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王第一波RUSH的失敗,讓自己一下子處于劣勢之中,更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單基地的蟲族很顯然是比不過内雙基蟲族的。而蟲王在建造了飛龍塔之後再也沒有多餘的資源去建造第二個資源點了。自身的實力瞬間墜入了無盡的深淵。要是以前的自己,肯定是瞬間被擊敗掉了。“要是你以爲我還是以前的自己,那可就要大錯特錯了,會爲自己的輕視而付出代價。這段時間的我,真正的涅槃重生了,了解了自身的實力後,瞬間變成了一條巨龍。如果說以前的那聲‘蟲王’隻是一句取笑的話,那麽現在我才是真正的蟲王。”
蟲王的嘴角微微上揚,在這個時候如果是别人操作的話,肯定瞬間就會慌亂了陣腳。而蟲王的頭腦卻是無比的情形,這也是張穆一開始的時候不接納蟲王的原因,以爲張穆更注重的是手指的操作,而不是戰術。張穆的戰術講究的是中規中矩和老戰術裏面的新用法,而不新的戰術。并非說沒一種新戰術都是不行的,而是說這些戰術在經曆無數個玩家的推演之後,張穆才會借鑒使用過來。
“操作很厲害,比彭峰還要高上一絲。”雖然蟲王已經非常重視,張穆的這個室友了,但黃毅所展現的操作依舊讓他有大吃已經的感覺,熟練操作絕非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而是需要長時間的曆練而完成的。也就是黃毅的三線操作,在自身數倍于敵人的情況下,依舊被滅掉了。
“看來我倒是孟浪對了,”蟲王松了一口氣,本來建造刺蛇塔來迷惑對方,真正要做的建築反而是爆飛龍操作。如果黃毅是隻說明都不懂的新人,那因爲耗費資源,自己反而會打的有些慢了。但現在的情況,反而是後手留對了。用刺蛇來迷惑對方,犧牲飛龍打掉蟲王的工蜂,把經濟給截止掉。
而現在的情況是,蟲王已經陷入了劣勢之中。在感覺到對方的操作弱于自己之後,黃毅決定再接再厲,一鼓作氣的幹掉對方。“等到下面的時候,再賠禮道歉吧。”這時候的黃毅已經給蟲王判了一個死刑,作爲來‘FIY霓裳’戰隊的投名狀,黃毅當然期待自己可以幹淨利落的把對手給幹掉,而不是拖拖拉拉。
黃毅的兵種并不多,但卻異常的精銳。足足有一隊的刺蛇,還有小狗,剩下的卵依舊在不停的孵化着,這個時候的黃毅有開取第二個資源點的能力,但他依舊選擇了去RUSH掉蟲王的基地,相信裏面仿佛有什麽寶貝和血海深仇一般。生命不息,戰鬥不止。
“窮兵黩武!”于澤明輕輕的歎息了一聲,雖說黃毅是張穆找來的,出獄的事情也是自己的叔叔司徒劍南幫忙弄的。但一碼歸一碼,在星際這款遊戲的裏面,隻有勝利者的宣言,沒有失敗者的眼淚。與其他教練相同,于澤明也很喜歡郭玉那樣發揮穩定的選手,就是‘天山崩于前,依舊面不改色。因爲這些人看着的原因,所以黃毅更需要一個幹脆利落的勝仗來打。
“稚嫩這種東西,是人類的天性。你要讓一個選手去放棄掉這個天性,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人,總要有一個成長的空間才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快要和于澤明一樣變成哲學家了。想到自己那副一闆一眼的樣子,張穆就有一股想笑的感覺。
與黃毅相同的蟲王,因爲經濟的耗費,所以一點剩餘的資源都沒有,更不要提去建造基地和分礦的資源點了。但蟲王依舊的選擇了建造半隊的飛龍,既然魚兒已經咬鈎了,那接下來的就可以繼續進行下去了。蟲王的飛龍化作兩道弧線朝黃毅的基地飛了過去,熟練的雙線操作再蟲王的手底下發揮的淋漓盡緻,雖說平時的時候蟲王一直強調戰術的重要性,反而有些忽視操作,但現在蟲王的操作卻是明明白白的。
堅持一條屬于自己的道路,就會走向成功。這是于澤明告訴自己的,兩個人都在争分奪秒,蟲王的飛龍,一刻不停的沖向黃毅的礦區,想要把經濟給打斷掉。如果成功了的話,那自己則是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戰術來把對方給殲滅掉。而黃毅也是同樣的想法,想要依靠操作,用暴兵把蟲王給活活沖死。
最先到達的是黃毅的蟲族大軍,很顯然蟲王的飛龍雖然有着很快的移動速度,但是卻需要小心的前進,以防被黃毅的潛伏發現掉。因爲他不知道黃毅是否已經研究了小狗的潛伏效果。
但很顯然黃毅是沒有多餘的資源來耗費在攀升科技上,而是選擇了升級刺蛇的移動速度以及射程。刺蛇舞和跳狗,在黃毅手中來說并非什麽難事,是手到擒來的東西。當蟲族的大軍厮殺在一起的時候,血肉橫飛的場面絕對不同于人族和神族的戰鬥,升級了射程後的刺蛇可謂是如虎添翼,打的蟲王的小狗節節敗退,而唯一剩下的兩隻刺蛇也隻有一隻殘血逃跑掉了。
黃毅在這個時候選了繼續朝蟲王的基地裏面進軍,站在蟲王身後的彭峰突然出聲說道:“這一下子,黃毅要吃大虧了,”因爲蟲王的基地門口并排放着三個緊湊的袍子菌落,而左方空缺比較大的地段裏面則是用血池給完全堵住了路口,這一下子,就算是黃毅的小狗想要通過也是不可能的。
而黃毅很顯然未料到,蟲王是這樣的打法。刺蛇瞬間被點殺掉了兩隻,而在接下來撤退的途中也是一下子幹掉,一隻刺蛇和兩隻小狗。在這裏,黃毅瞬間陷入了僵局之中。因爲黃毅基地裏面的刺蛇卵剛剛孵化出來,還在趕往的途中,而有六隻刺蛇的加入,相信很快就有攻破這并不堅固的堡壘。
“因爲銜接不夠,所以造成了困擾。不過撤退下來的倒是很果斷,不過很顯然的事情是勝負已分。”于澤明雙手一環,如此說道:“就憑頭繞的果決,和操作來說。通過訓練是一個可塑之才,能夠和蟲王做到這裏,已經是很不錯了,接下來也該宣告結束了。”
“這可未必,”張穆的嘴角微微往上一揚,面頰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容,眼眸之中泛起一陣漣漪,“如果是别人來說,翻盤的幾率可以說不到百分之十,但黃毅可是我認識的裏面性格最堅韌不拔的,用猛犸來沖擊布雷車的陣線,兩隻小狗就敢在人族的礦區裏面亂晃,而且還是對面已經生産出一個槍兵的情況下。戰術讓一名職業選手進步的階梯,但我覺得更好的東西是一個的操作。這場戰鬥離結束,還有很遠、很遠。”
現在的情況不僅僅是黃毅在計算這自己可以依存多少兵種就能夠沖破蟲王的陣線,而蟲王也是在算計着靠主基地做誘餌,黃毅還有多長時間就會上鈎。在等待了不到十秒以後,蟲王已經猜測到,黃毅的第二波卵的刺蛇即将到達自己的基地。而隐藏在黃毅基地周圍暗處的半隊飛龍就是黑暗裏的刺客,一擊必殺,它們任務就是爲了要切斷黃毅的補給線。
當蟲王的飛龍出現在黃毅基地的時候,嘴角已經揚了起來。在計算中,黃毅隻有很少的資源來建造孢子菌落用來防空的,事實上黃毅也是相信自己的實力,隻建造了一個孢子菌落用來防空。而用空投來說,一般是到後期預防對方的偷襲礦區才會建造的。黃毅一開始觀察到蟲王出了刺蛇塔,以爲是爆刺蛇,但卻走的飛龍路線。
但仿佛是一開始就計算好了的,現有三顆卵孵化了出來,而後面的三隻刺蛇孵化的時間确實要慢上一些。所以當自己的礦區裏面出現飛龍的時候,黃毅仿佛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焦急,先前孵化出來的三隻刺蛇繼續朝蟲王的基地前進,而後面的三條刺蛇則是轉身而返。
“勝負已定,還不明白嗎?”蟲王的口中不自覺的把這句話說了出來,在這一刻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來。就是喜歡發表言論的陸子航也一反常态的沒有說話,難道張穆的說法是錯誤的?簡直就是最大的諷刺。但張穆的臉上依舊挂着笑容,好像在爲黃毅的表現而高興。
每隻飛龍的攻擊力可以打掉一直工蜂一半的血量,而兩隻飛龍的攻擊力就可以幹掉一隻蟲族的農民。半隊刺蛇一次性的可以幹掉三隻農民,就算黃毅礦區裏面的農民再多也是經曆不起這種消耗的。雖然知道彌補無效,但黃毅卻并不準備放過作案的元兇,三隻刺蛇外加袍子菌落的攻擊下,蟲王的半隊飛龍被消耗殆盡。
蟲族除了大牛以外,每一個兵種仿佛自身的防禦都異常的脆弱。就是飛龍也不例外,在黃毅的刺蛇趕到以後,蟲王的飛龍仍舊繼續攻擊者黃毅的農民,仿佛不把這種生物全部殲滅掉,而誓不罷休。而最後黃毅除了一個殘血的工蜂以外,其餘的生物已經消耗殆盡。而飛龍也是在哀鳴聲中化成了一團血水。仿佛是預定好了的一樣,在飛龍全滅的時候,黃毅雙基地的蟲卵也是孵化了出來。
“最後資源所做出來的半隊刺蛇,然後等待的就是滅亡。”蟲王在心裏面歎息一聲,終究是打的太中規中矩了,到最後才明白戰術的重要性。但瞬間蟲王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在屏幕暗淡的一瞬間,卵裏面孵化出來的東西分明就是六隻工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