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族的刺蛇和飛龍相當于人族的布雷車和坦克,都是各自種族的主力兵種,在後面大決戰的時候,這也依舊是主力。再配上一些高級兵種什麽的,可以說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如此重要的兵種,自然不能像是小狗這個兵種一樣肆意的去浪費了。張穆的操作自然是非常強悍的,在明白傅雨可能用的是歪門邪道,所以張穆還是覺得一定要把飛龍塔給做出來,飛行兵種的強悍自然是不用說的,可以無視地理位置,而且飛行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到時候傅雨想要搞事,那也隻能是無力回天了。
張穆嚴陣以待,傅雨也是樂得休閑。張穆的RED,如果傅雨沒有看過的話,那就是在自欺欺人。像ADJUDICATOR這個名稱,估計都快要聽的耳朵裏面生繭子了。一個熱愛星際的人,就算是離開了這個領域也是會持續關注的。中國人事十分念舊的,對于以前熱愛的東西,都不忍離開。
“讓我來看一看你的虛實,”張穆的飛龍用的氣體比較多一點,而且作爲飛行類的兵種。飛龍是要比刺蛇的價格昂貴一些,但并不代表飛龍就很弱,當一片飛龍鋪天蓋地的從天空之中劃過的時候,留下的隻有凄厲的慘叫聲和粘稠的紅色血液。因爲飛龍用的氣體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張穆就已經是放下了氣礦。
傅雨的工蜂過來偵查的時候,張穆的一隻農民也從礦區裏面跑了出來,然後對着傅雨的工蜂就是一陣堵截。張穆的操作自然是不用質疑的,經曆了這些天的磨練以後,他的延遲已經是降低了很多,但和真正高手對決的時候,很容易就會被鑽了空隙。
而對付一個早就在社會上過了很多年風雨的老頭子,還是綽綽有餘的。每一次就當傅雨的工蜂想要再次更進一步的時候,張穆的農民就會好死不死的堵在那裏。傅雨的操作不慢,自然是可以控制到雙線操作,三線操作也能耍一耍。但是自己的工蜂再怎麽操作也就一個,而張穆的礦區就在後面,要是有半分多餘的動作,直接就是的噼裏啪啦一頓幹。
張穆要出什麽戰術,傅雨猜想不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要是傅雨是金在熙的話,張穆估計自己就得趕快要關門大吉,把路口給堵住了。然後在自己的小窩窩裏面,搞點什麽的空投潛伏啊,或者是飛龍在天啊。傅雨不是金在熙,張穆也不是以前的張穆,所以張穆也沒有什麽好說的,直接是操作再操作。
于是傅雨的農民隻能是無功而返,而張穆的飛龍則是緊随其後,直勾勾的朝着傅雨的基地裏面飛了過去。結果一到傅雨的基地裏面以後,一隻隻刺蛇就像是高哨炮一樣,直勾勾的對着想要闖進來的飛龍就是一頓打。
我還以爲有什麽特殊的地方呢,”張穆的飛龍化作一道殘影,飛龍的速度本來就比刺蛇要快上一些,更何況傅雨的刺蛇還沒有升級速度,更是一騎絕塵。張穆的飛龍變成各種難度,把傅雨的基地裏裏外外晃悠了一個遍。除了刺蛇塔以外,剩下的就隻有一個制造蠍子的建築物了。
“劍走偏鋒,也得要松弛有序。”張穆很清楚在制造了刺蛇以後,緊接着升級蠍子并非是明眸之舉,而應該是開了第二個資源點,再造蠍子塔和大牛,一個真正的實力派蟲族,是時刻都會讓自己的資源點在兩個以上的,無論是逆風,又或者是在暴兵的時候,都是非常暴力的。
“我快打完了啊,”張穆扭頭瞄了一眼于澤明,發現這個男人在那裏呼呼大睡。于是就下意識的敲了敲桌子。
“打完了?不是三局兩勝來着?你還得要打一把呢。”于澤明哼了哼兩句,就想要睡去。睜開自己的睡眼,瞄了一下張穆的屏幕,說道:“你不是還沒有打完呢,等到打完了再說。”
“知道了,”張穆的點了點頭,然後覺得要是再給傅雨放水的話,那就太不應該了。第一把的時候居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就輸掉了比賽,而且輸出的速度比自己還要快,張穆都快要無語了。不過隻可惜這種情況也隻能是出現一次,再次出現的幾率是根本不可能了。隻能算是一副奇襲的樣子。
傅雨是單雄翼的師傅,單雄翼這個人,操作盒自己的風格如何,張穆是十分秦楚的。兩個人都是老朋友了,無話不說,在‘飓風’的時候,也不是隻打過一兩次比賽,而是很多次。如果說風格的話,也就兩個字:奇襲!用不文雅的字來說,就是陰險。
總在不自覺的時候,突然把别人給拉下套。隻可惜這個家夥不知道是犯了什麽病,每一把的時候差不多都要出現蠍子,當然了,一些特殊的時候是例外的。
有什麽樣的徒弟,就有什麽樣的師傅。所以如果真的要說傅雨的刺蛇和自己的飛龍混迹到一起的話,那鹿死誰手,肯定早就知道了答案。但關鍵是傅雨肯定不會就如此簡單的讓自己得逞的。
“你會如何做?”張穆的飛龍鋪天蓋地的朝着傅雨的基地裏面飛去,傅雨的刺蛇并不多。隻有不到半隊的數量,而且張穆還在飛龍的大軍裏面,放下了幾隻守護者。如此就成了固若金湯,别人無法擊潰的情況。而仿佛是預見到了張穆飛龍的到來,地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菌落。但張穆的操作室不慢的,很有信心将這個基地給全部毀滅。
就在張穆的即将進攻的時候,一個紅色的小點卻躲閃着張穆用來點亮地圖的兵種,然後一個升級了速度的領主飛快的朝着張穆的礦區飛去,雖然有菌落的阻擊,但傅雨是鐵了心的要把張穆的礦區給轟炸一片。
從領主裏面出來的是兩隻小狗,看到這裏,張穆松了一口氣。然後緊接着是好幾道透明的兵種,張穆的面色一下子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