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倩是因爲過度疲勞加上沒有進食和飲水,身體機能虛脫所緻,才會昏迷過去……
香草是山裏孩子,打小就過慣了苦日子,至多就是饑餓過度沒有力氣,在稍微調整,喝了溫熱水之後,逐漸恢複中。
鑒于徐倩和香草是女孩子,她們倆遭遇的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還得等她們休整精神恢複之後,才能把事情原委講述出來。
村長的病情卻似乎很嚴重,他不能繼續留在船上,在沒有查清楚他身體的問題出在什麽地方,有沒有别的可怕因素,所以他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裏。
不能留在船上,也不能離開這裏,怎麽辦,志慶最後提出一個建議,準備在岸邊搭建一座臨時住處,反正也有好幾個閑人在。
志慶的建議,得到鍾奎的支持,實話,這裏真心的存在很多值得探究的問題;徐倩,香草兩人,在夢境結界裏面看見了什麽,葛藤怎麽會變異,武士和忍者是死亡秘密,還有傳說中島國潰兵的死亡真相。
說幹就幹,鍾奎把修建窩棚的任務交給文根督辦,當下在他的号召下,随同村長來這裏盜寶的山民,就動手砍樹的砍樹,半天的時間,岸邊出現了一座,分兩居室的簡易窩棚。
窩棚分兩間,一間給徐倩和香草。
另一間就是鍾奎他們男人做來臨時休息的地方,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他們的大後方,死水灣的山民及時送來了,食物和其他所需物品,一起來的足有五隻捕魚船,領頭的是李老幺,他還是抱住那杆獵槍,威風凜凜的伫立在船頭。
他告訴鍾奎,沿途來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當志慶詢問到村長爲什麽會從看押所裏跑出來時,李老幺說道:“村長他們也算是地方上的一霸,殺人越貨的事情沒有做過,所犯下的都是一些微不足道,雞毛蒜皮的糗事,這裏距離所管轄的地界太遠,對于村長他們這類人群,基層幹部也頭疼,隻好拘留幾個小時放之,”
“……”志慶表示不理解。
鍾奎拉住李老幺,瞥看了一眼随同來的其他山民,示意志慶一起走到一處僻靜的位置,對着他們倆說道:“這裏的情況複雜,不像是那位百歲老人講述的那麽簡單,如果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我想呆着這裏直到查清楚再說,”
“我贊同,不過……村長,徐倩還有香草他們要不要随同老幺返回死水灣,”志慶征求的口吻看着鍾奎說道。
“依我看,村長和徐倩她們暫時不能離開,”鍾奎面色凝重,一對粗眉毛擰成一團,眸光深邃且憂慮的對李老幺說道:“你把東西放下,盡快的招呼他們離開,除了村長和他随同來的兄弟,跟你一起來的山民弟兄都趕緊回去,”
話說;村長帶來的七個人,早就想要偷偷撇下他溜走,此刻看見李老幺來了,心想這下有機會回去,在鍾奎他們三人商量事情時,幾個人呼啦一下子圍攏過來。
“老幺大叔,我們想回去,”其中一個年輕一點的山民,大大咧咧道。
李老幺面現難色求助的看向鍾奎,他是一枚老實人,做的是實事,打不來官腔,說不來場面上的話。
鍾奎也犯難,要是強留下他們,不知道會不會再惹出事端,但是如果不能強留下他們,萬一這破島上,真的有什麽不好的東西,随同他們一起回到死水灣,禍害了些無辜的村民,那豈不是糟糕了。
“我看,你們還是别急着回去,剛才李老幺兄弟說,上次的事情,好像還沒有完,村子裏有人還在調查……”
“好,好,那我們不回去了,”幾個圍攏來的漢子,點頭就像雞啄米,他們怕的就是,被再次捉住,關押進小黑屋,與其被關押起來,還不如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自由一些。
村長喊頭疼,志慶和鍾奎合計掏出身上僅剩下的幾十塊錢,給了李老幺,讓他盡快去附近的藥店買來阿司匹林等可以止疼消炎的藥片,這裏雖然有香草的中草藥,但是草藥藥性來得慢,沒有西藥的藥性快。
李老幺留下那隻老式獵槍,帶着他的船隊離開了。
香草和徐倩有文根和小明照料,逐漸恢複中。
村長呼天叫地,抱住頭在地上打滾,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眼珠子暴突得更厲害,就好像在他的大腦裏,有什麽東西在生長,要把眼珠子擠出眼眶似的。
志慶挺納悶,問鍾奎村長是不是中邪。
後者搖頭,這似乎跟中邪沒有直接關聯,而是另有端倪。
鍾奎沒有直接告訴志慶,他在墓穴看見的恐怖情景,有一件事,令他百思不得其解,按理那襲擊人的葛藤,在受到驚擾時,應該襲擊他才對。
可是在進入墓穴時,除了看見曾經用銅錢切斷觸須的葛藤嫣嫣死亡,其他的都好像在沉睡一般,沒有動靜,直到在抽取軍刀時,觸須才懶拖拖的伸展,作勢想卷他……難道這種變異植物,也有休眠時間,還是因爲陽光的折射,造成它不能随時随地的攻擊人。
鍾奎記得,葛藤第一次攻擊小明時,是在樹林那種很潮濕的區域,而樹林邊沿一直給墓穴位置相連接,葛藤就是從墓穴裏伸展出來襲擊小明和村長的,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葛藤具備靈性,它在安靜的等待,等待太陽鑽進雲層,輻射程度稍弱時,趁機伸展出來襲擊人。
“你說葛藤變異襲擊人,”兩人是去墓穴看情況的,鍾奎一邊走一邊對志慶講述出親眼所見的恐怖情景。
志慶對于這種沒有科學依據的說法,有些不相信,說牲畜、人類基因變異都有可能,要是說一種随處可見的植物變異,打死他都不會相信。
對方的不相信,鍾奎懶得解釋,幹脆就把他帶去看,當他們來到那座墓穴時,天色已經逐漸晦暗下來,灰蒙蒙的天空下,是一片酷似墳墓般死寂的無人島嶼,給行走在安靜範圍内的他們倆,心裏陡增莫名的驚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