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穆很明白唐雪對自己的情誼,當初是自己把她給拉到FIY戰隊的,也是自己解開了她的心結,讓他和唐龍的感情緩和了很多。所以唐龍才會對自己心存感激,對于FIY支持也是空前的,要是别的後台老闆,哪有對一個乙級戰隊的成員,随便開出國内甲級戰隊頂尖選手的工錢?
張穆不是傻子,人心都是肉長的。如果說因爲利益,張穆早就不再飓風呆着了,随便加個外國的戰隊,然後再做幾個廣告,也得要比在飓風的時候工資要上翻兩倍。但張穆沒有離開,同樣的李瑤是在自己被飓風踹出來,最落魄的時候認識的。兩個人确定的關系,如果張穆因爲金錢而放棄李瑤的話,那就是狼心狗肺的潘世美。
現在社會不是古代還可以來一個一發妻,二平妻,四小妾什麽的。一個八十多的老頭子,還可以找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當小妾,美名其曰:一樹梨花壓海棠。這不是扯淡來着,要是你真的娶了,還得被告上誘拐未成年少女,老不正經的被戳斷了脊梁骨,就是死了以後的分頭上面,還得被别人撒幾泡尿,冒一縷青煙。
張穆很明白有的事情是當斷則斷,早了比晚了好。所以當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心頭裏面也是一顆巨石落下。薛諾也是嘟着小嘴,一臉的不高興,眼睛紅紅的差點就要落下淚來。整個車廂裏面一陣沉悶,在張穆下車的時候,于澤明突然開口說道:“等會,先回戰隊裏面再說。最起碼要收拾一身幹淨的衣服,不要讓别人看輕了你。”
“好,”張穆輕輕點了點頭。
張穆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鏡面前擺弄着衣服,不得不說在穿上西服以後,整個人的氣勢猛然之間就變了很多,但是不知道爲什麽,穿上以後總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不經常穿這種衣服,所以異常的陌生。
張穆看到自己這副西裝革履的樣子,也是一陣好笑。本來JOM、黃毅他們還說換身什麽名牌的運動裝啊,結果于澤明直接一磚敲定張穆直接穿西服殺到上海去。然後又買了手表啊,皮包啊什麽的,整個人是渾身上下都包裝了一回。雖說張穆的存款的确不少,但也經不住這樣花錢啊,平常的時候他還是非常拮據的,就像是自己當初出來闖蕩時候的習慣。
總之張穆打扮的已經非常帥氣了以後,于澤明就遞給張穆一張皺巴巴的車票,然後說道:“現在你可以開路了,記住,去上海以後花錢都要刷卡。漏出存款的餘額來,亮瞎那個富二代的狗眼,讓他知道你有幾個零。懂不懂?”
張穆就說明白了,從頭到尾唐雪和薛諾都是在揮舞着雙手,表示祝福。張穆上了一輛的士以後,就馬不停蹄的朝着車站趕去,那裏有一列去上海的火車。
與此同時,在上海WFG這邊,一個染着黃色頭發的帥氣青年,手裏面拿着一大捧玫瑰花,朝着寫字樓裏面走去。這個年輕人叫刑天,老爹很厲害,隻要随口一說哪個電視劇不好,哪隻就直接被咔嚓掉了。不過現實卻不是如此,畢竟就是找理由的話,也挺浪費時間的。所以劇組想要上映的話,都得要送禮的。至于刑天這個富二代,家庭自然不用說,本人雖說不像是中國神話裏面說的那樣,随手拎起長戈就可以把天地攪得天翻地覆。但是他一旦攪合起來也能把人給吓得夠嗆。
現實就是學的好不如嫁的好,所以刑天一進來的WFG的工作人員都是起身表示歡迎,面對這尊殺神還是得要尊敬點比較好。刑天手裏面拿着花,對于這個刑大少這個稱呼感到很舒服,很滿意啊。但嘴裏面還是慢條斯理的說道:“哎呀,你們叫什麽大少啊。我也就是家裏面有些小錢,勉強糊口而已。對了,小瑤在辦公室裏面嗎?”
那個說話的主管就面色發苦啊,沒事的時候你偏偏找罪受,這不是嫌自己太自在了嘛,但是手底下卻是不能不回話啊,就笑着說道:“當然在了,現在也不是雙休日,正常上班嘛。”
刑天就說了聲謝謝,然後大步朝着上官牧月的辦公室走去。讓一個富二代說聲謝謝也是非常不容易的,至于李瑤爲什麽在上官牧月的房間裏面,還是因爲刑天追的實在是太緊了。如果不是上官牧月說了刑天的身份,要不然以李瑤這個小辣椒的性格,早就直接辣椒水,老虎凳啊,鞭子什麽的直接上去招呼了。
刑天彬彬有禮的敲了敲房間的房門,李瑤翻了翻白眼,在這個時候也隻有這個吃飽了撐得的富二代有時間來這裏了。上官牧月歉意的一笑,但表面上還是故作正常,說了一聲請進以後。就繼續辦公。
刑天進來以後,先是朝着上官牧月歉意的一笑,然後一臉殷勤的幫着李瑤把花瓶裏面的鮮花給換上新的。然後清了清嗓子,就準備發言了。而這個時候李瑤就擡起頭,擠着自己肉呼呼的小臉說道:“嗯,的确蠻香的。謝謝你,刑天哥。”
刑天的心裏面就是一陣舒服啊,以他多年泡妞的經驗來說,泡妞的第一步就是先撬開美女的嘴,剩下的事情就可以事半功倍了。然後李瑤就說道:“但是我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小時候在老家裏面問道的牽牛花的味道,一直讓我很懷念的。你明天送給我好不好?”
刑天一個富二代哪知道,牽牛這種話是根本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哪會在花市裏面出現?但表面上還是飛快的答應了,拍着胸脯說沒有問題。緊接着唐雪就興奮的鼓了股掌,然後側着身子說道:“現在我這裏有個數學題不會,你能不能教我?”
刑天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一個主持有什麽數學題讓你做?但表面上還是如沐春風的說道:“好啊,我幫你看看。”然後刑天一撇紙上的什麽幂函數啊,阿爾法之類的東西就瞬間頭大如鬥。
與此同時,張穆坐的火車即将到上海,一場好戲即将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