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穆和于澤明兩個FIY戰隊的大神一錘定音,要來一個民主投票。而唐龍雖說是整個戰隊的老闆卻算得上是真正不上心的老闆了,這個甩手掌櫃做的是十分的到位。就算唐雪是唐龍的女兒也是不能幹政的。
一大圈人在沙發上做好以後,張穆敲了敲桌子,然後說道:“那現在咱們開始FIY霓裳戰隊的第一次全民主投票。現在大家投票,是不是要分成兩個隊伍,一邊在别墅,一邊在訓練基地?兩邊的領隊分别是我,還有于澤明教練。”
張穆這句話一說完,頓時呼啦啦,全都把手給舉起來了。張穆和于澤明兩個大佬做出來的決定根本就不是以個人的力量爲轉移的,還是趁早降服了吧,萬一晚上的時候給你穿了小鞋,有你哭的時候。“那好,咱們就開始分配隊伍了,唐雪就第一個吧,統一唐雪分到于澤明教練那一隊的請舉手。”
張穆的話一說完,JOM、彭峰這群猴精都是不爲所動,環視一下四周以後決定再做決定,隻有蟲王大刺刺的舉起了右手。
“你想讓我去教練那隊?”唐雪看了一眼蟲王,然後問道:“那你想去哪隊啊?”
“額,我啊。”蟲王感覺面頰上一陣騷動,自己這麽厚臉皮的人也會有臉紅的時候,“我當然也要在于澤明教練的光環下好好打星際,然後成爲一名大神了。你看雖然我沒有穆哥星際打的好,也沒有他那麽多金,但長得還是不錯的,至少還要強上那麽一點點。”
張穆有股吐血的感覺,你想要追那就直說嘛,至于把我也給帶上,順便還在我臉上狠狠踩了一腳,這得要有多大的仇恨,至于嗎?
張穆在這裏郁悶了半天,唐雪卻是沒有生氣,反而是笑眯眯的看着蟲王。有句話叫做一個女人的如果莫名的笑起來,那肯定有不好的事情将要發生。唐雪清了清喉嚨然後說道:“咱們第一月的工資快發了吧,不知道能不能買一件外套。”蟲王聽完這句話瞬間臉色大變,‘咻’的一下就把胳膊放下了,那速度讓JOM一群牲口一陣汗顔。
唐雪如願的到了張穆的麾下,就坐到張穆的旁邊,一下子拽住張穆的胳膊。溫香軟玉入懷,張穆不激動那肯定是假的,但人生最糾結的事情就在于大庭廣衆之下,自己還得要扮成是不近女色的呂洞賓。張穆的身子挺得直直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說道:“那下個就是薛諾吧。”
JOM在社會上混迹多年,自然是明白了很多道理,無論張穆和唐雪到底有沒有關系,自己也不能上去做那枚電燈泡,否則死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死的。JOM大手一伸,然後說道:“我當然得在于澤明教練的麾下效力了,我可是他的死粉來着。”
張穆心裏面估摸着既然唐雪這邊的已經是木已成舟,那薛諾也就分配到于澤明那邊去吧。要是有兩個女孩天天環繞在四周,估計煩都快要被煩死了。張穆就說:“那接下來薛諾選誰啊?”
張穆給了JOM一個眼色,又朝着薛諾那邊瞄了一下。對于這個小魔女,張穆是覺得以後的日子八成是降服不了她了,JOM也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張穆此時覺得JOM真可謂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有此大将萬事可成。“是不是也想和JOM加入于澤明教練的麾下啊?”
“不是啊,”薛諾的小腦袋瓜搖的像是個小波浪鼓一樣,“我也想跟你混來着,穆哥,你就收了我吧。”薛諾一副裝可憐的樣子讓周圍的牲口的都忍住輕輕咳嗽了一聲,就是于澤明都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過眼去了。JOM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阿穆,我覺得吧。”
“救星啊,”張穆此時的感覺是感動的快要哭了,自己周邊的牲口簡直太沒有雄性氣概,太沒有出息了。JOM看了一眼張穆又看了一眼薛諾說道:“要不然,你就收了吧?”
“什麽?”張穆瞬間目瞪口呆的,就在張穆愣神的時候,薛諾活蹦亂跳的一把撲在張穆的左邊,狠狠的拽住他的另一隻胳膊。“等會。等會。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黃毅、陸子航和彭峰頓時是一陣鄙視的目光,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這是被瞬間的幸福給沖暈了吧。
“等會,”張穆拜托了兩邊小妮子的束縛,對着JOM說道:“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在一個寂靜的房間裏面,兩個男人席地而坐。張穆瞥了JOM好幾眼發現這個家夥應該不是什麽迂腐之人,爲什麽偏偏幹出來這種事情呢?“難道說,我給你做的表情?”
“看到了,”JOM點點頭,“而且還是好幾眼呢。”
“那爲什麽還得要讓薛諾到我這邊來?”張穆氣急敗壞的說道:“知道不?這種事情該斷就得斷,萬一過火了,這還不是一攤子事?”
“穆哥,本來我想讓薛諾到我們這邊來着,但是你一眨了兩下眼睛,我還以爲你用的是故擒欲縱來着。”張穆瞬間淚流滿面,這也算得上是一種命運的必然性吧。
“總之要撇清關系,劃清界限。”離開的時候,張穆的心裏面暗暗下着決定。
張穆在此次分家大會裏面的大獲全勝,由JOM、彭峰、陸子航、蟲王和黃毅男人果斷就直接投到于澤明麾下去了,人家體驗的是胡天海底,要是天天在自己面前晃悠,這不是得要心力憔悴而死?
沒有等到第二天結束,張穆就已經收拾完畢準備離開,隻有随身的一件包裹。就像是當初離開‘飓風;的時候一樣的行頭,但現在自己的處境和那個時候早已經不同,張穆一直很慶幸自己仍舊可以留在這個領域裏面。
“走吧,”張穆仰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别墅,于澤明後面和後面的五個男人用力的朝着張穆揮了揮手,好像是有什麽不舍來着。
等到張穆的背影消失不見,于澤明才重重松了一口氣,說道:“果然有我當年的風範,孺子可教也。”
“知道嗎?”JOM悠然的說道:“行走江湖這麽多年,沒見過如此無恥的人,太極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