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院,鍾奎把好事全部留給肖旭,讓她得到了一筆可觀的獎勵資金,不但償還了全部債務,還存儲了一部分錢。
療養院發生詭異事件,并且還死人了,這件事于公于私都屬于不應該公開的秘密,雖然在發生事件後,消息不胫而走,但是有關部門,在獎勵肖旭的同時,也在極力辟謠,爲的就是怕給民衆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肖旭自然也得到暗示和警告,得到一筆相當可觀獎勵資金的她,自然不敢聲張和傳揚這件事的真相,可是有些事情,你不去招惹它,并不是就不會有麻煩,而是,麻煩會自動送上門來招惹你。
經過有關部門的嚴密封鎖和警告,大部分消息都及時掐斷在蔓延擴散中,唯獨另外一件事,卻在不可避免的傳揚,那就是肖旭發财了,不但還清了所欠下的所有債務,還存下一筆巨款。
沒有誰去深究她這筆錢是怎麽來的,隻是一味地猜測她手裏究竟有多少錢。
一個普普通通,平平淡淡的農村女人,一下子成爲人們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話題都是圍繞錢來說的,認識她的人,暗自譏笑她那個敗家子丈夫沒有福氣。
不認識她的人,想方設法的給她套幾乎。
賈一林也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聽到說肖旭的,在聽說她現今是獨居在家,丈夫早已經離開家不知去向時,就想入非非,想要去試試,看是否可以得到這位富婆的青睐。
他不圖容貌,隻是想圖她的錢,經過多方打聽,得知朱家幺兒媳婦就是肖旭的堂妹時,他心花怒放,就托吳家船老大給幫忙撮合一下。
因爲船老大在河邊撐船,來來往往的人,認識不少,因爲船老大是一個開朗豁達之人,平日裏也愛玩笑什麽的,爲人處世獨到很理解人,(有時候,甚至于少收過渡費,但也沒有少挨老婆的罵,)因爲一些小恩小惠,那些乘坐船的人,多少都得買他的帳。
孰料到,肖旭堂妹拒絕帶話給堂姐,并且添油加醋的說;她不是好東西,整天價的勾三搭四等有損他人名譽的話。
罷了,肖旭堂妹不肯幫忙,賈一林真的沒轍了,隻好放棄,不久之後,就給一些盜賣屍骨的勾搭在一起,幹起了盜賣屍骨來賺錢的營生。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無意間在鎮上黃桷樹下,看見了船老大和另外一個長得不怎麽樣,身材豐滿的女人在私會。
一經打聽,他得知那個女人就是肖旭。
船老大是有婦之夫的男人,給一個獨居在家的女人私會,這是什麽節奏,原本想要霸占肖旭家産的賈一林生氣暗罵道:“大爺的,你把老子當猴耍,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
他沒有驚動船老大,而是悄悄的撤退想要在這件事上好好的大賺一筆,可是單憑自己的力量,不好控制局面,還得找到一個比較貼心的人來幫忙才是。
賈一林第一個就想到的是,對他還不錯的姐夫魯老大。
魯老大一輩子默默無聞忙忙碌碌平庸的度過了大半輩子,可要是喊他做傷天害理的事,他還真的不敢,舅子的話,吓住他了。
他急忙勸阻道:“别啊,這可是違背良心的事,咱還是别做,如是把人逼急了,會死人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姐夫,不是老弟我瞧不起你,也難怪我那潑婦姐,欺你到頭上,實話說吧,你就是土地廟裏的菩薩---沒有見過大香火,”
魯老大幹咳一聲道:“随你怎麽說,我不參與你的事總行了吧,”說着他就起身離開了與舅子聚會的小酒館,卻是沒有聽到舅子在他身後,恨然罵他的一句話;你給我記住,有你後悔的。
“後來怎麽樣,”鍾奎聽到這兒,忍不住問道。
魯老大搖頭歎息道:“後來,就發生了我姑娘墓地被掘,屍骨丢失的事件,至于其他,我一無所知,”
鍾奎黯然不語,沉思片刻,倏然擡頭道:“如是這樣,吳家老夫婦是在給我撒謊,或者說是,他們倆都不知道你舅子有想要給肖旭勾搭一事,”
“哎,人啊,命啊,你宿命是窮命,不小心發了一筆橫财,那就是你的極限,得不償失,,”
“你是說肖旭,還是你舅子,”鍾奎忽然覺得魯老大變得深沉起來。
“當然是說那個肖旭,如果她好好的沒有去什麽療養院,就這麽平平淡淡的過下去,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也不會死那麽多人,”
‘噗’“不能這麽說,可能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宿命是這樣子,”鍾奎到底沒有把在療養院發生的所有事件講述出來,一個是怕節外生枝平添了麻煩,另一個是顧及到這原本就是一個不能洩露的秘密,一旦從自己口裏暴露這個秘密,那後果不會可想而知,。
船老大爲什麽要否認認識肖旭,吳家老夫婦撒謊是在保護兒子,還是真的不知情,鍾奎決定再次回到吳家,對老夫婦細細的觀察之後,再把一切情況報告給公安局。
夕陽西下幾時回,苦度人間捱光陰,鍾奎想冉琴了,想女兒蓉蓉,想很多很多,。
回到吳家,意外的是,吳老漢不在家,家裏就他老伴和孫子,因爲他的介入,以及胡仙婆的威懾力,賈一林的母親,喊人來,規規矩矩的把棺木給擡回去,并且擇日給安葬了,也沒有再來吳家找麻煩。
孩子在看見鍾奎時,咧嘴一笑“叔叔吃飯飯,”
“好,,乖,”鍾奎破例一笑,擡起粗糙的大手,撫摸了一把孩子的頭,就看向他奶奶道:“吳老哥沒有在家,”
“唉,響午時,被人喊去幫忙了,”船老大母親悲滄的神态,手裏拿着湯勺放在孫子碗裏,輕輕的攪了一下。
“幫什麽忙,”鍾奎納悶道。
“你不知道,”船老大母親吃驚的樣子,看着他問道。
“知道什麽,”鍾奎還是雲裏霧裏,不明原委。
“胡仙婆仙逝了,”
雖然心裏早就有這個預兆,在聽到這件事時,可還是免不了心裏咯噔一下,一種不可名狀的憂傷感襲上心頭,鍾奎微微一頓,面色一凝,聲音打顫道:“什麽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