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有價玉無價,這是對那些有錢人享受物質生活中的奢侈選擇看法。
對于鍾奎他們這一類平凡人來說,黃金還是奢侈品。
羅大妹重情義,把最好的東西送給蔣蓉做見面禮,實在是不好拒人千裏之外,再說,人家已經解釋清楚項鏈的來曆,還能有什麽理由推辭。
羅大妹送蔣蓉項鏈一事鍾奎是不知情的,冉琴絮絮叨叨說要送韓雯雯禮物,粗心大意的他來不及準備,就用一根細細的紅絲線系住一枚看似黑乎乎髒兮兮的古銅錢(五帝錢)給人,當然,雯雯是不會把這玩意戴在脖子上的,怕惹人笑話。
小欣父母下落不明,那奇怪的求救信号沒有再收到。
陳俊最近要出差,好像臨時抽去做監管送一批在押服刑犯,到很遠的一個地方勞動改造,他也隻是送到中轉站,最多不過就是一個禮拜的樣子轉來回。
冉琴迷上了瑜伽,反正蔣蓉最近不會去上課,閑着也是閑着,,她還把徐靜給拉去一起學,這樣子好有一個伴。
志慶和鍾奎要去看小明,據說這家夥最近身體出了狀況。
韓雯雯跟蘇磊的感情與日俱增中,她也想要帶他見父母的想法,可是他卻遲疑着好像有什麽難言之隐。
蔣蓉閑來無事,看看書,做做筆記,自從有了那份來之不易的情感關注之後,她覺得渾身充滿朝氣,暖洋洋的的感覺。
陳俊有告訴她要出去一禮拜,并且在臨走時,讓她多去附近的公園逛逛散散心什麽的,這樣有助于身心健康,對她寫作也有好處。
她還是喜歡一個人呆在僻靜的角落,一杯水、一本書、一份安甯的心,就那麽默默無語的呆幾個小時,然後從容離開。
柳樹婆娑在風中,靜谧的氛圍,微風拂動面頰發絲,惬意的翹起一隻腿,随意搭在木椅上,半仰的姿勢倚靠在木椅扶手一側,,那條,金燦燦的金項鏈搭在她那白皙的脖頸上,越發把脖頸襯托得細長纖美。
忽然,一束詭異的關注力,從背後隐射過來,倏然起身,順勢看去,,除了一顆大樹,好像沒有别的東西存在。
側耳聆聽着公園裏的各種鳥叫聲,定睛再次細看,真實的是沒有什麽人在,蔣蓉狐疑的繼續躺下,讓整個身心融入這種安靜的氛圍和微風輕撫的惬意感受中去。
大實話,她不喜歡這根項鏈,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這是奎哥給她講的(她拒絕喊鍾奎爸爸,喊奎哥)可是媽媽卻好說歹說,硬要她戴上,說什麽這是人羅阿姨的一點心意。
肚子咕咕叫時,蔣蓉起身了,她還得趕緊去菜市買菜,媽媽和許阿姨要回家吃飯的。
公園裏真的很安靜,寥寥無幾的幾個人,走馬觀花般呆一會就離開了,蔣蓉匆忙起身,急匆匆的樣子往大門口走去。
不知道怎麽回事,那束奇怪的注視力,就像尾随在身後似的,在她起身時,跟聚焦燈般随着她的身子尾随而來,下意識的停住腳步,再次很突然的回身一轉,,身後樹影婆娑,隻有一個中年人走着娴靜的步伐,好像根本就沒有看她。
她秀眉微微一擰,暗自感到奇怪,一陣小碎步離開了公園。
事情就從那天公園奇怪的感覺開始,蔣蓉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勁,無論她在家裏,還是在其他地方,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冥冥之中在注視她,這種感覺很奇怪,觸摸不到,也不能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也是從那以後,噩夢糾纏上了蔣蓉,她做了一個有史以來最恐怖的噩夢,。
夢境,讓人難辨真假,置身在夢境裏的蔣蓉,很慎重的樣子,走在一條僻靜渺無人迹的路上,而在前面,又總是有一位老是隻能看見背影的女人。
女人不說話,好像要帶她去什麽地方似的,每一次預感到要看見什麽時,她都掙紮出一身冷汗,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醒來之後,就又什麽都記不得了,更别說給媽媽講述噩夢情況,也更不可能給奎哥說這件事,不過她卻覺得夢境裏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在大白天關注自己的人,這是一種心理感應,她怕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應。
媽媽和許阿姨熱衷于瑜伽,把冷冷清清的家,留給蔣蓉,很多時候,她害怕一個人呆在家裏,總覺得在沙發陰暗中隐藏着什麽東西,總覺得家裏除了她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隻是這個人是看不見的,。
每一次冉琴前腳走,蔣蓉就會逃也似的從家裏跑出去,跑到有陽光的地方,故意去人多的超市,這樣子她才有安全感,覺得那個跟随自己的視線不會出現。
她有把這種奇怪的感覺告訴給韓雯雯。
韓雯雯大笑道:“你老爸就是幹這個的,你有什麽好害怕的啊,”
蔣蓉無語,奎哥還沒有回來呢,再說了,這件事怎麽好給他說。
朱嘉怡逮到韓雯雯上班時間電話,怒不可赦的沒收了電話,還丢下話說要扣工資。
韓雯雯哭了,把這件事告訴給男朋友蘇磊。
當時蘇磊除了安慰她,也沒有表示什麽。
奇怪的是,在中午時分,那位不可一世的朱嘉怡護士長,悄悄把電話還給她,并且還巴結似的口吻道:“以後想玩電話,去休息室,”
韓雯雯再次看見蘇磊時,說道:“你認識一個人嗎,”
蘇磊問:“誰,”
“唔,,我們護士長,朱嘉怡,”
蘇磊認真,肯定的搖搖頭道:“不認識,”
“……”韓雯雯暗自奇怪,把之前的推測想法給否認掉“你還有别人朋友認識朱嘉怡嗎,”
蘇磊一字一句道:“我沒有朋友,就你一個,”
“咱認識這麽久,你都沒有告訴我,你家裏都有些什麽人,還有你的,,”
蘇磊打斷她的話道:“我一個人,來去自由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