深不可測吧!”
“别說表妹,一個娘的也沒辦法,她是她,我是我。”王嫂說,“勸不醒,救不活,随便她吧。”
“秦高昨天上午不是向忠良哥要求把王嫂的表妹介紹給你嗎?正好王嫂今天在場,要不要給你們搭個橋,陳二芹現在一個人也夠孤單的。”歡慶拍着秦高的肩頭說,“反正你昨天也騎她身上了。”
“賤貨!想要你要!”秦高甩開歡慶的手說。
“一夫多妻,秘密點别公開就是了。”歡慶說,“你家嫂子的工作我去做,我告訴她,你和陳二芹沒有不正當關系。”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隔壁王二不曾偷’,明告訴她我和那個女人有關系嗎?”秦高說,“我不要了,你也别去做工作了,咱各人都帶着老婆孩子好好過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