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傾注全身的力量,手胡亂的推拉,眼睛驚恐萬分的盯着越來越近了的那個女人!!啪嗒……情急之下木門居然啓動,abby不要命的沖了出去,口裏發出恐懼的大叫:“啊啊啊……”外面的同學可能是聽見她歇斯底裏的尖叫聲,居然狠心的把她一個人扔下已經逃之夭夭不見人影了。
abby可謂是死裏逃生,自打那一次之後。她整個人都變了,變得不愛說話。變得很敏感,看見什麽都害怕。她再也不能安靜下來讀書學習,經常上課注意力不集中,莫名其妙的跑……
abby很痛苦,她看見了别人看不見的東西。自從去了鬼屋死裏逃生之後,就時常看見課桌下有可怕的東西蹲在那。那可怕的東西有有着白煞煞的手、臉、皮膚、血紅色的眼珠子。每一次吓得彈跳,跑開去,都惹得同學們一陣哄堂大笑。
别人都把她當做是跳梁小醜,比着是腦殘豬!
老師把她喊去辦公室,她才如實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老師。
老師找來一起去鬼屋的其他幾個同學,來詢問事實真相。沒想到其他幾個同學都極力否認去過鬼屋,都一緻指認abby在撒謊,裝出一副可憐相來博取他人的同情。
特别是那位金發碧眼的al國女孩,她更是有恃無恐的戲谑她,嘲笑她,扮各種鬼臉譏諷她是膽小鬼。abby去更衣間,好幾個同學都在那,她們叽叽喳喳就像麻雀在議論什麽。當她走近了時,那位金發碧眼的同學擠擠眼打手勢比劃一個不雅的動作……
abby知道那個不雅的動作比喻的含義是什麽,她們說她是膽小的豬猡!
進入鬼屋的幾個同學都否認去過,自己也不能繼續耿耿于懷。所以她開始疏遠她們,想方設法想要忘記那天發生的一切。雖然在課堂上,她還是時不時的出狀況,她的疏遠,避免了因爲她們不間斷的羞辱,而發生不必要的沖突,耳根也清淨許多。
abby一生中沒有後悔過自己的決定,這一次她後悔了。後悔不該任憑父母擺布來到陌生的島國讀書,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裏,她除了可以說英語外島國語言一句都不會。語言的障礙,給她造成n多次的尴尬場面。加之這一次的莽撞探險,更是在心靈上劃下一道無法忘記的痕迹。
就在第二天,那位金發碧眼,不可一世的女同學無故死亡在寝室裏。她大睜的眼,驚恐狀散開的瞳孔,是那麽的怵目驚心。有警察來封鎖現場,還有法醫也來了,一時間女生寝室有鬼的傳說。鬧得整個學校都沸沸揚揚的,abby和另外幾個去了鬼屋的同學,更是吓得不知道怎麽辦的好。
如果金發碧眼的同學是死于意外,跟去鬼屋沒有關聯。那麽她們也就沒有什麽好害怕的,可是看她的死相,怎麽可能跟鬼屋脫得了幹系?
接着,那位慫恿她們去冒險的島國女同學也好像出了狀況!她變得就像斑鸠那麽敏感,總是覺得身後有動靜,每一次扭頭看後面,卻又什麽都沒有。
她去衛生間蹲下,心裏不踏實,各種忐忑。即使蹲在馬桶上,還是很緊張的四下張望……隔壁傳來啪的響聲,她心劇烈跳動一下,顫着聲音問道:“は誰?”(誰?)一緊張就不能繼續蹲,想要沖出衛生間隔門……
沒有人答複她,一陣貌似指甲磨蹭門闆嗤嗤誇誇的怪聲傳來,接着就是‘呃~呃~呃’很驚秫的吞氣聲斷斷續續,越來越近了的感覺侵入她的耳膜。
她蹭地站起,胡亂的整理一下衣服。在隔壁爬蹭來的東西翻越來她面前時那一刹,奮力推開木門瘋狂的跑了出去。
空很奇怪,也很詭異,從衛生間跑出去之後。原來很多人走動的走廊,現在變得空蕩蕩的沒有人!!!她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邊跑,一邊緊張的回頭看……後面除了白晃晃的燈光影射牆地磚乏的反光外,好像沒有什麽東西跟來。
就在這時,由于驚慌,她腳下一滑……随即頭頂的電燈忽閃忽閃。敏銳的第六感,讓她預感到出現這種情況,一般沒有什麽好事。她絕望想要振作起來,視線卻不受控制的看向後面……起初是一襲暗黑,暗黑是因爲燈光一閃,瞬間産生的暗黑,可就是那一瞬間産生的暗黑,忽然有了變動。
暗黑逐漸變得濃重,慢慢慢變成一個人影,一個披散長發遮蓋住面孔的女人驚秫般出現在她充滿恐懼,神經細胞繃緊快要崩潰的視線裏。
那個女人神經質的抖動頭,扭曲的姿勢,就像在跳舞那種一步一步的對着她走來。她想跑,跑不動,渾身已經沒有力氣。應該說是被一種充滿邪惡的力量給禁锢住了,她睜大眼睛,大張嘴想喊救命。卻驚愕的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一雙冷冰冰白煞煞的小手給捂住,再擡眼順着那雙憑空出來的小手看上去,是一張白得透明孩子的臉……
教室裏又多了一張空座位,這張空座位就是那位島國女同學的。沒有人知道她去那了,有人在衛生間附近的走廊拾到她的校服。
接連死了兩個學生,大三班授課室就像被施了一種黑色魔法中的一種,‘不可饒恕罪’。室内随處充徹着微不可見的死亡氣息,仿佛死神就在他們每一個人身邊徘徊,人人自危。特别是去了鬼屋的幾個同學,吓得不敢來上學。
在接下來的半月裏,abby有聽說那幾個同學都出事了。有的失蹤,有的莫名其妙溺斃在自家的浴缸裏……
她害怕了。也不敢去上學……
韓雯雯和杜小海也害怕了,他們倆不知不覺靠近,相擁住……緊張的瞪大眼凝望着崔文,很想讓他停止講述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