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政府部門也出面整頓這些非法采砂船,前前後後,切割銷毀好幾艘非法采砂船,情況才稍微好轉,但是出去的村民卻不願意再回來,所以這裏就一直荒廢下來。
整個河流,也就是橋梁下沒有被采砂船破壞,河底不是很深,刁蠻子把宋立波的屍體抛下河裏,想的是,借助湍急的河流,把他沖走,從此以後這個人就再也不會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裏。
熟料到,宋立波的屍體并沒有沖走,而是被卡在石頭縫隙裏,在湍急的水流和魚類的啃食下,造成他的屍體殘缺不全。
宋立波蔥白色腐爛的手指始終捏緊,單靠鑷子無法撬開,還得靠人戴上手套,忍住惡心的屍臭,一點點的扳開,才能從殘指甲縫裏查找到一些線索。
不是說;有些事情是以科學角度有無法解釋得清楚的嗎,宋立波手指甲裏有一種不屬于他自己的肉沫,而刁蠻子的咽喉處,被什麽東西活生生的撕裂了一大塊肉皮,以至于露出颌下腺的軟組織來,這應該不屬于是人類所爲,那麽是野狗,還是别的什麽,鑒于該死者死得詭異,新聞媒體沒有把死亡的真相披露出來,目的就是怕給當地人造成恐慌。
不解釋,越是解釋越是說不清楚了,反正,刁蠻子死得詭異,宋立波是罪有應得。
值得可喜可賀的是,陳俊重新正式成爲a市刑偵隊的隊長,許斌官複原職,依舊做他的大局長,小江也升官成爲刑警隊的小隊長,真實的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咂舌,,玩笑啦。
君君,賀鵬飛,小包在得知蔣蓉已經回來的消息後,紛紛跑來對她是問長問短。
徐敏對蔣蓉的朋友很緊張,怕的就是把她給帶壞了,在志慶和鍾奎的催促下,才慢吞吞的走出屋子,志慶是一個很開通的人,他說:“孩子長大了,要給予她适當空間,”
大人們都出去,家裏就留下蔣蓉和她這幾個好朋友。
一陣熱火朝天的鬧嚷之後,就是異常的安靜,安靜可不好,讓人的會聯想起一些不願意面對的東西,他們不約而同想起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韓斌。
因爲想到韓斌,熱樂的場面一下子就冷清下來,賀鵬飛三人,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就想要離開,三人告辭離開後,無所事事的蔣蓉,先是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不好看,起身去書房,想找到一點刺激下的讀物,比如恐怖小說,懸疑小說之類的,她特别熱衷于,福爾摩斯偵破案件的書。
不大的書房,雖然不豪華,卻顯得既樸素又完美,置身在其中,四周洋溢着一種和諧的氣息,書架上,排列着齊整各類型書籍,蔣蓉一排排的看,一本一本的選。
一部厚實,封面有偉人頭像的書吸引了她的眼球,随意的拿起,沉甸甸的感覺,書面上有少許灰塵,輕放在書桌上,好奇的翻閱開來有四個剛勁有力的大字映入眼簾‘人民至上’,書頁中好像還有别的什麽,有些凹手,她把頁面翻開來看,是一封信。
牛皮信封,在蔣蓉看來也就是一極其平常的物件,沒有什麽好看的,想到這兒,她随手就塞進書裏,就在她塞進書裏時,視線瞥看到信封落款處有‘冉琴’字樣。
媽媽,蔣蓉心莫名一顫,有些激動的拿起信封細細的看,果然是媽媽的筆迹,她從小就記得媽媽的筆迹,她的字體娟秀小巧……
媽媽寫來的信,蔣蓉遲疑着要不要拆開來看,不知道媽媽寫給養父的信,内容是什麽,她無法淡定的驅趕走那該死的好奇心。
手指拿着信封,就像拿着一塊千斤巨石一般沉重,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如果再不拆開來看,養父母和鍾奎大叔回來,就沒有時間看了。
咬緊嘴唇,不容再考慮,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很小心的挑開信封殼,這一刻,心突突跳得就像小兔子在蹦跶,緊張之情無言于表。
暗自強迫自己鎮定,鎮定,顫抖着手,抽出信紙來……,一行行娟秀的字體映入眼簾,一字字隐藏的秘密,暴露在蔣蓉這顆脆弱的心靈裏。
淚水,慢慢溢滿眼眶,鼻翼噏動着,呼吸開始急促,她突然想大哭,爲什麽,爲什麽他們要這樣子,我究竟是誰的女兒。
志慶和妻子以及鍾奎在外面轉悠了好大一圈,老胳膊老腿的實在是走不動了,才慢騰騰的往家趕,鑰匙在手,他們沒有直接開門,而是故意拍打房門大喊道:“蓉蓉,開門,”
屋裏沒有人應聲,志慶和鍾奎相互對視一眼。
徐敏會意,拿出鑰匙,一陣叮當作響之後,房門開啓。
屋裏好安靜,茶幾上一片狼藉,有水果皮,有糖果紙……徐敏沒有抱怨,默默無語的開始收拾。
志慶換了鞋子徑直往裏走去。
鍾奎匆忙跑去衛生間。
志慶出來說道:“蓉蓉沒有在家,”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不定是跟朋友去玩了呗,”徐敏不喜歡丈夫一副咋呼咋呼的神态,沒好氣的說道。
“唉,老了,就啰嗦,啰嗦,小青年們就不喜歡了,玩吧,讓她開開心心的往,以後嫁人做媳婦了,就不好玩了,”說着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自己深深陷進沙發裏,不想在動彈。
鍾奎出來,“蓉蓉出去了,”他在問志慶。
卻聽到徐敏說:“出去玩呗,”
“哦,這孩子,出去玩,也應該告訴我們才對吧,”鍾奎也是無心無意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志慶。
“嗨,對頭,蓉蓉雖然從小頑劣,但是出去一般都給留紙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