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諾輕輕斜着身體,媚眼如絲的看着張穆,眼神之中的調笑早就溢出言表。但張穆還是得覺得自己要堅定意志,況且薛諾雖然說對自己有些情愫,但卻不是喜歡那樣簡單。有好感和喜歡是兩件事情,況且唐雪可是在外面等着呢,自己會做出來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
“好了,别鬧了。趕快回戰隊了,”張穆咳嗽了一聲,說道。這個時候張穆的感覺是自己有些進退兩難。
“我不,”薛諾”扭過自己的小腦袋,面頰上面滿是不樂意的神情。嘴裏面嘟囔着:“要是你不過來,我就把咱們兩個人的事情捅出去。
“額,”張穆發現自己的喉嚨異常的幹澀,一臉緊張的說道:“什麽事情?咱們兩個沒有什麽事情吧。”
“你确定?”薛諾的眼眸之中滿是調笑的意味,“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吧。那天晚上下着雨,我看到一個男人躺在泥濘的泥水裏面。所以我就走過去了,但是沒有想到那個男人居然還趁機占我便宜。”
薛諾的這句話一說完,張穆的面頰‘唰’的一下子就紅了。急急忙忙的說道:“我過去還不行嘛,不過這件事情,你可不能給别人說。”
“嗯,知道了。”薛諾連忙像是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但是眼眸深處卻是像一隻小狐狸一樣。等着張穆的接近,不過張穆小心翼翼接近的模樣,讓薛諾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撇了撇嘴,說道:“我又不是怪獸,不會吃了你。”
“我過來了,你想幹嘛?”張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才算是挪到了薛諾的身邊,不過下一秒薛諾所說的話才讓張穆深深松了一口氣。
“幫我把鞋子穿上,”薛諾說出這麽一句,頓時就讓張穆趕快動作起來。給薛諾穿上襪子,雖然張穆很小心,但手指還是不自覺的碰觸到了薛諾白皙的嫩足。張穆明顯的感覺到薛諾的身體戰栗了一下。就在張穆把薛諾的鞋帶系好,擡頭種種松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面頰上有一些濕潤。雖然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但卻好像是過了幾萬個世紀一樣的久遠。張穆呆呆的看起頭看向薛諾滿臉的笑意,這個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在自己面前才真實顯露出來的女孩子,也有這樣的一面。看到薛諾眼眸之中的平靜,張穆瞬間陷入了呆滞之中。
“阿穆,我喜歡你。”薛諾輕啓紅唇,看着張穆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一定病了,”張穆這個時候終于反應了過來,伸出自己的手就想要摸薛諾的額頭,但卻被那隻細嫩的小手給阻攔了下來。
“我是認真的,”薛諾看着張穆一臉認真說道。
“嗯,我知道了,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叫李瑤,你見過。”這一次張穆不再遲疑,而是把唐雪的肩部一攬,小腿彎出輕輕往上一提,就把薛諾給抱了起來。
“放開,我現在能走路了。”薛諾像是鬥氣一樣的用自己白嫩的小手攥成拳頭,錘了張穆的胸膛兩拳。“跟是實話實說了吧,我可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類型。”
“我才不,”張穆抱着薛諾就大步朝外面走去,這個時候他可不敢再把薛諾給放下來了。“要是你一會又說什麽胡言亂語,破攤子還得要讓我給你擺平。我才沒有那麽傻。”
“你就是很傻、非常傻。”薛諾發現自己的鬥争無果之後,怄氣的瞪了張穆兩眼,“你這樣的木頭疙瘩,一輩子都找不到女朋友。”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不用找。”一個年輕人抱着一個漂亮女孩子招搖過市,的确是很吸引人們的眼球,況且在這個時候來醫院的人們也多了起來,回頭率也是十分的高。
“靠!好強。”青年吓得目瞪口呆,對着自己旁邊的女朋友說道:“要不然咱們也來這麽一會?”
“做夢吧你!”旁邊的女生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雖然說時代在變,但也太肆無忌憚了一些。”老者們發出常常的歎息。
張穆這個時候确實無暇去管别人在想什麽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成功把薛諾給送到FIY戰隊的别墅裏面,然後就萬事大吉了。張穆可是十分清楚的記得,雖然李瑤去了上海,但是每天晚上兩個人煲電話粥的時間最起碼在一個小時以上,張穆也得要彙報自己的工作。要是說做出欺騙李瑤這種事情,張穆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有一個唐雪在FIY戰隊裏面整天和李瑤争鬥已經是夠煩的了,現在李瑤剛走沒幾天,過上一會清閑的日子,現在又來了一個薛諾,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以後的比賽還打不打了?玩火自焚這件事情,張穆可不是第一次在電視劇裏面看到,最後都是一無所得,張穆可不想讓自己變成窮光蛋。
所以張穆對薛諾隻說了兩個字,‘沒門’。要是再以前的時候有薛諾這麽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張穆覺得自己真是燒了八輩子高香,現在卻隻能是硬着頭皮往外推。這不是做什麽勝人,而是必須要做。
當張穆抱着薛諾從醫院裏面走出來的時候,在大門口等得不耐煩的唐雪看到這幅情景,一下子直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不是吧,難道說真的是骨折?一時半會治不好?”
“不是骨折,隻是普通的脫臼。”張穆搖了搖頭,說道:“隻不過醫生說要先休息一下,不能讓病人的雙腳着地。所以就隻好如此了。”
唐雪雖然是FIY的主力,但作爲唐氏集團的大小姐,平常時候沒有哪裏會接觸這種病,所以張穆一說就已經是信了半分。松了一口氣,“那就好,趕快回去吧。”
說完這句話,張穆三個人就開始往後走。薛諾的面頰側在張穆的胸膛内側,作爲一個女孩子被一個男人用這樣的方式抱起來也是挺羞澀的。
“剛才你威脅我,”張穆突然靠近薛諾白皙的面頰,被一個男人靠這麽近的距離,薛諾一下子吓得不敢說話了,隻是面頰紅紅的,等待着張穆的下文。
“知道嗎?其實我最不怕的就是女孩子的威脅了。”張穆的面頰突然之間發出一股莫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