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行。。。。。”當張穆說出來的時候,整個房間裏面都陷入了安靜之中。
不僅僅是金在熙愣住了,就是張穆身後的木子默和餘習坤都傻眼了,金在熙是誰啊,曾經蟬聯三屆WCG的大天神,就算是身體的狀态下降了,和張穆這個變态也是能夠拼的你死我活,隻是操作落後,戰術上絲毫不差。
這樣的一個絕頂牛人,在平時的時候努力保留人家還不帶鳥你的,現在張穆居然睜着眼睛把人家往外推,這不是腦袋被門給夾了一下啊。
張穆也是經曆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做出了這個決定,畢竟金在熙要是來中國的話,肯定是得要打口水仗的,總不能讓金在熙代表中國隊和韓國隊打,那樣的話總是有一種賣國的節奏。其實外國的選手入駐中國的星際戰隊并非是什麽新奇的事情,一開始的時候人們也是認爲外來的和尚會念經的一種感覺,但是後來卻發現來的人實力都不是太強,或者是很有潛力的新人。
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甯爲雞頭,不爲鳳尾。”甯可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面當老大,也不願意去别人家的地頭上當小工。就算是待遇多麽的優厚一個月一萬兩萬的掙着,可以把妹,甚至都可以有退休金拿,也隻能是一個‘NO’字。
其實在張穆的内心深處,最害怕的反而是金在熙的老婆會找上門來,那實在是太恐怖了。
“要不你跟嫂子,在商量一下?”張穆試探性的問道,要是真的上演千裏尋夫的事情,那張穆的罪過就太大了。
“好吧,”聽到張穆的話,金在熙頓時就像是被紮了一下子的氣球一樣,瞬間就洩氣了。本來還想要投奔張穆來着,現在看來結果是行不通了。
“要不,明天你找我打一把星際?給你解饞?”張穆笑着說道。
“行,不過一定要是老規矩,不要跟上次一樣。”金在熙現在還沒有忘記被張穆給封掉分礦的事情,簡直就是憋屈到姥姥家了。韓國的選手和歐美的選手最大的不同就是,歐美比較注重戰術,而韓國更是注重操作。張穆記得在自己剛開始WCG的那兩年,甚至遇到過有的歐洲選手在大規模交戰的時候,就直接把兵種給A過去了。
說完之後,兩個人約定了明天什麽時候上線打遊戲,如果延誤的話就用手機打過電話來。等到張穆一口氣說完,才發現木子默和餘習坤用詫異的眼光看着自己。
“不要以爲我總是把好事往外推,”張穆把手裏面的煙頭掐滅,笑着說道:“這件事情可不是說,随便就弄的。你想想對方的一個旗幟性人物,一個偶像,來我的戰隊工作,造成的印象可定時地震性的。”
木子默和餘習坤聽到張穆的話之後,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金在熙的影響實在是太可怕了,“這種人物收到回下,肯定就是另外一個魏延,威懾力那叫一個大。”
“現在還不是時候,”張穆神秘一笑,他的笑容讓木子默和餘習坤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現在不是時候,那什麽時候才是時候?”木子默小心翼翼的問道,這個問題已經算是商業機密的範疇了。
“當然是FIY霓裳戰隊獲得職業戰隊資格的時候了,”張穆翻了翻白眼,“我們現在還不是正規軍,想要加盟和轉會都做不到。”
“靠!”木子默和餘習坤朝着張穆比劃了一個中指,剛才的時候拒絕的那麽決然,還以爲有多麽的堅貞,現在看來是口是心非。
一夜無話,三個男人玩到十一點多就有些堅持不下去了。張穆的技術當然是沒的說,而木子默兩人也是感覺到了自己和張穆的差距,整個就是一個拖後腿的,每一次都是張穆這個雷鋒救助人們于水火之中。按照網上的話,就是:“你就是一個剛剛虐完地電腦的,既然也敢來浩方這個神聖的地方,比賽?”
最後木子默提議還是單刷吧,群殺也不是個辦法。張穆也沒有勉強直接把眼前的遊戲界面給退出了,登陸上了一個網頁,然後就開始查自己以前在WCG上領獎的視頻,這個東西倒是很容易差到,一輸入相關的詞語,唰!唰!唰的蹦出來一大堆,還有好些個喜歡星際的玩家自己做的視頻,都是張穆以前比賽時候的照片加上一些熱血沸騰的音樂,非常有感染力。
張穆看完幾個之後,發現自己也被裏面的情況給深深感動了。吸了吸鼻子,說道:“靠!弄那麽感人幹嘛,讓我掉眼淚。”
在張穆旁邊的木子默大罵張穆實在是太無恥了,簡直就是無恥加三級。有這麽捧自己的嗎?這簡直不是普通的自戀,而是明目張膽的自戀。
“阿穆,打完這個WCG,你真的要回歸浙大?”餘習坤一邊和電腦在激烈的對戰,一邊問道。
“當然,”張穆吸了一口氣,“拼了好些年,也該休息了。現在我就是要盡最大的努力,奪得WCG的冠軍。”
“如果失敗了呢,”木子默一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潑盆涼水或者是拿着大闆磚清醒一下,也是需要看時間的。緊接着他又補充了一句,“我是說,最壞的打算是什麽?”
“最壞的打算,當然是失敗了。”張穆一臉平淡的說道,“失敗了也走,反正這塊地方我是不想呆着了。錢也撈夠了,該是風緊扯呼的時候了。”如果這句話被張穆的星際迷聽到的話,估計會直接把張穆給亂刀砍死,隻可惜房間裏面隻有三個人,别的人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第二天,張穆起了一個大早。昨天晚上張穆是第一個去床上睡覺的,雖說網吧裏面的包間都有一張床,但是在土地寸金的杭州每一平方土地都是貴的要死,雖說星宇網吧并沒有在主幹要道上,但花費的金錢也并不便宜。所以可以想象包間裏面是不可能給你放一個三米三的席夢思。
就算是狠下心來買了床,也沒有地方放下。張穆是睡得爽了,後半夜玩夠了的兩個人也想要去床上睡一下,但是床小的就那麽點地方。推了張穆半天,他還是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兩個人估計這兩天張穆也是爲了比賽的事情挺累的,于是就直接靠着椅子将就一晚上了。
當張穆把兩個人從椅子上拉起來的時候,木子默和餘習坤那幽怨的眼神就像是幾個月沒有得到安慰的婦人一樣,讓人心驚膽戰。
“走了,”張穆對着兩個人神神秘秘說道:“今天請你們吃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