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對醫院方的質疑,志慶繼續追問,該醫生好一陣支支吾吾,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隻是象征性的拿出,出院證明,以及健康報告鑒定書等資料給他們倆看。
蔣蓉再一次從志慶他們的眼皮下消失,而且是消失得莫名其妙的,小明懊悔不已,應該在來市區時,直接到神經病醫院找她的,這樣子就可以把護身符給她戴上。
志慶知道她以前住過的地方,就和小明一起去找,結果去看了,才從房東口裏得知,蔣蓉已經很久沒有來了,房子已經租給了别人。
人海茫茫,她去了哪裏,還會繼續畫那該死的漫畫嗎,志慶很擔心,小明更是憂心忡忡,慌亂得跟什麽似的。
在一間裝飾典雅,布局合理的美容美發店,一早就迎來了他們的第一位顧客,顧客是一位女性,氣質超凡,舉手投足間大方得體,沒有那種矯揉造作的舉止。
理發師,美容師在這位女性進來那一瞬間,那是眼前一亮,紛紛上前,大獻殷勤,這位女性不是别人,正是失蹤的蔣蓉。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蔣蓉在失去雙親之後,家裏接連遭到厄運,以至于最後,迫不得已寄住在養父陳志慶的家裏。
養父安慰她,讓她放心,一切都會過去,好日子在後頭,并且告訴她,父母給她留下一大筆财産,結果在後來,她懂事之後,才知道,父母留下的錢,在爺爺奶奶去世和自己讀書已經花費得七七八八了。
養父這麽說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就是要她開開心心每一天,不必要爲了每一天的用度操心,可是在她叛逆的心理和想法中,就是覺得養父在欺瞞自己,就是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憂傷感。
在讀書期間,蔣蓉曾經無數次流連徘徊在那花花綠綠,轉動着彩帶的霓虹燈下,很想很想進去享受那種高姿态的生活,卻苦于自己還是受人救濟的孤兒,暫時不能進入這種高級場所。
邪神,承諾,要滿足她一切願望,雖然軀體已經收到邪神的控制,自己隻是安身在不能見天日的暗黑空間裏,可是那久以存在的念想,還是被邪神知道得一清二楚。
先去了各大時裝店,換掉身上的土氣,搖身一變成爲一位時髦,魅力值百分之一百的都市女郎,蔣蓉走到那,回頭率那是沒得說。
就在她進入美容美發店時,一位身着白色西裝,有着成熟男人魅力,很陽光的男士,眯眼注視着這家美容美發店良久,然後款款步入,視線在不大的空間裏畫了一個半大的弧度,最後落在一抹纖巧的背影上,一記響指招來老闆。
“那位美女的單,我給買了,”男士闊綽的甩給老闆一摞鈔票,“餘下的不用找,就當小費,”
老闆吓住了,這可是開店以來,遇到的第一位财主,他急急忙忙招呼店員,搬來店裏最好的仿真皮革椅子,輕放在此人的屁股後面,點頭哈腰道:“先生請坐,我們以一流的服務水準,一定把那位美女裝扮得更加迷人美麗,”
此人懶得給老闆搭話,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那一抹背影。
該男子老闆是認識的,說是認識那隻是在報紙上看到過,他可是大名鼎鼎,a市富豪之一劉志偉的弟弟,劉志斌。
事業是男人的墊腳石,一個令人滿意的職業才可以讓一個男人顧盼飛揚,得到榮譽,仰慕,贊許,崇敬愛慕的追随者。
劉志偉可謂是意氣風發,事業一帆風順,在同齡人中的他,現已經擁有七八家各種類型的分公司,還是彙龍集團的主席兼職董事長。
哥哥如此,弟弟豈能落後。
弟弟劉志斌在是本地一霸,男人的霸氣與柔情并存,男人可以霸氣,但無需霸道,在蔣蓉離座起身時,他眼明手快,很大度的幫她披上外衣。
蔣蓉微微一愣,“我認識你嗎,”聲音婉轉,鳳目傳情,嬌媚中帶着冷酷的美感。
這正是劉志斌想要得到的女人。
他嗨嗨幹笑一聲道:“昨天不認識,今天不就認識了嗎,”說着,優雅的打手勢,讓開出去的路,以護花使者的姿态,尾随在蔣蓉的身後。
美容美發店老闆親眼目睹這一切的發生,暗自歎息,自己怎麽就沒有這麽漂亮迷人的女兒,要不然自己也可以成爲,劉氏家族的親戚。
蔣蓉在對方殷勤的招呼下,很淡定的神态,坐進了劉志斌的私家車菲亞特‘126p,’小車菜綠顔色,承載這位妩媚嬌柔迷人般的笑靥的她,一路向市中心駛去。
志慶和小明四處找不到蔣蓉,隻好作罷。
歲月不饒人,他究竟不是年輕那個時候的奔頭,四處走訪,查看,趕車,早就不想再走一步了,還是在小明的堅持下,把他送回家去的。
看看時間尚早,小明馬不停蹄地趕回銅川縣城,要把蔣蓉失蹤的事件告知給苦耐大師和師父知道,當他灰頭土臉出現在鍾奎廟時,看見了難以置信的一幕。
“師父,”又驚又喜的他,失聲大叫道。
“看看你,還是不穩重,急急火火的幹嘛,”鍾奎故作嚴肅神态,呵斥道。
一旁的苦耐大師,笑而不語。
人就是賤勒,小明許久沒有聽到這麽親切的責罵聲,真的是瘆的慌呢,如今終于再次的聽到,他好不歡喜。
小明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他太想知道師父是怎麽沖破邪神結界的,很想知道師父最近都在幹什麽,可是這些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師父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是蔣蓉嗎。
小明心裏的想法,怎麽逃得過苦耐大師的法眼,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苦耐大師給阻擋住。
急得火上房似的小明,明明給師父近在咫尺的距離,卻不能把心裏的話說出來,你說急人不急人,他急啊,急得滿頭大汗,急得嘴唇瞬間起了一層密密匝匝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