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高芝,你消消火,息息怒,跟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你起來吃點飯,劉二俠和朱豔已經給你做好了雞蛋下面條。”身懷六甲的楊紅梅給潘高芝擦去了眼上的淚水,“我不能給你做飯,躍進作惡讓我懷上了孩子,怎麽辦呢?”
“你得到的是遲來的愛,很幸福。”你們這些姐妹太好了,對我和孩子關懷備至,我太感謝了,也不算餓,不想吃。“潘高芝握住楊紅梅的手感謝不盡。
劉二俠和朱豔把潘高芝從床上給拉了起來,好勸歹勸使她吃了碗飯,熊猛恐怕妻子想不開會出現意外,下午沒有去上班,在家裏陪着潘高芝勸慰說話。下午放學,兩個孩子回到家裏,熊猛做飯他們吃了,全家休息,一片安靜。
秦燦燦坐上車,在路上就和男人吵了起來,男人問秦燦燦臉是怎麽被抓破的像雞叨的一樣,當秦燦燦說是和熊猛的女人厮打所緻,男人起了疑心:“你争風吃醋還想跟那個男人是不是?真這樣想,你就不要跟我回去了,我也是有妻子兒女的人,爲了你和你的孩子,我把錢都花光了不說,天天晚上被老婆跟蹤,像做賊一樣,好不容易甩開才能跟你睡上一覺,這是什麽日子?萬一有一天被她發現了先到總經理那裏或是法院,咱們都沒有好果子。我坐牢,你也逃不了!”
我回到家見有爹的遺像,就知道他已經死過了,看見一個女人在家裏總覺得不舒服,就和她打了起來,兩敗俱傷,破了點皮,很快就好了,你别計較,我隻愛孫老闆一個人,其他男人我都看不上,熊猛那胡子拉茬的鍋底臉,我好不容易才甩掉,怎麽會再和他破鏡重圓呢?你别擔心,你天天偷偷摸摸地去找我,我還能不知道你真心愛我嗎?不愛我,我會生下你的孩子嗎?雖說孩子現在有點智力不足,長大會像你一樣聰明的。錢花了了咱再掙,有你承包工程賺錢,還愁沒飯吃嗎?總經理是你姨夫,就是讓那個女人發現了咱們通奸。他又能怎麽着你?要不然,我當着她的面和你睡覺,讓她自動退出,咱倆正式結婚!”
“呸!不知道醜!”男人握着方向盤氣得臉色發青,滿臉怒氣,“你這樣的騷貨,對有錢的男人都眉來眼去的,能甩掉你家裏的那個男人私自出門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對我又會是永遠的真心嗎?我得防着你,不能和我的老婆離婚,總經理是她姨夫,而不是我的姨夫,一旦事情被她發現,我連個工程都承包不上,到哪裏去弄錢養活你和她,還有幾個孩子?要退出,會推出,别給我惹麻煩!”
權衡利弊,她知道和這個男人的關系不宜公開,爲了拴住男人的心,秦燦燦雙手把男人摟在懷裏瘋狂親吻:“我愛你,我真心愛你,咱們别回去,到縣城找個旅館住下,痛痛快快地玩一夜,行嗎?”
“滾開!”男人毫無防備,急忙踩住刹車,連刹至刹,車子撞到了路邊的樹上,“你不要命了?開着車能胡鬧嗎?住旅館沒有結婚證證明是夫妻關系,能讓咱們同房同床同居嗎?回去以後咱倆再玩也不晚?把姨夫的新車蹭壞了,回去怎麽向她交代?”男人甩開秦燦燦把車倒了回去,停住後下車看車被撞的情況。幸虧及時刹住車,被撞的樹被碰掉了一塊皮,車子沒有損傷,回到車裏對着秦燦燦就是兩巴掌:“沒見過你這麽賤的女人!下車,你自己走!”男人把秦燦燦往外拉,秦燦燦雙手抱住靠背不松:“我死也不下車,你打死我了,我認錯行了吧!”看着情人可憐巴巴地哭泣着,男人也覺得下手重些,臉色現出幾道手指寬的紅杠。上前摟在懷裏親吻調情賠不是,秦燦燦順從地接受着,路人瞟眼經過,低聲罵道:“卑鄙!無恥!不要臉!”所謂的男人開車帶着不是自己女人的女人回到深圳的一建築工地。秦燦燦下了車直奔一間破舊的瓦房在找托付給一個新到工地的雲南婦女看管的兒子。可是門已經上了鎖,不見兒子和那位婦女的蹤影。到工地去問,打工的都說不知道,隻知道一個沒有身份證來路不明的雲南口音的一位中年婦女。工地的老闆沒敢收留給攆走了,并告訴了她那個女人的大緻長相和穿戴。聽說的情況和秦燦燦見到的十分相似,不差毫厘。她知道情況不妙,坐地就哭:“我的兒啊,我的心哪,哪個黑心的女人把我的兒子給偷走了呀……我怎麽活呀……我怎麽過呀……”秦燦燦悲傷至極,哭得聲音沙啞,粘液堵住喉嚨背過起去。衆人停下手中的活兒,幫着趕了過來。醒來後,她依舊哭天嚎地,悲聲不止,衆人勸她趕快報警尋找,秦燦燦這才醒過神來,知道哭泣無濟于事,忙從地上爬起來跑去找孫老闆:“咱們的孩子被人偷走了,你快想辦法找呀?”
爲避免妻子懷疑自己有外遇,領班的孫老闆把情人安排在附近的另一個建築工地幹活,正在工地上看着瓦工們幹活的孫小狹對趕到前面的秦燦燦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聽說孩子丢了,先是大吃一驚,随及又想到事情被妻子和項目部的領導知道了,自己的日子不好過,掄拳對秦燦燦打了過來,“你是哪裏來的潑婦,誰和你有關系?你的孩子丢了你找去!”孫老闆拳打腳踢。面對翻臉無情的男人,秦燦燦抱住他的另一條腿不放,用牙咬了幾口罵道:“你個敢做不敢當的孬種!第一次強奸我的時候,我要報警,你把手腳捆上嘴堵上不讓報警,怕你老婆知道了會和你離婚,怕項目部的領導攆你走,跪下向我求饒,給我兩千塊錢讓我回家。我一個打工的婦女來到就回去,家裏人會怎麽看待我?外人會怎麽看待?我怎麽向他們解釋?我還能說被你孫小狹奸污了圖錢回去了嗎?!你嘴貼在我的耳邊賭咒發誓說要什麽你都給,永遠對我的,隻要不報警,不讓人知道就行,什麽條件都允許。我也怕此事傳出去落下等名被人指脊梁骨。就答應了你,你從此後就纏住我不放,天天如此,十多年來,我随你跟到這個工地,那個工地,把掙的錢都交給了你。我懷孕到臨産還幹活,分娩後,不倒一月我上班,把兒子鎖在你給我租的一間民房裏,兒子哭得喉嚨啞,光張嘴巴不出聲,半天我喂一次奶,夜晚又陪你這個畜生。你開車送我回家看望老人,咱們剛回來,我發現兒子被人偷走,我不找你這個孬種找何人?!你今天認賬兩拉到,不認賬,我到醫院讓醫生給我檢查身,在車上你就要耍流氓,現在敢不敢和我一起去驗明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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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死在你這個往我臉上潑髒水的*人!”孫小狹下手更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