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保姆是給女兒賭氣,她不喜歡蘇磊,他孑然一身,四處漂泊,沒有一個可靠的安身之所,沒有一份穩定的收入,具體做什麽都不清楚,以後還怎麽養家立業,由此她是堅決不同意女兒跟蘇磊來往,可是呢,女兒就像鬼迷心竅,吃了秤砣鐵了心,愣是把她的話當耳旁風,在以前是背地裏,偷偷來往,沒想到自己賭氣去做了保姆和之後,他們倆居然明火執仗光明正大出現在朋友和親戚面前,這讓她老臉無光,顔面掃地,。
徐靜和冉琴默默無語,做了一回忠誠的聽衆,對于蘇磊這個人,她們還是第一次見,不好妄加猜測和多話,再說了,這是羅大妹的家務事,她們隻能安慰,不能橫生枝節,多說無益的話。
羅大妹,巴心巴肝養大女兒,一輩子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隻是想她将來找一個好女婿,過上好日子,她抹一把老淚,歉意的苦笑一下,說道:“不說了,說多了就是淚,”
老娘們在瞎侃。
蔣蓉獨自在看書,看到傷感處潸然淚下,看到幽默滑稽段,抿嘴偷笑,完全是以一副旁若無人的狀态陷入書的情節中去了。
志慶和鍾奎在一旁下棋,他們在等陳俊。
陳俊急急的轉回,他有事要找羅大妹。
接下來是這樣安排的,陳俊送羅大妹回家。
志慶送鍾奎一家子回家。
夜色絢爛,那璀璨的燈光閃爍耀眼光芒越發充滿魔力吸引着不同年齡,不同性别的人們流連忘返在充滿刺激的夜生活中,人們在緊張忙碌了一天後,晚上的消遣成了他們日常最好的放松方式之一,卻也有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在此刻泛濫成災。
在鍾奎看來這是一座欲望的城市,他的白天安靜,夜晚卻騷動而充滿誘惑,,權利、金錢,所謂的ktv雅間,是那些中飽私囊人群的消遣享樂場所,他們剛剛酒足飯飽,又将要淋漓暢遊在情感遊戲中去。
身姿阿娜的陪酒女郎,那難以遮掩的超短裙下面,雪白豐盈的腿杆靈活穿梭在一群西裝革履,道貌岸然家夥們中間,她們的背影,不知道牽引着住多少男人們貪婪的視線。
一間豪華包間裏,卻意外的沒有陪酒女郎存在,裏面清一色的男人,在交頭接耳中,,他們面色惶恐,緊張不安,竊竊私語之後,一個個沮喪的仰靠在沙發上,吞雲吐霧,,想要以尼古丁來麻醉自己心底的恐慌感。
淡藍色的煙霧帶不走他們的恐懼,卻久久徘徊在周遭,給人一種如夢如幻的氛圍。
“艹,太他媽邪門,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吧,得想辦法才是,”其中一個家夥,氣急敗壞道。
嗤,是飲料冒出來的聲音,随後是仰脖,咕嘟咕嘟狂吞咽飲料的吞咽聲。
另一個光頭佬,左胳膊上一條蛇形體刺青非常刺目,從茶幾上拿起煙盒抽出一支煙刁在嘴上卻沒點,眯着眼望着雅間電視屏幕上三點遊泳衣女郎那火辣的身段。
光頭佬,淡淡的問道:“老大怎麽說,”
那個氣急敗壞的家夥急忙答複道:“老大很惱火,”
一旁的矮個子湊近來解釋道:“手法和海蛇計劃的手法如同一撤,”看着光頭佬沒有點燃的煙卷,他的心莫名顫抖一下,暗自道: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還是老習慣,面子上一副波瀾不驚,心底裏卻在盤算着殺人計劃。
“最大股東和三股東的死亡,對海蛇計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不知道下一位會是誰,”矮個子緊張兮兮的繼續說道。
“會不會是走水了,”(江湖黑話,就是出了内奸)
“并肩子,有透露消息給我,說兩起兇案都不是人力所能辦到的,要不然我們查找那麽久,都沒有查出一個所以然來,”(并肩子,江湖黑話:朋友)
“不是人力所爲,那麽是鬼咯,”光頭佬兇神惡煞的樣子,鄙視的目光直白的盯着矮個子。
對方如此兇狠的目光,吓得矮個子渾身一激靈,忙不失疊的支吾道:“道聽途說,道聽途說,這世上怎麽可能有鬼,”
陳俊送羅大妹回家後告訴志慶一件奇怪的事,羅大妹的丈夫許久都沒有回家了,甚至于連一封信都沒有給家裏郵過,就像憑空消失那種,去車隊詢問,都說好久沒有看見他了。
志慶也告訴陳俊,鍾奎的搭檔已經找到,而且還告訴他,就在幾分鍾前,這位神秘的搭檔救下韓雯雯和蘇磊二人。
“……搭檔,”陳俊睜大眼睛,質疑的口吻,他不是不相信老爸的話,而是覺得這根本就不太可能,搭檔在那,怎麽沒有看見,還有就是鍾奎再怎麽說也得把這個搭檔給他介紹一下,他也好給局裏一個交代吧。
“小子,你還嫩得很,别看你鍾叔叔文化不多,可做起正經事來,是一套一套的,他今天隻是小試牛刀,要做大的,得等機會,”
“……那,想要害韓雯雯和蘇磊的兇手抓住沒有,”陳俊急切的是想知道這個。
“抓,上那抓去,如果那麽好抓,你們還建立特殊部門幹嘛,”志慶拍打一下陳俊的肩頭繼續道:“走,咱爺倆去書房談,”
蔣蓉最近精神抖擻,特别感激奎哥,也不知道他給了什麽東西挂在門背後,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噩夢過,睡眠充足,神清氣爽這種感覺真的好舒服,不過她真的好奇,那挂在門背後的玩意,好幾次經過門背後時,視線都忍不住望一眼。
一個方方正正精緻的木盒子,一條鮮紅的紅絲線系住,挂在門背後那顆鐵釘上,每一次進出時,木盒子都會輕輕磕碰,發出很細小的磕碰聲。
看着木盒子,手指情不自禁的伸出,。
“想幹啥,”身後傳來奎哥嚴厲的呵斥聲,吓得她急忙縮手,嗨嗨幹笑一下,乖乖的關門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