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啓明見江森真入戲了,不由得正言道:“滾,我可以想象用豬肝冒充猴腦,用面粉冒充雲南白藥,用甲醇兌白酒,可以喝人尿,吃經血,可還真沒有想到過用那些死刑犯的腎來做生意的,還别說,你想啊,有那麽些個死刑犯在行刑前,對于荷槍實彈的儈子手,居然毫無畏懼,還很兇的樣子,,”
“别介,你這厮可别做得太離譜,我可聽說了,最近在嚴打盜取他人腎髒的犯罪活動,你丫的不會也參與了吧,”江森擔憂道,他知道這厮,腦子好使,就是聰明得過了頭,往往在不知不覺中,铤而走險,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犯錯。
段啓明聽對方這麽一說,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急切辯解道:“哪能,我是誰,未必看不清形式麽,”說着掩飾性的端起茶杯抿一口又道:“聚會不會黃了吧,有多少人來,你給我統計一下啊,早點給我說明,地址和訂單由我來操作,”
“嗯,最好盡快,,”江森差一點脫口而出想要去一探究竟那座神秘墓地的想法,卻又擔心這丫的嘴快,萬一還沒有行動,他就給散播出去,反而不好,熟料到,他這一微妙的心理變動,盡數納入對人對事都觀察入微的段啓明眼裏。
“有事沒有說出來,”他逼視道。
“毛線,”江森否認。
“不夠朋友,”段啓明故作不高興的樣子,步步緊逼。
還别說,他和段啓明之間還真的沒有什麽秘密,說起來,江森還得感激段啓明。
記得在校讀書時,段啓明可是他江森的保護傘。
不喜好争鬥性格溫順就像女孩子的他,免不了要受到學霸的奚落和嘲諷,隻要牛高馬大段啓明在他面前一站,學霸哥還不得賠笑着主動上前給江森撣掉,身上那一圈足球擦身而過留下的痕迹。
學霸哥是足球隊長,足球隊有女同學助威(啦啦隊)他喜歡混淆在女生隊伍裏趁機摸一把她們胸口蹦跶的兔子,在看見江森路過操場時,一些女生情不自禁的投以他一抹恬靜的微笑,學霸妒意頓生,對着他揚起一腳,狠狠把足球踢向他。
幸虧的是江森也愛好足球,隻是更喜歡一個人呆在圖書館看關于考古的書籍,所以平日裏也少有鍛煉,卻還是可以輕松面對飛速而來足球,他就那麽輕輕一閃,足球嗖的從他衣服上擦身而過。
也就是那一次之後,一向神氣活現的學霸哥,竟然給段啓明,江森成爲形影不離的好朋友。
學霸哥現在已經是上班,他們這一次的聚會,自然有他。
江森遲疑的瞥看了一眼段啓明,問道:“你真想知道,”
段啓明嬉皮一笑,習慣的眨巴一下眼珠子“讓我猜猜,,”他看向江森,眼皮下一圈暗影,分明就是沒有睡好覺,或者是那事過餘了。
見對方細細的端詳自己看,那眼神怪怪的,江森不由得暗自道;丫的,看他那猥瑣的神态,一定是想歪了。
果然,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最近是不是破處吃‘雞’了,”段啓明一臉異彩,盡管眯縫着眼睛,但那不懷好意的眼珠子在骨碌碌轉動着,,在他的腦海裏一定出現了不爲人知的一幕,江森狂汗,這厮,,他在意淫中。
蹭站起,江森勃然大怒,脖頸都給急紅了,話不多說,氣呼呼的站起來就要走。
“别,你怎麽還是老樣子,開玩笑都不會,”段啓明加重語氣道。
江森故意闆起臉,重重的坐下,一本正經道:“最近我精神狀态不是很好,你還是别給我開這些玩笑,”
見江森生氣,“怎麽回事,”段啓明見狀,急忙收斂住了笑。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說着江森把随身的包遞到膝蓋上,‘嘶,’拉開拉鏈,拿出那張詭異的圖片“你看看這個,不過看了之後,别到處說,”
段啓明鄭重其事的接過對方遞給的圖片,皺着眉頭,細細的看起來,看着,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繼而擡頭說道:“這是一張普通鬼魅圖片而已,沒有什麽特别之處吧,”
“你真看不出問題所在,”江森納悶道。
段啓明困惑不解的凝視着圖片,用手指小心翼翼的蹭動一下,圖片上的色彩和質地栩栩如生,并沒有因爲他的指壓蹭動而有所變化,視線落在圖片上,心裏莫名的滋生出恐懼趕來,“邪了門了,你是那得來的,”他下意識的挪開視線,看向江森,壓低聲音問道。
“你知道我搬家吧,亂七八糟的東西多了去,閑暇時,我就清理,結果在一隻紙箱裏,發現這個,喏,你再看看背面,”
段啓明遵照江森的意思,把背面翻來看,并且低聲念叨着圖片背面的字體,看完之後吃驚了“這是你家裏的,不會是你父親吧,”
“不會,我記得父親的筆迹,”
“你祖父,或者是你曾曾祖父留給你們的,”
江森點點頭,模棱兩可道:“所以,我想要去查清楚,你覺得呢,”
“不會吧,單憑一張破圖片,你玩真的,”
“還有更邪門的,說來你可能不會相信,”
“說說看,”
“自從看了這張圖片之後,我就噩夢不斷,,”
“呀呀呀,你小子原來是想害我,故意讓我看這個鬼魅圖片,然後給你一起在噩夢中煎熬,”說着話,段啓明又開始調侃江森,故作一臉驚訝狀态道。
“别,我可沒有心情給你玩笑,”江森闆起臉道。
“呃,你說怎麽辦,哥們全力支持了,”段啓明仗義道。
“這件事不知道應不應該驚動單位,隻要給出具一張關于發現古墓的資料,再申請外出勘測,單位就會發放一筆活動資金,那麽我們此行的費用就不用操心,可要是我們去什麽也沒有找到,怎麽給單位交差,”
“要不,這樣,霸氣哥不是有一輛吉普,咱把他邀請到,再加上我的馬子,咱四個人去,玩玩看看,怎麽樣,”
“可以考慮,你看同學聚會,”江森爲難道,他想要盡快出發,不想繼續承受噩夢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