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稱襲擊鍾奎的暗影爲影子,影子的确是島國‘陰忍,’忍者,‘陰忍’一般都是隐身潛入敵人内部進行刺探或破壞活動,忍者也可以稱之爲死士,他們一旦選擇做一名忍者,就得抛棄一切,親情、情感、等所有……隐姓埋名,行事詭秘,失敗就切腹自殺,成功也不爲外人所知。
忍者這一特殊職業在島國曆史上曾經風行一時,不過經過曆時變革以後,随着忍術漸漸失傳,大多數忍者後人改行轉業,融入普通人的生活中。
鍾奎深知在這麽消耗下去,對徐倩和香草都不利,他得想法先把忍者和武士的幽魂消滅才行,自從進入這個虛幻的空間,影子就一直不遠不近的糾纏他,由此可見,影子貌似在故意拖延時間……
如是想要一舉殲滅影子和他的主人之幽魂,就得找到他們倆曾經切腹自殺的武器,一隻幽魂在生前無論你怎麽耀武揚威,張揚跋扈,在死後都對曾經導緻自己死亡的各種物品很懼怕。
鍾奎在分心思忖,冷不防影子一閃再次無預兆的出現在左側,由于他三番五次的跳躍,躲避、尋找、已經有些心浮氣躁,手忙腳亂的難以招架。
影子揮舞着軍刀,對着他的手臂狠狠劈來……别忘了鍾奎可是帶着幫手來了,五小鬼立馬憑空飛閃出來,霎時間,風生水起,五鬼對打忍者幽魂,赫赫之聲在空間回蕩。
鍾奎騰出身來,他知道五小鬼的能耐,如是那位神秘的武士幽魂不出現,特麽的對抗一隻小小的忍者還是綽綽有餘。
他得趁五小鬼纏住忍者的最佳時機,找到武士的屍骸,以此來證明他的死因,從他們設置的夢境結界來看,忍者和武士的屍骸應該就在附近。
想到忍者和武士的屍骸之地,鍾奎蓦然想起之前救村長時看見的那一座巨大的墓穴,難不成武士就埋葬在墓穴裏,可是據志慶曾經告訴他的故事裏,武士在島國雖然不屬于貴族血統,可是那座墓穴的結構粗糙簡單,不像是專門爲了誰修建的墓穴,倒是有點像葬屍坑,所謂的葬屍坑就是亂屍坑……
時間已經不容鍾奎仔細都分析,一分一秒對于徐倩和香草都是緻命的危險。
鍾奎在老槐樹下突然消失,又很突然的閃出來,吓住了,伫立在老槐樹前,百思不得其解,還不明原委的志慶他們。
志慶手裏提着一把闆斧,看他的架勢好像是要砍伐大樹的樣子,見此情景,鍾奎不由得暗自吃了一驚,要是他晚出來一步,老槐樹被他們砍伐之後,那麽他和徐倩還有香草就全部完蛋了。
在看見鍾奎安然無恙的出現,志慶當然高興,高興的笑容也隻是在臉上呆了幾秒鍾,随即僵住……“她們呢,”
鍾奎知道他問的是徐倩和香草,一時之間也解釋不清楚,所發生的一切,隻好安慰道:“别急,我們馬上去另一個地方,你這把闆斧正好派上用場,”
村長惛惛罔罔,時而清醒,時而糊塗,不但不能幫忙,還得留下一個人照顧他。
鍾奎一行人浩浩蕩蕩開拔,去找那座座落在密林中的墓穴。
鑒于墓穴裏有那種襲擊人的葛藤,鍾奎不讓其他人靠近,隻獨身一人前往,他腰間捆綁着那些山民帶來的繩子,牢牢系住之後,就蹭蹭的下了墓穴。
繩子的另一頭系在一顆大樹上,随着鍾奎的進入慢慢抖動延長順進墓穴裏,他自幼在山上掏鳥蛋,爬樹,他的動作不亞于一隻猴子。
順着繩子的延長,沿着墓穴坑壁下滑,剛剛下到一半,鍾奎就瞥看見那天被自己銅錢切斷的葛藤秧子,已經嫣嫣的耷拉在一旁。
他滿以爲就隻是這麽一根襲擊人的葛藤,如是真的隻要這麽一根,那麽墓穴應該不會存在什麽危險,這也不能怪鍾奎粗心大意,因爲葛藤出現在樹林時,誰也沒有看清楚它的主根在什麽位置,一直都以爲是一根主根分支出的,枝桠纏住人的。
直到他下滑到墓穴底層,腳踩踏在一些又脆又容易破碎得難以形容的東西,在腳的踩踏下,吱嘎吱嘎直響,等實實在在的踏足在地時,再次把目光看向腳下,才明白剛才爲什麽踩踏時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原來地面上堆積了很多屍體殘骸,他的腳踩踏碎了很多,骷髅骨架和頭蓋骨。
此刻的鍾奎,活脫脫就像一個食屍的鬼魁,在屍骨和塵埃中到處尋找,這些屍骨對于他來說,沒有什麽好可怕的,最爲可怕的還是他後面看見的東西。
他向上仰望,在蛛網密布的陰暗中他看見了它,它在一個角落裏,這個角落是靠近墓穴最頂部,也是最隐蔽的位置,要不是仔細觀察,一般不會有人發現它。
它初看上去就像一個格子架,後來鍾奎看清楚了,這個格子架是需要一部分由人一副完整的骨骼組成的,那骨骼顯得高大粗壯,很像是一個武士的遺骨,找到武士的遺骨,鍾奎應該感到高興吧,武士是切腹自殺的,他的軍刀就在肚腹上。
可是他卻發現另外一件更爲恐怖的事件。
有一種蒼白而幹枯的東西,從武士屍骨的頭蓋骨裏長了出來,它看上去就像一副古怪的鹿角,它的尖稍是無數長長帶子一般的卷須。
卷須……就是葛藤,看着這一幕,鍾奎渾身寒意陡增,這種植物太邪惡,邪惡就在于,它怎麽會從人的頭蓋骨長出來,武士是切腹自殺,植物是在他死亡後從頭蓋骨冒出來的,還是在他死亡前冒出來的,這又是一道難解的謎題。
鍾奎執劍在手,要想得到武士的軍刀就得先消滅掉攀附在墓穴頂部的葛藤,它們一定是有靈性的植物,在他進入這裏時,雖然現在沒有攻擊他,卻是不知道在取軍刀時,驚動,或者惹怒了它們,那一簇簇的葛藤一起攻擊過來,他還能應對自如嗎,