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屍’就是那些有家不能回的島國士兵,”徐倩憂郁的眼神,看着香草道。
“嗯,”
“戰争,太可怕,也可悲,不知道令多少人,颠沛流離,無家可歸,無論是士兵還是老百姓,都不願意這樣,”香草說着話,頓了頓,貌似聽見呼噜聲,循聲看去,好家夥,鍾奎歪着頭,抱胳膊抱腿的已經睡了。
“他太累,”徐倩說道。
“嗯,讓他好好休息,我們輪換守護,”志慶拿起一件備用衣服,輕輕搭在鍾奎身上,看向一旁一直沒有做聲的小明“你還是睡一會,明天我們就返程,”
“不想睡覺,還想聽徐倩阿姨她們講故事,”小明拒絕道。
“丫的,我想睡……”文根蹭蹭的靠近鍾奎身邊說道。
香草白眼瞪了他一下道:“你妹的,能不能别這樣,”話說出口,心裏真的氣不打一處來,暗自抱怨道;人家的男人像男人,我香草的男人就像竈神。
“其實我們在夢境結界體遭遇的故事遠不止這些,你們不害怕我就講……”徐倩征求的目光看向小明,文根還有志慶道。
“講吧,”志慶鼓勵道,同時又說道:“之前想這無人島嶼,至多不過就是被人遺忘,或者是地層下面有特殊的礦物質,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麽多奇怪詭異的事件,你們猜我和鍾奎在霧霾裏看見什麽,”
幾個人齊刷刷的目光看向志慶,異口同聲道:“什麽,”
“慰安婦,”
“……”無語。
“這個我知道,‘慰安婦’其實就是島國自己制造出來的恥辱,男子上前線,女子就得無條件的成爲他們生理上的發洩工具,不但如此還禍害了,咱們的同胞……”
志慶對文根豎起大拇指道:“對,當時我和鍾奎看見,都驚訝了,敢情這座島嶼曾經也駐紮過慰安婦,要不然怎麽會出現在霧霾裏,”
“我想這是因爲霧霾邪靈體的記憶,反饋出來的訊息吧,”徐倩蒼白的面龐,微微一紅道,無論是‘慰安婦’還是什麽,同樣都是女性,出于人道主義,彼此還是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她爲這些可憐的‘慰安婦’抱屈,卻也憎恨那些衣冠禽獸們做的這一切。
“這有什麽,我還聽說另一個事件,據說有一個島國軍官,去慰安所,點了一名‘慰安婦’,結果你們猜怎麽着,”文根故意賣關子道。
“怎麽着,”幾個人都被他的話所吸引。
“等兩人都寬衣解帶時,仔細一看,才看見那名‘慰安婦’是他妹子,”文根有些得意道。
“别說了,簡直是喪心病狂,”徐倩憂郁的眼神,一閃而過的憂傷道,她知道,如果繼續縱容他們談論下去,就該談到自己同胞姐妹了,在那戰火紛飛的年代,不知有多少同胞姐妹遭到**,殘殺……有些過往的事情,不提也罷,提及了就傷心……
看徐倩有些不悅的神态,志慶幹咳一聲道:“不說這個了……”
“對,不說這個了,我來講在夢境結界體看見的怪異現象,”香草清清喉嚨,正言道,見他們都肅靜下來,認真的等待自己講話,她頗有些嘚瑟的神态道:“我找到徐倩姐時,她在一座倒塌的衛生間裏,很奇怪的是,倒塌的衛生間有一股硝镪水味道,刺鼻難聞……”
“……這又是怎麽回事,”文根追根問底道。
“我想這是寄存在島國武士記憶裏一段環節,他的國家是地震頻發區,在他的思維裏存在很多恐懼和奢望,恐懼是來自頻繁的地震,他害怕有朝一日,整個島嶼會沉沒,基于這種恐懼長期折磨着他,所以就想方設法要擺脫這種困境,這也是求生的一種奢望吧,”
“嗯,那種四周瞬間倒塌,四周黑咕隆咚的氛圍,還有那不停冒出來,咕嘟咕嘟響……對了,還有那可怕,跟蟑螂似的昆蟲……都好吓人,”由于在重複回憶的恐懼,徐倩驚懼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志慶,臉色也在講述中,變得越來越白。
“既然害怕,就别說了,”志慶關切道,然後一絲欣慰的笑容,展現在他布滿胡渣的面龐上,又以诙諧的口吻,故意扯到香草和文根他們倆的事情說道:“你們倆這次回家,就得完婚,我可是等了好久喝三百杯的,”
香草羞澀低頭。
在聽到志慶提及的話題後,文根滿心喜悅,他自打來到死水灣和無人島嶼爆發第一次大笑道:“哈哈哈,好啊,這次回家,我就把香草娶回家,然後再趕緊的生一個小寶貝,”
文根的話再次爆發了久違的大笑。
“不是,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
志慶投以她一抹疑問目光,,然後問道:“什麽不明白,”
“那一串數字,”
“嗯,你問我就答,那一串數字,其實就是簡單的加減法,等于14,個中細節,可能隻有鍾奎這丫的解釋得清楚,”
一夜的暢談,曙光臨近,鍾奎在睡夢中微微蹙眉,也許他在夢境裏,也不得安心,正在給妖魔鬼怪拼命厮殺。
李老幺果然如期而至,他帶來了阿司匹林,卻沒有能及時給村長服用,當志慶他們問及,村長帶來的幾個人是否返回死水灣時,他答複沒有。
怎麽可能,李老幺的答複把他們都吓住了,那麽幾個活生生的人,連夜駕船趕回死水灣,居然沒有看見,他們會不會害怕回死水灣,而去了别的地方。
無人島嶼的神秘面紗成功揭開,可是有些内容卻不能公布于衆,即使是公布了,也有可能起到不好的效應,反而會惹來不必要的言論攻擊,再說了;這裏發生的所有種種,誰信,如煙消雲散一般的情景,殘存在每一個所經曆過人們的記憶裏,沒有專用的錄制下來,沒有證據就是造謠。
見多識廣的志慶,叮囑大家,返回死水灣,這裏的一切都要抛之腦後,權當沒有來過這裏,一切的一切都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