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鍾奎和志慶因爲有了後援隊的強大護盾,他們倆應該不會出什麽大事。
他們倆不會出大事,就不代表其他進古墓涉及中了魔咒的人員就沒有事發生,不但是有事發生,還發生了十分詭異的事件。
被父母接回家的小欣,古裏古怪的樣子,每天對着家裏的鏡子傻笑,倏然安靜下來之後,就細細的梳妝打扮,好像有什麽喜事似的,又是描眉,又是抹唇膏,還撲粉,。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女兒家喜好打扮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她一個人對着鏡子傻笑,吓人不,反正她是把父母給吓得夠嗆。
小欣的媽媽,信奉鬼神,平日裏沒有少吃齋念佛,但凡信奉佛的居士和信徒們,都有一個定向形齋戒時間,小欣母親行的是‘持齋’‘持齋’就是過午不食,戒律上,于食分時非時,正午以前爲正時,以後爲非時,時者宜食,非時者不宜食。
說到‘持齋’不得不啰嗦幾句,這種持齋好像是從印度流傳過來的,據說還有一個故事由來的,隻是這個故事給本文沒有關系,也就沒有必要講述這個傳奇故事,咱們繼續看小欣的情況,。
小欣父母煞費苦心,四處求醫問藥,尋找各種偏方,并且還請來道行高深的和尚,道士、居士、江湖術士等來查看女兒究竟是中邪還是怎麽回事,結果可想而知,一個個知難而退,都被小欣給吓跑了。
她不思飲食,一副橫眉豎目的樣子,見啥摔啥,屋裏的東西均被她給摔碎的摔碎,扔掉的扔掉,口裏嚷嚷道:“全部換新的,,”
全部換新的,誰買又是誰給送來,小欣父母頭大了,就試探着問她,你猜怎麽着,人小欣說有人要娶她做新娘。
父母喊她小欣,她不答,,豎起食指在唇上,很神秘的樣子說道:“噓,我是十三姨,不是你們家的小欣,”
她的話,把父母大人給雷到了,兩人睜大眼睛,就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自己家的女兒,吃驚道:“十三姨,,,這是什麽跟什麽啊,黃飛鴻裏面好像有一個叫十三姨的女人,她莫不是,看電影看入迷了,還是,,”母親驚乍乍的大聲說着,猛然又想起什麽,驚呼道:“哎呀,壞了,壞了,”
小欣父親最不喜歡老婆驚乍乍的,心裏一急,急忙詢問道:“什麽壞了,”
“咱女兒跟那些渾小子去了一趟外面,回來之後就沒有安穩過,你不覺得邪門嗎,”
“啊,,我想到,要不然我也不會去找那些能人異士來家裏看,”小欣父親,自信滿滿的樣子,指着家裏四處張貼的那些個,能人異士留下的驅邪符咒,以及懸挂在女兒房間裏的風鈴對老婆比劃道。
“可你整的這些有用嗎,”小欣母親擔憂的眼神,憂心忡忡的樣子說道:“要不,咱去找找那個給欣兒一起的孩子,”
“你說的是周能那個渾小子,”
“嗯,”
“我,,你出來,”
“幹嘛,”
“你過來,”小欣爸爸很生氣的樣子,一把拉住老婆走出了女兒房間,然後很緊張的瞥看了一眼女兒門口,才壓低聲音對老婆說道:“周能死了,,”
“……”小欣母親一臉愕然,稍後帶着哭腔失聲道:“你說這咋整,可憐的欣兒,是不是,,是不是想要嫁給周能,才會中邪了呢,”
“噓,老婆乖,别鬧,讓女兒聽見這是要命的事,她和周能的感情,你我都知道的,想當初咱們使用了很多辦法,想要阻止他們倆在一起,都沒有成功,現在欣兒還不知道周能已經出事,倘或知道了還不定會出什麽大事,,愁死了,我都不敢說出來,”
“媽呀,周能死了,你說算什麽事,”
“容我慢慢想,,”小欣父親眉頭緊皺,擡眼,漫不經心的樣子,視線投在衛生間陽台處,陽台,鐵護欄裏,放置着一盆君子蘭,君子蘭還是周能給小欣慶祝生日時送來的,君子蘭在他們家已經呆了幾個年頭,葉片都在20,,25片之間,前一陣子看中間有鼓包的征兆,應該是要開花了。
可是他看見的卻是,,“花,”小欣父親近乎吃驚的看着君子蘭,緊張的走了過去。
尾随在後面的小欣母親也驚訝了“奇怪,前一陣子還長勢良好的君子蘭,怎麽會,”
君子蘭,葉片枯黃,嫣嫣的随風擺動着,就像是一位得了重病的病人,苟延殘喘中。
看着逐漸枯萎的君子蘭,不知道怎麽回事,思維不受控制的聯想到小欣,夫妻二人都掠過一絲悲傷感的同時,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安滋生出來。
小欣喜歡倚靠在窗口,窗口下端是一條大馬路,馬路對面也是居民區,但是很少看見有那片居民區的人出來,反正在每一天,定點、定時、她都有看見一輛車出現在視線裏。
而每一次車子都很平穩的停靠在她視線範圍内,車上下來一位文質彬彬,很面熟的男人,車子是那種很古老,應該說是古董吧,反正都記不住它的名字和出産地以及年生了。
車子很喜慶的樣子,車前和車後,都張貼有大紅喜字,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每一次都會帶着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小欣的注視下。
在看見那對貌似郎才女貌的男女出現在視線裏時,小欣有感覺到那個女人很幸福的樣子,她很羨慕那個女人,所以就一心想要看清楚這個女人的樣子,可惜的是,每一次她都隻是看見一個模糊不清的背影,。
小欣父母輪換守着女兒,母親去了醫院找江森。
江森的主治醫師接待了小欣母親,他告訴她說江森的病情,反複無常,之前好了一陣子,現在又變得神經病似的,整天價的不言不語,臉色也越來越差,大白天又哭又鬧,多方檢查,都屬于正常,沒有神經分裂症,沒有其他綜合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